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公司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一遍了,沒有什麼落下的。”蕭然的聲音接近零度,堂而皇之的罵陳皓是不能夠了,但是冷冰冰得回答陳皓,還是可以的。
“請吧。”前臺小美眉屁股突然彎了一個美的驚心動魄的弧度,原來她是彎腰打開那個辦公室的門,當然了打開門之前,前臺小美眉是輕輕敲打了門三下的。
得到裡邊清韻圓渾的聲音迴應之後,前臺小美眉總算鬆了一口氣,先離開了。
陳皓和蕭然同一時間步入NC總裁辦公室,總裁辦公室裡的落地窗前擺放了幾盆清韻的蘭花,就好像這辦公室的女主人一般,清韻溫婉,帶着一股子來自骨髓裡的浪漫還有恬靜。
NC集團總裁謝心蘭擡起眸眼來,率先看到蕭然,面站了起來,面容上的笑容不斷得堆疊,“喲,還要勞煩蕭然總監親自來一趟,這怎麼好意思呢?”
“謝總,這是方總特意吩咐的。”蕭然把懷中的文件袋子輕輕得在辦公桌上,“謝總可得好好看看,關於這一次的新田計劃,我們方總已經在裡邊說的清清楚楚了,謝總如果覺得那裡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好讓我回去再改動改動。”
“嗯。”謝心蘭淡淡得點點頭,目光瞥到蕭然身側的男人。陳皓,竟然是他--
謝心蘭的心怔了一下,陳皓他……他怎麼也來了……這個無賴的男子……騙了自己的身子還要來騙自己的女兒雲芍芍……簡直就是該死……!
“哦,謝總,這是我們公司的攝影總監,陳皓。”蕭然笑着爲陳皓引見。
“原來你就是MD攝影總監。”謝心蘭冷哼着,她是個自持的女人,如同方慕心一般,從來不會把真實的面孔表露在人前,但是謝心蘭和方慕心犯了一個同樣的毛病,也可以說這個都是她們兩人心中的一塊死穴,陳皓就是她們的死穴,一碰到陳皓,她們就死定了!就會暴露出自己的品性了。
“原來你是NC集團總裁啊。不錯不錯。”陳皓哈哈一笑,“雲芍芍真是有一個不錯的老媽呢。對了雲芍芍的病還好些了嗎?過兩天,我去學校看看她去。”
謝心蘭心一痛,她還想要報復陳皓呢,報復陳皓他這麼欺負自己,怎麼可能讓陳皓再接觸自己的女兒呢?
謝心蘭連忙擺擺手道,“不,不行的,你不能靠近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你不必去看了。”
看着謝心蘭一臉癡怨得看着陳皓,蕭然在想,這個NC集團總裁謝心蘭該不會跟陳皓有什麼吧,不可能吧,謝心蘭跟他老公已經分居鬧離婚已經好幾年了,只是爲了她膝下一個女兒所以遲遲得不到解決……目前是謝心蘭怎麼會跟陳皓有交集呢?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謝心蘭和自己一樣,都是和陳皓有過一個晚上的露水姻緣?不可能吧,又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自己?
恐怕這事兒……蕭然就算她自己想了一輩子恐怕也不會想得到,竟然命中她的猜想,謝心蘭還真的和陳皓有過一段……
“好歹我跟雲芍芍是好朋友嘛。”陳皓呵呵一笑,“我跟林瀾也是好朋友呢。”
謝心蘭眼珠子怨毒得偷偷凝了陳皓好幾眼,找了一個藉口讓營運總監蕭然先出去,“蕭總監,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跟你們公司的攝影總監談一談,聽聞攝影總監的拍攝技術是我們滬海市一流的,我有件事想要拜託他--”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陳皓你等會兒自己走吧。”蕭然臨走之前跟謝心蘭說再見。
陳皓也伸出了一手掌說拜拜,只是這樣輕浮美麗的模樣,落入了謝心蘭的眼中,謝心蘭恨不得撕碎了陳皓。
辦公室門關上了。
謝心蘭走到陳皓的近前,畫着淡妝的眼睛瀰漫上了一層水霧,“陳皓,你這個狗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的女兒!如果你敢對我的女兒作出什麼來的話!我非殺了你不可!我警告你!”
