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藍摸了一把他精壯緊緻的小腹。
身材真好。
寧藍讚了一句,腰腹有力,人高腿長,胸膛精壯卻不健壯,有肌肉卻不是那種猙獰蠻橫的類型,而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衣架子。
線條流暢美感,肌理分明,膚色介乎潔白和象牙白之間,對女人那是有着絕對的殺傷力。
“我走了,好好享受吧。”她語氣帶着一絲幸災樂禍,“元帥應該祈禱千萬不要有人路過這裡,不然元帥的一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了!”
“哈哈哈哈!想到那個畫面就想笑!”
寧藍攏了攏耳後的頭髮,留下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滿面潮紅呼吸紊亂,的男人,施施然的跳下了車。
“寧藍!你給我回來!”
聽到他沙啞的低吼,寧藍頭也不回,丟下一句話,“誰讓你想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這是正常的自衛!用來警告你不要見到一個女人就發情!”
“記住我剛纔說的話,不要再來找我,好好和溫莉過日子吧,否則那些照片會被全世界的人看到哦。”
說完,她上了自己的車,對展拓的怒吼聽而不聞,發動車子離開了這裡。
大約五分鐘後,展拓猛地坐了起來,若是寧藍知道了,一定會大驚失色,她的預測是展拓最起碼也得過十多分鐘才能恢復,結果他竟然五分鐘就脫離了那種狀態。
展拓靠在一個大抱枕上,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盡力地壓制着身體之中的慾望。
那個女人做的可真夠絕的!
先是打了他一耳光,最後竟然以這麼一種折磨的他要發瘋的方式懲罰他!
好樣的!
以前的他倒不知,她的真實秉性還有這麼不爲人知的一面。
很好!
被自己的女人撂倒,然後扒光還拍下不雅照,元帥大人表示自尊心受挫,羞恥度破錶。
展拓提上軍褲,扣上皮帶,感受到體內還有有着一股不能消退的慾望,他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點了一根菸。
突然他聽到有車子開過來的聲音,他立即穿上了襯衫,換了一個姿勢坐着,免得被人看出了什麼。
“拓!”
溫莉特有的溫柔的聲音傳過來,見到他一個人坐在車裡,並沒有其他人,立即提高了嗓門兒,“寧藍呢?”
展拓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會又失敗了吧!”溫莉溫柔的表情頓時破裂,捶胸頓足的道,“爲毛你在行軍打仗的時候百戰百勝,怎麼遇到一個女人,你卻屢戰屢敗?”
展拓悶悶的道,“她不相信我。”
溫莉嘆了口氣,“錯失了最佳時間,換做是我,也不會信,她還說了些什麼?”
展拓把他和寧藍的對話簡單的概括了一遍。
溫莉一拍大腿,“真是個好姑娘,配給你,可真是白瞎了。”
這年頭,有原則有操守,關鍵時刻能斷則斷的姑娘可真是少見了。
展拓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溫莉嘴角一抽,用手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行了,這事兒還得我出馬。”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道,“我保證幫你拿下寧藍!”
展拓嗤笑,“得了吧,你一個黎白,追了二十多年都沒追到,還有臉給我立軍令狀?”
溫莉怒,“黎白就是個木頭樁子,和你一樣萬年老處男,寧藍解救了你,我也會搞定他的,你等着吧!”
“寧藍不是馬上要參加中醫大賽了嗎?我去走個後門,弄個參賽資格,跟她一起去!”
“你又不是學醫的。”展拓挑眉,“不用你,我自己會去。”
“那你去就更好了,黎白也會去的吧?”溫莉嘿嘿一樂,“剛好最近無聊,展拓,你說,我們要不要再刺激她一下?”
“閉嘴!”
溫莉委屈,“我估計寧藍以前也是個萬年老處女,沒談過戀愛的小純潔,我怎麼可能會和你有一腿嘛,我又不搞基。”
展拓抽了一口煙,冷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纔對。”
溫莉的性格比爺
們兒還爺們兒,彪悍起來連軍隊裡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比不過,他就是和天下任何一個女人談戀愛,也絕不會和溫莉攪合在一起。
展拓對她的定性是,兄弟。
照他認爲,溫莉應該是去把妹,而不是追着黎白,還一追二十幾年。
兩人談話不歡而散,展拓的慾望也消散的差不多了,他輕呼出一口氣,還好他定力足夠,沒有在溫莉這個女人面前露出什麼破綻,不然這臉就真是丟大了。
想起寧藍,他嘴角一勾,他怎麼會讓她跑的掉呢,他已經認準了她,哪怕是上天入地,海角天涯,他都會把她追回來,讓她再不能離開。
男歡女愛,各不相干?那怎麼行?
他這輩子認準了她,所以她此生也不能有除了自己外的男人!
否則。
展拓眼底閃過一道濃濃的瘋狂之色,他是冷靜自持,控制力強,但前提是寧藍別做出任何超出他忍受範圍外的事兒。
不然,他不介意讓她明白,他骨子裡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正派,自制。
寧藍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窩,疲憊的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展拓的話給她太大的震撼了,原來他之所以同意和她離婚,打的是那樣的主意。
可是他怎麼能那麼做呢?
她絕對不能接受。
她也受不鳥展拓一邊和溫莉親熱繾綣,一邊又打着真愛的名義和她糾纏不清。
太渣了!
渣男!
展拓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寧藍不敢相信她第一次愛上一個人對方竟然是那麼無恥,不堪的性子。
她之前說的那麼爽快,什麼男歡女愛,從此各不相干,一刀兩斷,都是憑着一股怒火和失望的情緒說出來的。
人對於自己的初戀總是難以忘懷的,寧藍也不例外,更遑論這是她兩輩子唯一的一段感情,且喜歡的有點深。
嘴裡表示的豁達痛快,但心裡是怎麼一番滋味兒,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