棒球棍在手中左右揮動,發出嗚嗚的呼嘯,將一顆顆腦瓜子敲的血肉飛濺,不時還要轉身將背後撲來的感染者一棍子撂倒,好在手裡這是一根金屬球棍,才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林風都快數不清自己在這
短短几分鐘內,到底擊碎了多少顆腦袋。
總算來到那輛公交車前,三個濃妝豔抹穿着性感網襪的女郎擋在他的面前,應該是這附近那家夜總會上班的女郎。背後成片的感染者涌來,多浪費一秒都很危險,林風哪還顧得上什麼憐香惜玉,球棍向下一輪,直接把撲上來這女郎砸翻在身前,又轉身一棍,把另一名女郎的鼻樑都砸的凹陷了下去,一口氣解決兩個,
趁機往前跑了兩步,單手抓着沒有玻璃的車窗終身躍起一腳將另外那個女郎踢得往後翻滾出去幾個跟頭,右手順勢抓着車窗往上一撐利索的鑽進車廂內。
林風才一隻腳落地,旁邊座椅後陡然冒出來一個人影,這傢伙就像一直藏在暗中等着他來似得,林風一時不察竟然也着了他的道,被對方一口咬在了手臂上,那裡頓時傳來陣刺痛。
咚!
林風轉身一個頭槌把對方撞的往後坐倒,他繞過座椅來到這傢伙跟前,對方嘴裡發出怪叫,若無其事的爬起身還要繼續撲向獵物。
要說最擔心什麼,肯定是被感染者觸碰,雖然他在外面已經很小心,誰想來到車上還是被感染者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林風輪起手裡的球棒,在面前這感染者撲上來時,一棍砸落在他頭頂。
感染者噗通一下摔倒在地,居然還活着,兩手支撐着身體還試圖重新站起,一棍落在這傢伙後腦勺上,將他徹底砸趴在地上,林風還未停手,輪起金屬球棍又是兇猛的一棍。
噗嗤,這個感染者腦袋裡的東西都被敲飛了出來,他才停手,挽起右手袖子湊近一瞧,上面有兩排清晰的牙印,血水正止不住的往外冒着。外面的感染者正在不停撞擊車身,車門被他們撞的哐哐作響,現在不是該考慮面前這傢伙如何爬進車裡來這事情,林風掃了周圍一圈,確認沒再發現別的感染者藏在這些座位下面後,大步來到駕駛位一屁
股坐下,拽着掉在方向盤下的兩根大線,噼啪打起火花。沒兩下公交車就打燃了火,當它往前行駛起來時,擋在前面那幾個感染者直接被撞翻,然後又被沉重的車輪碾壓過去,剛剛那感染者的一口咬的很深,差點沒把整塊皮肉給撕下來,血水沿着手臂不斷往下
滴落。林風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貼着傷口快速的纏繞了幾圈,被感染者的指甲刮一下都有極高的感染可能,像這種被狠狠咬上一口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感染率,只能希望自己能撐到拿回
解藥以後在進入感染中期,他要倒下了,留在屋子裡的衆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該死!”林風一拳敲在方向盤上,他已經好久沒這麼憋屈過了,可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是一不留神不但害了自己還可能害了等着他拿解藥回去的秦嫣她們。
發泄過一通,林風又重新打起精神,前方就是三岔路口,一打方向盤子,車頭頂翻一個在路上晃悠的感染者,加足馬力從右手面的路口駛入。這個繁華的都市不知有多少感染者,汽車一路駛來到處都能看見三三兩兩出來覓食的感染者身影,沒被感染的正常人只敢躲在家裡瑟瑟發抖,大晚上敢跑上街的除了林風估計其他人已經成爲了感染者的食
物。前面不遠就是醫院大樓,只不過幾輛私家車和一個救護車在路中央撞成一團,連人行道都給堵死了,林風只好把車停下,在車上找了塊破布把滑不溜手的球棒來回擦拭了幾下,隨手把染成紅色的破布一扔
,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車頭下方還卡着一個半死不活的感染者,被汽車拖行了數百米遠他竟然還沒死,一見林風出現他嘴裡發出一串怪叫聲,林風理也不理邁開大步踩着前面那輛小轎車的車頭站上車頂。只見道路的另一面至少有二三十個感染者像無頭蒼蠅一樣走來走去,從他們的服飾看來,這其中有醫生也有護士,還有幾個身上穿着病號服,當球棒敲擊着車頂,發出咚咚的悶響,這些漫無目的晃盪的感
染者一齊停下腳步,把視線投向站在一輛轎車頂上的林風。
感染者一見到正常人就跟打了雞血似得興奮,離的最近的兩個護士張開雙手就衝了上來,其它那些感染者也唯恐慢了就得不到東西吃,拔足狂奔而來。
連續幾聲悶響,正跳上轎車的護士又被林風一棒子一個敲翻下去,背後突然傳出一聲輕響,林風沒有猶豫轉身一個大力揮棍將背後冒出來這個感染者打的在半空旋轉了七百二十度從車上摔落下去。
他就這麼站在原地,拿自己充作誘餌,將一個接着一個爬上車頂的感染者通通打倒,等四周倒了一地的感染者他才停下手,附近已經見不着還在活動的目標了。
大步走進醫院,一樓大廳到處都是散落的玻璃渣子,還有幾道已經乾涸卻依然觸目驚心的血跡,醫院的發電機還在工作中,電梯緩慢下行到一樓停了下來,發出叮咚的提醒聲。
隨着兩扇電梯門打開,兩個被困在裡面的感染者猛地撲了出來,早有防範的林風一棍子一個輕鬆把他們解決,走進電梯廂按下頂樓數字,兩扇門又緩緩合上帶着他迅速升高。這部運作的電梯幫林風省了不少麻煩,抵達頂樓後,這條長長的走廊上一個感染者的影子都沒見着,或許都去下面覓食了吧,吃過一次虧的林風沒敢大意,捏緊球棒往通向天台的方向靠近,這一次倒是沒再出現意外情況,踏上天台,小丫頭父親說的那架小型直升機正停在停機坪上,幸好沒人把它開走,不然又成了白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