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清韻柔婉之極的女人,一出口就罵自己狗賊?
陳皓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不放過你的女兒了?”陳皓覺得這個女人一定得了被害妄想症了,竟然這麼想自己呢,還罵自己狗賊,真真是被逼急的兔子呢,看謝心蘭柔弱的模樣,她應該不是那種擅長罵人的女人呀。
“你……你還說沒有?”謝心蘭眼淚上來,“我聽雲芍芍說,你要成爲雲芍芍的男朋友!陳皓……你這個人渣……你和我已經……難道又要迫害雲芍芍嗎?你這個下流卑鄙無恥臭不要臉的陳八蛋……我……我謝心蘭今天非要跟你同歸於盡!”
女兒從來就是謝心蘭的寶貝疙瘩,只要敢傷害她的女兒,就一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一想到這層面上,謝心蘭就急了,連忙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塊刀片,緊緊抓在手心裡,準備陳皓的心口刺過來。
陳皓嚇得一退,沒有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竟然懷有如此之大的仇恨,搞的自己好像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呼啦~”
是刀片割破皮肉的聲音。
謝心蘭一嚇,卻看見陳皓的左臂上染上了一層猩紅色的血,“啊--”謝心蘭驚慌失措得把手中刀片墜掉在地上,哐當了一聲,謝心蘭兩條玉腿站得極不蘇穩,好像隨時隨地都要摔在地上。
“你劃破我的手臂幹什麼?乾脆你殺了我得了。”陳皓嘴角森冷一笑,去撿地上那把還帶着自己熱血的刀片,遞給謝心蘭,“謝心蘭,今天我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如果你不殺我,那麼以後就跟我的姓,如何?”
說罷,陳皓強制謝心蘭用手去抓自己手上的刀片,嚇得謝心蘭連連喊求饒,“不,不,不,我不會殺人。更不懂得殺人!你也不要死!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
謝心蘭的眼淚一點一滴得落下來,掉在磚塊上,化作了晶瑩的珍珠一般。
“我錯了,我錯了。”謝心蘭坐在沙發上,任憑着眼淚決堤,“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不想雲芍芍出事。當我知道她要你做他的男朋友,我的心裡多麼害怕多麼痛苦。因爲你已經得到了我,難道還要得到我的女兒嗎?”
陳皓呵呵一笑,“你以爲我是這樣的人?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勉強別人的人,如果你女兒的心甘情願的,你又如何?”
“如果我女兒是心甘情願的,那麼就算了。我怕你是不是威逼她這麼做!”謝心蘭指着陳皓,“除非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能傷害我的女兒,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陪葬!”
