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甜胡鬧了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到1o點半於是一前一後回了賓館。原以爲胡文那小子會過問我昨晚爲何夜不歸宿哪知道這小子躺在牀上神見我回來也沒出聲。“你在挺屍啊?”我忍不住問道。
胡文擡頭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中邪了?我好奇地來回走了兩圈盯着他看了又看。“有啥心事?說出來我幫我參謀參謀。”
“方休你覺得徐雅麗怎麼樣?”胡文張了幾次嘴終於吐出了一句人話。
我一時之間沒明白他的問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怎麼樣?”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胡文可能看上了徐雅麗趕忙又補充了一句:“很不錯啊活潑開朗、人又熱心。”我和徐雅麗只是這次培訓纔開始打交道對她根本就所知甚少我總不可能直接對胡文說她臉上青春痘太大胸部太平之類的吧。
聽了我的話胡文一下來了精神:“你也這樣認爲?我的意思是說……是說……”胡文這小子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下文來我只好自己問道:“是說做女朋友怎麼樣?”
“對對對。”胡文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再次昧着良心說了一句話:“你和她蠻般配的。”瞧胡文魂不守舍的模樣多半和徐雅麗已經搭上了線我可不想實話實說自討沒趣。果然胡文聽了我那句話臉上期期然露出陶醉的表情。我心頭一樂這下好了公司花錢讓我們四個人蔘加培訓學沒學到東西先不說至少成全了兩段美好的姻緣這樣未婚男女搭配的模式就是值得推廣。嘿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午飯後老銷他們驅車前來送行到了機場離登機時間尚早一幫傢伙就連聲催促我去剪票好似在送瘟神一樣。他們可以絕情我可不能寡義和兄弟們一一握手道謝、告別臨走之際我擺出了一副很酷地造型說道:“我會回來的。”操居然沒一個人鼓掌。
坐飛機回到L市已經是晚上九點過胡文現在當起了徐雅麗的護花使者主動承擔起送她的任務。我打的送田甜到她家樓下說了n次乖乖接了三分鐘吻才被允許離開。當我拖着疲憊的軀體回到家一進門開燈就現夏姐睡在我牀上。請牢記從上次她家停電到現在短短不到2o天的時間夏姐住的小區又間歇停過兩次電夏姐都是跑到我這裡來住。我這次到廣州培訓臨走之前特意給她配了一把我家大門的鑰匙所以見她睡在我家裡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唯一令我感到意外地是夏姐今天沒穿睡裙僅僅穿了一件粉紅色文胸和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內褲。這不是挑逗灑家麼?眼不見心不亂我放下行李走到牀前把涼被給夏姐披上。雖然動作很輕但夏姐還是被我驚醒。“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夏姐欣喜的問道。
不知道怎麼的我看見夏姐就有一種親切感笑着說道:“剛剛纔回來夏姐你那邊電網又崩潰了啊?是不是因爲你的人品有問題?”
“你的人品纔有問題。”夏姐笑着反擊道。
“住旅館最少8o元一晚上我這裡有電腦有空調的起碼能值5o元一晚上吧?我算算你住了幾天。”我坐到牀角故意掰起指頭算起來。
話音剛落夏姐已經嚷了起來:“有美女姐姐陪睡要給錢也是你給。”
“老太婆臭美。”我和夏姐開玩笑習慣了別說老太婆就是取笑她是老巫婆她也不會生氣。
“是不是找打?”夏姐掀開涼被撐起身來想打我。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眼裡晃來晃去的全是她豐滿的胸部。“啊”的一聲夏姐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睡裙連忙又把涼被拉來遮掩身體一張臉迅變紅。
我見了她的窘態呵呵一笑:“來打我啊求求你來打我當心走*光哦哈哈。”
夏姐紅着臉白了我一眼慢慢躺了下去扭身不再看我。
夏姐既然服輸我也不落井下石。進衛生間準備沖涼的時候現夏姐的睡裙在陽臺上晾着難怪她沒穿睡裙。
衝了涼關燈後剛上牀睡覺原本側身背對着我的夏姐突然翻身抱住了我驚得我一個哆嗦張嘴正要說話夏姐香軟的舌頭已經滑進我嘴裡不容我反抗夏姐一邊用舌頭挑逗我一邊用手在我胸口遊走有意無意地順着我的胸膛越揉越下去。夏姐漏*點、曖昧的舉動一下把我慾火挑逗起來什麼《道德經》什麼正人君子見鬼去吧我用舌頭熱切地迴應夏姐的熱吻手也不安分地開始搓*揉那足以讓正常男人流口水的**夏姐嘴裡不斷出的呻吟。我身體的那個部位已經脹的很難受迫不急待地摟着夏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正要學着h片裡的男主角般提槍上馬沒想到夏姐猛然用手對着我胸口一推把我掀倒在一旁。我正要翻身再上夏姐已經打開了牀頭的電燈開關。
