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機會很快就來了,酒過三巡,灰狼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身旁的賈全被幾個人輪流敬了一番後,也沒了之前那種拘束感,襯衣領口的口子敞開着,領帶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
又連續幹了三杯白的以後,灰狼感覺火候差不多了,起身說:“走吧老弟,吃飽喝足了,咱們該進行下一個節目。”
“還……還有什麼節目?”賈全打了個酒嗝,看樣子醉的不輕,搖頭晃腦的說:“還是算了,我要回去睡覺。”
“呵呵,咱們又想到一塊去了,我現在就是帶你去‘睡覺’。”
灰狼露出個頗有深意的笑容,伸手扶起連站都快站不穩的賈全,幾個人大搖大擺出了餐廳,在等待電梯的間隙,灰狼向身旁的跟班問道:“讓你聯繫的人來了麼?”
跟班露出猥瑣的笑容,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大哥放心,我叫了四個小妞,已經在樓上開好房間等着了。”
叮咚!
電梯門打開,幾個人相繼走了進去,牆上的樓層指示燈不斷變化,最後停在了七的數字,付了賬單的林風揣着褲兜來到電梯門前,看了眼樓層顯示的數字,嘴角頓時露出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灰狼爲了跟這位賈兄弟搞好關係,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讓手下專門聯繫了商務模特來伺候他們倆,套房只開了一間,裡面卻並排擺着兩張大牀,四個胸大腿長的性感女郎已經等的有些百無聊賴了。
這些妞都有張瓜子臉,那尖尖的下巴就跟錐子一樣,要是脫了衣服並排躺在一起,灰狼覺得自己根本分不清她們到底誰是誰了。
“老闆好。”
四個女人顯然經過這方面的專業培訓,見正主走了進來,忙站成一排,齊齊彎腰問好,兩人眼前頓時一片波濤洶涌,嬌滴滴的聲音更是讓人骨頭都酥了一半。
望着眼前這些秀色可餐的美女,就連喝的面紅耳赤的賈助理一下也恢復了精神,離開灰狼的挽扶,玻璃鏡片下的雙眼在對方前凸後翹的身段上來回遊走着。
“老弟,既然都是自己人,誰也別客氣了,咱們一人兩個,哥哥讓你先選。”
灰狼抽了把椅子坐下,點上煙抽了起來,還十分大度讓對方先挑,反正在他看來,這幾個女人就像一個媽生出來的那樣,選哪個都無所謂。
賈全還是客氣了兩句,見灰狼一再堅持,也就不繼續浪費時間,他雖然瘦的根竹竿一樣,卻喜歡那種身材豐盈的類型,當即從四個女人中挑出兩個稍顯豐滿的女人,一左一右的摟着走到牀邊坐下。
椅子上的灰狼卻比他還要直接,勾勾指頭讓兩個女人過來,叫她們先展示一下自己嘴巴上的絕活。
四個女人年紀不大,在這一行卻屬於老資歷了,看在每人一萬的包夜費上,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一場火熱大戲即將開演,幾個小弟卻沒大哥這樣的福氣,只能站在門外豎着耳朵偷聽裡面的動靜,畢竟這種商務模特的過夜費需要一萬塊一晚,灰狼哥還沒大方到給他們每人都安排一個。
幾個人叼着煙在門前旁若無人的說說笑笑,那一臉痞子相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連服務員都要繞着道走,這時候,林風雙手揣兜裡慢吞吞的往這邊走了過來,只不過,在他臉上還扣着個孫悟空的面具。
這還是他在街邊花五塊錢買的玩具,只有帶上這東西,才能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出現在過道中的他,已經換了身衣裳,門口那幾個灰狼的手下顯然沒認出他來,可是他帶個面具在臉上也顯得太招搖了一點,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問題。
“站住,你特麼半夜帶個面具跑來這裡扮鬼啊?”打手沒意識到危險,嘴裡還叼着煙,用手指着他問。
屋子裡似乎已經進入正題,不斷髮出一聲聲怪異的聲音。
林風在原地站了兩秒,再次邁步徑直走了過來,門前這幾個人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妥的地方,肌肉緊繃着,已經隨時做好乾架的準備。
“草,我在問你話,你特麼聾子是吧?”
眼看面具男走到了面前,還是剛纔說話那混混,嘴裡罵了一句,揮着拳頭就往他臉上搗去,這些人都是灰狼精挑細選出來的跟班,一個個長的孔武有力,打鬥經驗也非常豐厚,可惜他們今天卻找錯了對手。
這人拳頭僅僅才揮出去一半,林風左手一記手刀便直接斬在他脖子上,這一手看似簡單,實則卻是門高深的學問,特別是對於力度方面的掌控需要十分精確。
力氣小了,最多讓對方痛一下,要是用力過度又很可能弄出人命,而像林風這樣,看似輕巧的揮手一劈卻能把人直接打暈,這需要不斷訓練才能做到。
先動手的人直挺挺倒在地毯上了,剩下幾個很快步入他的後塵,走廊中響起一陣咚咚咚的悶響,三五秒鐘之後,幾個人就全都像死狗一樣昏死在地上。
哐!
隨着林風一腳粗暴的將房門踹開,房間裡頓時傳出一陣女人驚慌的尖叫聲,光着個屁股的賈全還保持着策馬揚鞭的姿勢,就見灰狼哥那幾名小弟像是麻袋一樣,被人通通扔了進來。
林風最後一個進屋,先把房門扣上,這纔不緊不慢看着醜態百出的幾人。
灰狼哥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什麼場面沒見到過,心知來者不善的道理,當即一把推開還跨坐在他身上正大聲驚叫着的女人,一邊像是閒談似得問道:“兄弟,你混哪兒的人,我之前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嗎?”
林風沒看他一眼,反而瞪向那些光溜溜的女人,惡聲惡氣的喝道:“都把嘴給我閉上,不然我先輪了你們!”
幾個外圍女嚇得縮在牆角打顫,不過轉瞬間她們似乎又反應過來,自己本來就是幹這個的,每天的工作不就是陪男人睡覺,對方居然揚言要輪了她們,這威脅似乎沒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