謝心蘭的眼淚仍然在決堤,可是看着陳皓的手臂不斷噴薄着鮮血,謝心蘭她那顆原本就很柔弱得心,亂翻着抽屜,東找找西找找,終於找到了一個創可貼準備幫陳皓貼上去。
當謝心蘭翻開陳皓的手臂一看,謝心蘭嚇呆了,那傷口很大很大,“不行,我得扶你去醫院。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說對不起有鳥用……你用以身相許吧……”
陳皓冷冷得看着謝心蘭。
“啐……”
謝心蘭聽到陳皓這麼說,之前殘餘的那麼一點點的愧疚,渾然消失得了個無影無蹤。
“哈哈……”
陳皓打了個哈哈,坐在沙發上,本能得想要把手臂一揚,不曾想扯動了手臂上的傷口,痛得陳皓的蛋蛋都緊繃繃的。
“你--沒事吧。”謝心蘭貌似有軟了下來,她是個心地極爲善良的女人,見不得別人受到傷害,更何況陳皓與自己的關係不簡單,到底有過兩次露水姻緣,雖然謝心蘭不想去承認,但是心裡深處的潛意識叫謝心蘭忍不住關懷陳皓。
就這樣,陳皓由謝心蘭攙着去NC集團公司對面的一個小診所裡治傷。
畢竟刀片劃破傷口的時候,傷口蠻深的,謝心蘭看見陳皓都縫上五六針,等陳皓縫完了,謝心蘭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陳皓,對不起~”
謝心蘭走到陳皓的身邊,眸光呆滯極了,點點淚光泛着晶瑩透亮的光芒,嘟喃着小嘴角說了這句話,然後像個小女生似的,再也不敢去直接看陳皓的目光。
“你真的要對我說對不起?”陳皓嘿嘿一笑,覺得這個謝心蘭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兒,她明明是雲芍芍的媽媽好吧,一個高中學生的師奶,嘖嘖,裝嫩還真會裝啊。
謝心蘭不是個傻子,憑藉她自己敏銳的氣息,很快樂覺到陳皓眸子拋過來的信息,謝心蘭從來就不是一個可以藏着掖着的人兒,“陳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裝嫩?”
陳皓打了個哈哈,“像你這麼年紀的女人,竟然會承認自己裝嫩,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不過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跟我陳皓沒有任何關係哦。”
“你……”謝心蘭咬了咬紅脣,覺得自己無形之中又被陳皓調笑了一把,自己明明比陳皓大得多,卻總是被一個比自己年輕許多的男人調笑,叫謝心蘭有一種無力反抗的感覺。
“你自己好好保重吧,我先走了。”謝心蘭看着陳皓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再也不去看陳皓一眼,旋即走出小診所。
這個成熟透了典型就一水水密的女人,竟然禁不起自己的挑逗?這叫什麼事情?
陳皓凝視着甕聲甕氣走出去的謝心蘭保養得非常飽滿的身體,那臀~瓣兒扭着的時候,帶着一股子引誘犯罪的美態,兩條雪白玉腿就好像白色的蘿蔔似的,陳皓可是嘗過,滑不溜秋的,比嬰兒還要滑嫩呢。真真是個極品的尤物。沒有與謝心蘭親近過的男人,根本就品嚐不到她的好處。
“你給我滾開!我不想再看見你!滾開呀你!”
……
呆在小診所裡的陳皓突然聽到門外有一股子喧囂的吵鬧聲音。那
憤怒到了極點的聲音是謝心蘭的沒有錯。
陳皓走出來,看見一箇中年男人,肚腹便便的,一臉的猥瑣笑意對着謝心蘭。
陳皓聽見那個中年大肚皮男人對謝心蘭說,“我說謝心蘭,你裝什麼清高?還記得以前你在我的胯上婉轉享受的樣子嘛?你現在不記得你那個時候在我的榻上~蕩的模樣?哼,你還是NC集團公司的總裁呢。你脫了衣服,就是一條哧溜溜的母~狗,任我騎,謝心蘭,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別以爲你穿上了衣服,我就不認得你了?你這個蕩~婦,你以爲老子稀罕你啊?你以爲老子--”
中年大肚子男人一邊說,一邊準備手往謝心蘭的臉蛋上掌摑去。
可是這巴掌還沒有抵達謝心蘭的面門處,中年大肚皮男子就感覺自己遭受到了一股子阻力。
“是誰阻止我?”大肚子中年男子把目光落在看起來有些瘦弱的陳皓身上。
“是老子阻止你,乖兒子,你就這麼打你媽媽?難道不知道孝義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陳皓清風雲淡得呵呵一笑。
大肚皮中年男人眼裡浮現陰鶩的光芒,“草泥馬逼的,你說什麼?快放開我,謝心蘭是我的老婆!什麼時候是我的媽媽了……”說完,大肚子才發覺原來人家是在逗笑自己耍呢。林圍圍堵了幾個人,都在看笑話呢。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哈哈大笑,都笑他區區一箇中年男人被一個年輕後輩耍了。
“我叫雲鰲峰,謝心蘭是我的老婆!我和心蘭老婆還有一個愛情結晶叫做雲芍芍!你這個臭小子是誰!竟敢羞辱我!說出你的姓名!我他媽弄死你!”