房間裡的光線突然變亮讓我視線短暫不適應夏姐已經坐起來指着我帳篷高舉的部位得意地笑出聲來:“小流氓看你怎麼辦。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救命。”
我日啊這是夏姐在報復我剛纔取笑她。先是主動挑逗我到了關鍵時候一腳把我踹開看我笑料。我心裡那個懊惱今天被夏姐忽悠慘了。
我一把抓過涼被一角遮住自己充血的部位狠聲說道:“不色不是男人看什麼看看一次收費1oo。”
我的話再次惹得夏姐呵呵直笑胸口兩團肉直顫悠看得我使勁嚥了一下口水。夏姐示威般地挺了挺胸膛讓那豐滿的胸部變得更加高挺“誰叫你剛纔取笑我。只准看不準動手動手我就翻臉。”我能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靠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跳起身來匆忙跑進了衛生間。當我1o分鐘後再次回到牀上夏姐用一種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我誓我要牢記這次教訓再也不受夏姐的挑逗。
“自己解決了?”夏姐輕聲問道。不問還好一問更讓我努氣上涌我用冷水足足衝淋了1o分鐘啊就差沒動用冰箱裡的冰塊要是今後留下什麼後遺症那才叫冤枉。
我背對着夏姐躺下冷冷地說道:“不用你操心。”
“你是我弟弟我怎麼能不關心呢?”夏姐又開始施展懷柔政策老子偏不吃這一套不再說話。
“又犯牛脾氣了?姐姐和你開個玩笑你不會那麼小氣吧。”夏姐把身體貼了過來再次用手摟住了我。夏姐的動作讓我不自在起來特別是她胸口貼着我的後背讓我心猿意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穩了一下心神道:“我說夏姐你別挑逗我了好不好?我不想再去衛生間衝1o分鐘冷水。”
聽了我的話夏姐輕聲笑了出來:“小弟你還真是可愛呢。”
可愛?老子忍得多辛苦啊不說我意志堅定反倒說我可愛?我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太監不要忽視我的存在啊突然間我絕得好悲哀。“夏姐這樣下去我怕我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沉默了片刻夏姐才輕聲說道:“知道。”頓了一頓夏姐抱着我的手變得更緊。“你還在生姐姐的氣?方休你知道不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有種親切感。”
和夏姐交往確實有種很舒服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地產生依賴的感覺。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我在拿主意但那種依賴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潛移默化地在揮作用或許對她產生只是我意志差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老實回答道。
“對了你去廣州幾天都沒給我打個電話回來學的怎麼樣?”夏姐突然問道。
一提廣州我腦袋裡馬上閃過田甜的笑顏。才和田甜分開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牀上要是被田甜知道了恐怕會大雷霆吧。腦袋裡閃過不少希奇古怪的念頭可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一絲愧疚感難道這也是對夏姐的依賴性在產生作用?
“怎麼不回答?心虛了啊?”夏姐搖了搖我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竟讓我生出一種和戀人私語的錯覺。
“忙去了那邊有不少遊戲裡的朋友三天兩頭請我喝酒吃飯。”不知道爲什麼我回避了和田甜相戀的事。
“哦沒請你喝花酒啊?”夏姐緊追不放。
“花酒沒喝上黑社會械鬥倒是參加了一次。”當下我把老銷網吧那事說了一遍。
“上課不用心把心思放在策劃小混混打架上你要氣死老姐啊?”夏姐笑罵道。
小混混?恐怕最強聽了夏姐的話會吐血。“我說老姐有組織有紀律的1oo多人pk叫小混混打架?”
“反正都一樣不說了我困了。”夏姐說完送開手背過身去睡了。
我正愁被夏姐抱着無法入睡現在她主動撤手我求之不得。剛鬆了一口氣轉成平躺姿勢準備睡覺夏姐反手把我的手拉到她光滑的腰間說道:“方休轉過來抱着我睡。”
這是暗示?轉念一想虧得夏姐如此坦然我怎麼又生出如此齷齪的想法?碰上這樣開放的姐姐豔遇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