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的時候夏姐打電話來叫我到她家吃飯我推說朋友找我有事謝絕了。請牢記坐車到老陳家蹭了一頓晚飯結果反倒被老陳敲詐了一件極品遊戲裝備。這老小子可真夠壞的當着他婆娘的面誇獎我重義氣夠哥們視錢財如糞土正當我飄飄然的時候突然來一句:“方休你倉庫裡那件攻5的戰袍借我拉風兩天如何?”
媽的都把我吹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了我好意思當着他老婆的面拒絕麼?無奈之下只好用他家的電腦上游戲把那件全區唯一的戰袍給了他最少價值3oo元RmB的戰袍啊肯定是收不到錢的。靠金錢如糞土友誼值千金是不是朋友就等於糞土?
從老陳家打車來到藝術宮在大門口左等右等時間都到7點4o了田甜都還沒到。搞什麼飛機?正在鬱悶的時候田甜出現在我面前我注意到她身後跟了一條尾巴那小子穿着一件花花綠綠的襯衫頭挑染了一小搓金毛一看就不是好人。從臉像的角度來說比老子還色難怪田甜看不上他。
田甜走上來就挽着我的手故作親密狀的大聲說道:“方休讓你久等了。”
我暗自好笑戀人之間那有這麼大聲說親密話的田甜的演技可真的差勁。我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拜託給點敬業精神好不好你把我當男朋友還是敵人?女孩子要學會矜持。”
擡頭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四周觀衆都在忙着剪票入場惟有周貴這傢伙在一旁用陰冷的眼光盯着我。靠田甜這樣的美女是你周貴這樣的垃圾能泡的麼?
隨着田甜走進藝術宮找到座位坐下沒兩分鐘我就又感到有人盯着我扭頭一看身後一排相隔不遠的地方竟然坐着周貴。我靠怎麼這小子陰魂不散啊。問了一下田甜田甜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有點害怕的說:“他家很有錢估計座位是臨時花錢買的。”這不廢話嗎傻瓜都知道這小子的座位是花錢買的。
“別怕有我呢。”我用右手握住了田甜的左手說道。田甜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任由我握着
演出準時開始。說句老實話雖然我不懂藝術但也從現場觀衆的掌聲中聽出節目很精彩。田甜似乎也忘記了周貴的存在看小品時樂的合不攏嘴。
然而這種情形沒有維持半個小時猛然間田甜使勁地用左手挽住了我把身體靠了過來緊張的說:“他一直在盯着我們看。”
田甜的舉動嚇了我一跳她的手緊緊地挽着我以致我的右手根本動彈不了。我趁着舞臺燈光閃耀的機會瞄了一眼後排不遠處的周貴果然這小子在盯着我們估計他現在恨死老子了。
“別怕有我在他不敢怎麼樣”我輕聲安慰田甜道:“能不能把手鬆一點我動不了。”
田甜鬆了手後不安的問道:“他的樣子好嚇人。”
“可能是他不死心誰叫你長的這麼漂亮。”憑良心說話田甜真的比很多女明星長的漂亮。聽了我的誇獎田甜仍然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憂心忡忡問道:“他怎麼看見我和你在一起都還不死心啊?”
你問我我問誰呢?象周貴這樣的人太多了說好聽點叫“癡”說難聽點叫“無賴”。
怎麼樣才能叫他知難而退呢?我總不可能天天陪着田甜假扮她的男朋友。
見我不說話田甜可能以爲我沒聽見她的話湊到我耳邊又說了一次。她的嘴離我的耳朵是如此之近弄的我耳朵癢癢。我突然意識到爲什麼周貴不死心了這年頭哪個年輕人談戀愛的時候象我和田甜這樣拘謹?