雲鰲峰生氣的時候,八字鬍鬚都翹了起來。
“是嗎?”陳皓臉上依然是一股子淡淡的清風雲淡的笑容,用手撫了撫下巴上的淡淡胡茬子,“你說什麼?你叫雲鰲峰,你不認識你老媽謝心蘭,哎呀,雲鰲峰你這個不孝子啊,你怎麼能夠不認識你老媽呢--”
陳皓話音剛落,林圍的人又緊跟着陳皓瘋狂笑了起來,臉上滿是鄙夷得看着雲鰲峰。
謝心蘭心裡也暗暗爽了一把,這個該死的雲鰲峰,和他結婚這麼多年,還生下了雲芍芍,可雲鰲峰一點兒也不憐惜自己,以前那段日子,他對自己不是打就是罵,還愛去澳門豪賭,不然就是酗酒,每天晚上喝醉酒以後,回來就打自己,那段日子,是謝心蘭這一生中最爲痛苦的時刻!
而謝心蘭的心裡面,在和陳皓一起的那兩次,竟然是謝心蘭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雖然是短暫的,但是謝心蘭這輩子她都不會後悔!
“臭小子,我打死你!”雲鰲峰一個拳頭又砸了過來。
陳皓在一度制住了雲鰲峰的手腕,然後稍微一個用力,雲鰲峰直接被陳皓推了出去,雲鰲峰肥胖的肚腩隨着肥胖的身子一直往後退去,不斷得往後退,雲鰲峰的右後腳跟踩空,竟然整個人卡在被揭開蓋子的下水道上,肥胖的身子因爲太重,卡在中央,掉也掉不進去,短時間出也出不來。
“啊--心蘭--救我--我錯了!我承認是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是個好丈夫!求求你救了我!求求你!好歹我也是雲芍芍的親生父親呀,就算你不看我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如果女兒看到我這個父親這個樣子,她一定會很傷心的!心蘭!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呀!對不起!對不起呀!心蘭!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雲鰲峰整個人痛苦得卡在下水道的臭溝子蓋子中間,那臉色就好像吃了一萬公斤的屎殼郎一樣,想要吐又吐不出來,可是又好像不是在便秘,倒像是在生孩子,可是男人又哪能生孩子?
看着雲鰲峰這個樣子,心地善良的謝心蘭心裡也很不好受的,瞅着雲鰲峰逼問他,“雲鰲峰,如果你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讓身邊的陳皓兄弟幫你弄出來,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
“說,說,說,我都答應你。”雲鰲峰目光灼灼的,恨不得馬上可以逃離這個樊籠,陳皓這個年輕人對於自己是極爲恐懼的存在,自己被卡在下水道的中央,也是拜陳皓所賜。
除了陳皓,在場的幾乎沒有人能幫自己了,雲鰲峰很清楚,自己剛剛欺負謝心蘭那麼兇,說話的時候幾乎是每一句話都在侮辱謝心蘭,林邊又多的是謝心蘭這樣的師奶級別,女人當然是幫忙女人的,何況雲鰲峰剛纔那麼說,簡直就是侮辱女人這個神聖的羣體。可要知道,婦女可以是撐起一大片天的。
“第一,你要儘快簽下那個離婚書。第二,雲芍芍歸我撫養。第三,以後你不準糾纏着我。第四,NC集團公司的所有財產是我跟女兒的,你別想要一分一毫。我創業這十來年來,你到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不管我們母女!所以你就別想坐享其成?”
謝心蘭拉着陳皓的手,然後對雲鰲峰道,“雲鰲峰,你說,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不叫陳皓兄弟幫你弄起來。”
“好,好,好,我答應你。”雲鰲峰惡狠狠得說道,實際上雲鰲峰心裡想,自己今年快四十了,醫生跟自己說自己的精了質量很差,因爲年輕時候玩得太過度,虧損了不少,這輩子就別想生孩子了,如果真的答應謝心蘭那個婆娘,失去了雲芍芍的撫養權,那麼自己老了以後,很可能就是一枚孤家寡人了,而謝心蘭那個賤人還年輕,她自然可以找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充當雲芍芍的繼父,又爽了自己,一想到這個,雲鰲峰,恨不得陳皓死,因爲現在看起來,那個叫什麼陳皓的年輕人一定自己跟自己的婆娘謝心蘭有一腿子,原本,雲鰲峰是不想離婚的。
陳皓臉上浮現了一抹邪惡的笑容,“雲鰲峰,原來雲芍芍的父親就是你啊。哎,雲芍芍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無良父親呢。真是一種悲哀呢。不過好在,你只要答應了心蘭姐,心蘭姐和雲芍芍以後的日子恐怕會更好--”
“你……”雲鰲峰鬱悶得大吐一口血,然後繼續瞪着眼珠子,狠狠得瞅着陳皓,“我已經答應了謝心蘭的一切了。你怎麼還不來幫我一把?”
這句話聽上去,好像是雲鰲峰逼迫陳皓辦事情呢?
陳皓可是從來不會受到逼迫,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逼迫自己!如果逼迫自己的話,那麼第一個死的不是自己,一定是別人!
“心蘭,難道你要出爾反爾嗎?我都答應你四個條件了,你怎麼還不叫人救我啊。”雲鰲峰像狗一樣得對着謝心蘭,面部擠出了一抹可憐的神情,給人的感覺,好像謝心蘭是能夠解救萬物的神聖聖母一樣。
看着雲鰲峰臉色憔悴的很,肥胖的身子卡在那,一動也不動,貌似極爲痛苦的樣子,謝心蘭想了想,忍不住心軟了,拉住陳皓的手,“陳皓兄弟,麻煩你幫我把他救出來吧。”
“心蘭姐,你真的要救他?”陳皓劍眉一聳,嘴角一勾,那股子壞壞的味道,簡直就是當着雲鰲峰的面上調笑謝心蘭。
雲鰲峰因爲自己本人跟謝心蘭出現了感情危機,所以謝心蘭一直對雲鰲峰不冷不熱的,其實兩個人分居已經很久了。但是自從上次,雲鰲峰就發現了自己的老婆謝心蘭對自己已經痛下了離婚的決心。
之前的那一次,雲鰲峰已經猜到了,但是雲鰲峰一直都不敢承認,就連謝心蘭也不敢承認,那是謝心蘭在勞斯萊斯幻影內和陳皓髮生了關係,才使得這段十多年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這是極爲重要的一點,只是謝心蘭她自己也不能夠一下子反應過來。
“陳皓,我拜託你去救一下他,畢竟他已經答應我了,再說他好歹是雲芍芍的親生父親。你不是和雲芍芍的好朋友嗎。我希望你看在雲芍芍的面子,救救他--”
說到這裡,謝心蘭極爲難過得別過頭去,自己和雲鰲峰離婚,首當其衝受到傷害的,當然是自己的女兒了。不過這樣也好,謝心蘭和雲鰲峰早就貌合神離了,原本就要離的,這是定數,不能有任何的改變!