“或許是我突然出現加上我們不夠親密讓他起了疑心。”我對田甜說道。話一說完我擡起了座椅上的扶手用右手摟住了田甜的小蠻腰。田甜根本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楞在那裡不動我順勢手上加勁把她摟在了懷裡。
“別動這樣才象戀人”我低聲說道。
“這樣不舒服我不習慣這樣坐”田甜回過神來想掙扎着坐直身體。我當然不能鬆手反而用手摟的更緊。
“如果你想被他繼續糾纏我也沒辦法。”我是笑着說話的不是取笑田甜而是故意做戲給周貴看。
一聽我這話田甜不再掙扎就這樣靠在我肩膀上繼續看演出。我們這樣親密的動作落到周貴眼裡如果眼光能殺人我估計自己已經被周貴謀殺了n次。呵呵這個小樣讓他繼續在一邊鬱悶吧。
由於剛纔田甜掙扎了一下我的手爲了摟住她已經快移到了她胸部我沒有想揩油的意思爲了不讓她誤會我得把手挪個地方。當我輕輕地把手往下滑至她的腰部時我明顯感覺到田甜身子顫了一下。
美人在懷我也不好受。夏天大家都穿的很薄肌膚相接完全是一種誘惑特別是在昏暗的舞臺燈光下我眼睛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她領口的乳溝。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摟着她的右手手心漸漸有了汗水。演出是沒辦法看下去了趕快心裡默唸《道德經》平息內心的慾火纔是最緊要的事。
當我的心境平息下來時我扭頭看了看周貴。咦這小子什麼時候閃人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我用肩頂了頂田甜讓她稍微坐直了一點湊在她耳邊說:“壞人走了。”
聽到我的話田甜馬上向後排望了望當她扭過頭來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她:“還繼續看演出不?”
“隨便你。”
“我無所謂你要看我就陪你。”
田甜不說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打算不說話就權當默認繼續看演出。
我正準備縮回摟着她腰的手田甜又把頭靠在了我肩膀上她的這個動作讓我很被動。假扮的男朋友居然享受“正規”待遇意外啊。
“怎麼不說話了?”我問她。
“說什麼?”田甜反問我。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算了繼續默唸我的《道德經》當我的柳下惠吧。
演出結束田甜叫我送她回家說是怕周貴守侯在她樓下。我問明她家的住址恰好和我回家路線相同。田甜的話提醒了我爲了預防萬一我摸出手機給殘劍打了一個電話說明田甜家的詳細地址叫他帶幾個人到附近路口處等我。殘劍這小子門道多認識一些道上混的弟兄。我說的很小聲田甜應該沒聽到。
演出結束時人特多田甜見不好打的士就叫我陪她走一段路。反正現在也打不到的士車我便同意了她的意見。
走了一段路後田甜問我。“剛纔的演出聽說是省藝術團主辦的。你認爲怎麼樣?”
“我根本就沒看。”對於這樣的問話我只能苦笑。在一個無賴仇視的眼光下摟着一個極品美女我哪還有心情看演出?
“那你做什麼去了?”田甜好奇的問道。
“沒做什麼。”我可沒傻到說我又偷窺了她的乳溝明擺着找打的事我絕對不做。
“剛纔我好緊張手心全是汗水”田甜說道。我知道她說的是被周貴盯着的時候。
“我和你演戲的時候手心也全是汗水。”
或許是我的話讓田甜想起了剛纔的親密動作她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你動作很熟練嘛經常和女生演練?”
“電視、電影上多的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我又不是火星人。”
正好這時一輛空着的的士迎面開來我招手攔了下叫司機調頭送田甜回家。
由於田甜居住的地方要經過兩處階梯所以的士車只有停在了離她家2oo多米的地方。我搶着付了車費後送她到了樓下說聲拜拜就想閃人田甜突然拽着我的手蜻蜓點水般吻了我的臉一下在我耳邊丟下一句“謝謝你”便匆匆跑上樓去留下我一個人在樓下呆。
她的道謝方式很有“特色”俺喜歡多道謝幾次就更好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