“好,我救他。”陳皓臉上浮現了一抹笑容,然後走過去,林邊的人們很好奇,好奇陳皓這個年輕人等會兒如何救一下那個雲鰲峰這個人渣呢。
雲鰲峰的身體很胖,特別是肥大的肚腩,他卡主的那個地方,便是自己的大肚腩了。
“陳皓兄弟,求求你救救我。”雲鰲峰耷拉着一張肥膩的臉,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陳皓以爲是一頭豬頭肉在看自己呢,無不叫自己道盡了胃口。
“好,我救你。”陳皓當着雲鰲峰的面,就是狠狠得一腳。
“哎呀,你幹什麼?殺人吶!殺人吶。”雲鰲峰痛苦得叫了起來。
等雲鰲峰自己睜開眼珠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現在完全掉入了下水道,還好下水道不怎麼深,污水溝才才過膝而已,什麼垃圾黑泥,糞便等物體,都濺了自己一臉,雲鰲峰擡眸狠狠瞪着陳皓,“陳皓,你這陳八羔子,你……你……你害我……”
陳皓冷哼一聲,“我如果不對着你的臉踩一腳,你仍然卡在下水道吧,現在你自己可以用力往上使勁跳出來。”
陳皓話音剛落,雲鰲峰覺得陳皓說話還非常有道理的,就使勁試試,一試,還真的跳了上來,這統共,雲鰲峰往外跳,跳了足足三次,第一次摔了,屁股穩穩當當得坐在臭水溝裡,第二次也是,第三次只是額頭磕破在井蓋上,磕破了一點皮,不過好在整個人都出來了。
雲鰲峰跳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渾身上下掛滿了不明臭味,什麼帶血的衛生巾尿不溼……反正是那種城市生活垃圾,還有糞便尿……各種噁心的東西都掛在雲鰲峰極爲名貴的西裝上面,搞得雲鰲峰整個人就好像在非洲難民營那邊回來一樣。
“那個媽媽,那個人是誰呀?”雲芍芍背
着書包,從對面的NC集團公司走過來,拉住母親謝心蘭的手。
“是……是……”謝心蘭也說不出來。
“芍芍,我是爸爸。”一身臭水污泥的雲鰲峰用手招呼着雲芍芍過來,“芍芍,爸爸好久沒有見你,快過來讓爸爸抱抱你。”
“你真的是我爸?我爸叫雲鰲峰?你看起來好像乞丐破爛呀。我纔沒有你這樣的爸爸。”雲芍芍嫌惡得用鼻子捂住鼻孔,“媽媽,那個臭氓子的怎麼會自稱是我爸爸,要是真讓我選一個做我的爸爸的人選,我寧願選陳皓哥哥呢。”
“胡說!”謝心蘭臉色一紅,怯生生得看了一眼陳皓,這個茁壯氣派的年輕人,別看他瘦瘦弱弱的樣子,能夠時時刻刻擁有強大爆發力的,就屬這樣的年輕人呢。
“對了,陳皓哥哥,你怎麼會來這裡呀。”雲芍芍過馬路的時候,早就看到了陳皓,看着陳皓的胳膊上竟然包着一層白色紗布,關心得道,“陳皓哥哥,你的手怎麼了?是誰把你弄傷的?是不是那個長得跟豬頭肉一樣的臭乞丐呢?一定是了!”
雲芍芍趁着大家不注意,把腳邊的一塊大石頭撿起來,對着那個滿身污泥黑水的臭乞丐狠狠得砸了過去,還叫罵了一句,“去死吧!”
那邊,臭乞丐一樣的人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啊呀呀,好疼啊,雲芍芍,我真的是你的親爸,雲鰲峰啊!真的是是我!我只是不小心掉入了下水道了!我這下可是被你--”
謝心蘭不忍心看着一頭血色的雲鰲峰,忙拉着女兒的手,“芍芍,他真的是雲鰲峰。”
“什麼?他真的是爸?”雲芍芍看着那個人血流了滿面。
陳皓打了個哈哈,這個雲鰲峰可真夠悲催的,被自己踢下了下水道,出來了,還被自己的親生女兒雲芍芍用石頭砸傷了腦袋,這樣的人生也未免太杯具了吧。
“不可能!他一定不是我爸爸!”雲芍芍連連搖着頭,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媽媽謝心蘭,忙把眼珠子去看陳皓。
“他的確是雲鰲峰。剛剛他還當着大街辱罵你媽媽來着。”陳皓如實說。
雲芍芍看着滿頭鮮血狂流的雲鰲峰,指着雲鰲峰叫罵道,“雲鰲峰!你枉爲我爸!哼!這十多年來,都是我媽媽一個人含辛茹苦得養育我,你呢,你跑哪裡去了?還辱罵我媽媽!雲鰲峰!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你不是我爸爸!”
啊--!
雲鰲峰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身體和心理遭受雙層的嚴厲打擊,他真的很想死啊。
雲鰲峰看着陳皓臉上洋溢幸福的表情,恨不得殺了陳皓,實在是太恨,那感覺好像是,陳皓和謝心蘭,雲芍芍纔是一家人,不對呀,謝心蘭和雲芍芍可是一對母女,陳皓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歲,這麼年輕,莫不想要通吃?
雲鰲峰想到這層面上,就更加痛苦了!他此刻真的好想自己下地獄去,眼不見爲淨了!
“好呀,雲芍芍,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
“死丫頭!看我不抽死你!”
“連你的親生父親都敢罵,你這是找死!”
全身上下骯髒邋遢不堪的雲鰲峰,氣得吐血,打不過陳皓,但是總打得了陳皓吧,一個巴掌飛撲了過去。
圍觀的市民們一看,這了不得了,這親生父親要打女兒呀,很明顯,這雲鰲峰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呵呵。”陳皓嘴角抽筋似的森冷一笑,在雲鰲峰拽着肥胖的身材撲過來的時候,陳皓一條腿突然抵達雲鰲峰的腳後跟處狠狠一拌,雲鰲峰整個人摔在地上,打了個圈圈,就好像活生生的陀螺似的。
“哈哈,你們快看,這胖傢伙還想打女兒呢,現在被女兒狠狠抽了一層皮兒。”
“看着真解氣,你們猜猜這個二十六七的年輕人是這對母女的什麼人?”
“不知道呢,不過那個叫什麼雲鰲峰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旁邊圍觀的人可不是傻子,心裡都希望雲鰲峰能夠受到制裁。
幸好是陳皓這個年輕人制服了他,給雲鰲峰苦頭吃。
“你……你叫陳皓是吧!你暗算我!”倒在地上的雲鰲峰,整個下巴都磕破磕歪了,整個人就好像浸入血桶的破豬頭臉似的,看起來是非常之可憐,但是竟然不死心得指着陳皓破口大罵。
陳皓呵呵一笑,滿眼的鄙夷,“不錯,老子是打了你了,你怎麼辦吧!老子不僅僅呢是要暗算你,還要明算你!叫你以後再欺負雲芍芍母女!”
話音剛落,陳皓的腳就踩在雲鰲峰的手指頭上,一根一根得研磨,超級大的痛苦叫雲鰲峰想要哭爹喊孃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的雙肘子被陳皓狠狠制住,整個人的身體因爲太過肥胖,又不能像電影裡邊的武打巨星似的,一咕嚕起身反擊,就這樣被陳皓一直踩着!
“啊!啊!啊!”雲鰲峰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活像一條胖泥鰍似的,活蹦亂跳的,但是終究是身體過胖的原因,亂跳的時候也跳得不利索,遠遠得看上去就好像一條胖海豚擱淺了一樣。
圍觀的衆人不僅不過來求情,而是像看戲一樣打了雞血,希望陳皓更用力一些。
謝心蘭心裡的恨透了雲鰲峰也不想去求情,只是別過臉去。
“陳皓哥哥,饒恕他,畢竟他是我的親生父親!”雲芍芍走過來,拉住陳皓,向陳皓求情,那親暱的樣子很像情侶一般。
雲鰲峰看在眼底,心裡恨不得把陳皓剝皮抽筋,但是礙於現在的情勢,他只能服軟道,“是呀,饒恕我吧,饒恕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她們母女兩個了。”
“此話當真?真的不欺負她們?”陳皓眸光一凌,腳下稍微再用力,又再次疼得雲鰲峰就好像遭受滿清酷刑一樣,這樣的刑法實在是太恐怖了,受過一次,肯定不敢再受第二次了。
“是,是,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雲鰲峰眼淚汪汪的,像一頭落水狗兒似的。
陳皓一腳踢開了雲鰲峰,“去!跟她們兩個說對不起!今天要是不說,就別走了!”
“我走……我走……哦不……我說……我說……”雲鰲峰像一條狗似的,想要站起來。
陳皓狠狠道,“用爬着給她們兩個道歉!”
“好……我知道了……”雲鰲峰用髒污的袖子擦了擦眼淚,爬着爬着爬着爬到了謝心蘭和雲芍芍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對不起,是我該死!是我該死!是我該死!求求你們原諒我吧!嗚嗚--”
雲芍芍實在是對自己這個親生父親失望透一,以前他對媽媽謝心蘭不是打就是罵,要不就是拳腳相加,要不就是解下皮帶狠狠抽媽媽一頓,打自己記事起,媽媽已經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次,在這樣殘酷的家暴之中,謝心蘭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萬幸了!如今看着父親像一頭落水狗一樣求饒,簡直就是--
“好了,我們走吧。”謝心蘭的聲音淡淡的,她的語氣裡幾乎沒有一絲感情的氣息,實際上,她是對雲鰲峰已經死心了,心如枯井,再也不會驚起一片波瀾了。
陳皓再次給了雲鰲峰一記警告的眼神,然後和謝心蘭母女一道走了。
“陳皓哥哥,我多麼希望親生父親是你!”雲芍芍突然抓着陳皓的手,動情得說,眼眸深處竟然帶有一絲希冀的味道。
這話說的謝心蘭臉上不免一紅,怯生生得偷看了陳皓一眼,然後兩隻手對掐着,制服套裙下的兩根白嫩玉腿不蘇分得亂扭,這典型的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女生嘛,不過在謝心蘭這樣的美麗少婦也能看到小女生的青澀氣質,成熟和若有若無的青澀韻味,這兩種決然不同的氣質在謝心蘭的整體上交織成爲了一種特殊的氣質,產生了一種叫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想要撲上去的錯覺。
“爲什麼?”陳皓看看了不遠處的狼狽不堪的雲鰲峰,然後再看看自己,再看看一臉純真的雲芍芍,笑着問。
“不知道,這可能歸於女人的第六感吧。”雲芍芍清純的面容上浮上了一抹困惑,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了什麼,不過至少在雲芍芍的心裡是如斯感覺的。
謝心蘭一急,忙叱雲芍芍,“你個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什麼第六感?還女人呢?你知道什麼叫女人?”
說罷,謝心蘭的眼光若有若無得盯了一下雲芍芍的心口上,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什麼女人呢,看你的小心口,還沒有發育的小心口還有資格說自己是女人了?
“,媽媽媽媽!我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啊!”雲芍芍不服氣得挺小心口,暗暗想着,我現在天蠱派的傳人,最近我可是在默默一個人練習木瓜蠱毒,到時候比蘇萌萌的35E還大呢,更比媽媽大呢,媽媽你可不能瞧不起我呢!
雲芍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過圍觀的羣衆們是不可能勘破這一點的,勘破這一點的只有陳皓一個人還有不遠處的雲鰲峰。
在雲鰲峰眼裡,陳皓已經是要代替自己成爲雲芍芍的父親,成爲謝心蘭的丈夫了!
“陳皓……你等着瞧……看我不殺了你!”
雲鰲峰暗暗得對自己說,兩隻拳頭攥得緊緊的,已經心下決定要請殺手幹掉陳皓!
“好了,我也該走了。”陳皓看着天色也不晚了,得趕得回陳家別院吃團圓飯,今晚就一定能夠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母親的,到底二十七年沒有見了,陳皓還是非常期待自己的親生父母的,到底血融於水。
“陳皓兄弟,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吧。”謝心蘭心裡還是非常感激陳皓的,今天自己的前夫雲鰲峰狠狠出口侮辱了自己,要不是陳皓爲自己伸張正義,恐怕現在還不能逃脫雲鰲峰的魔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