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姐說明我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請牢記我不知道夏姐的動作是有意爲之還是無心之舉反正我只能咬牙苦忍。
見我不吭聲夏姐在我耳邊細聲問道:“有心事?”說罷夏姐挪了一下火熱的軀體半躺在我懷裡把我的右手完全壓在了身下。
變換了時間、地點夏姐平素關切的聲音現在聽來卻分外曖昧。我感覺自己呼吸很沉重也能通過右手感覺到夏姐彈性驚人的肌膚傳來的誘惑。我嘗試着思考一下人生或別的什麼藉以分散注意力可惜越是刻意爲之夏姐醉酒後那驚豔的一幕卻反倒更加清晰。
身邊躺着一個近乎的美女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腦袋裡沒有邪念的絕對不是聖人而是太監或傻瓜。
我不是一個善於控制自己情感的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有了反應再不擺脫目前的窘境我怕自己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來。
“夏姐你把我的手都壓麻木了。”我一邊說道一邊試圖抽出被夏姐火熱軀體壓着的右手。
夏姐聞聲咯咯笑了起來微微擡了一下身子容我抽出手來。
我剛鬆了一口氣忽聽夏姐在我耳邊說道:“方休我好喜歡你給我買的耳環。”我和夏姐離的如此之近以至於夏姐柔軟的嘴脣碰觸到我的耳朵差點讓我心神失守。
“嗯。”我不敢多說只好含混地應道。
夏姐沒有接話手指卻在我胸膛處划起了圓圈撩的我心癢癢。隨着她那指尖的軌跡我的心再次不安份起來。
“夏姐你在吃我豆腐。”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夏姐的回答很簡潔:“色狼。”
“吃我豆腐還說我是色狼?我要是色狼早對你下手了。”夏姐的話夠暈人的色狼這個稱呼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夏姐呵呵一笑又往我懷裡挪了挪:“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才放心……啊!”夏姐放心兩字剛說完身體已經接觸到我的那個部位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請牢記
幾秒鐘過後夏姐嗔道:“還說自己不是色狼。”
冤枉啊夏姐要是不做這麼親密的動作我這個純潔的象一張白紙的人會起色心麼?
我剛要出言反駁夏姐突然翻身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嘴。我微微一愣隨即投入於和夏姐的熱吻中。什麼平常心什麼內疚都讓它見鬼去吧耳際縈繞的是情聖不死的名言:“讓美女獨守空房絕對罪不可恕。”
享受着夏姐香舌帶來的快感夏姐已經吻的迷離連我用顫抖的雙手解開她的內衣也未反對。我貪婪地撫摩着夏姐上身每一寸肌膚從光滑的後背到平坦的小腹直至傲人的玉峰。
當我趴在夏姐身上學着黃色錄像從她的耳珠沿途而下吻到她那豐滿的雙峰時夏姐終於出了令我魂不守舍的呻吟。那是一種的召喚更是一種催人奮進的號角。
亢奮代替了理智讓慾火燒得更猛烈些吧!
我喘着粗氣用手摸索着準備褪去夏姐的內褲溫順的夏姐卻突然用力抓着我的手製止道:“不不要我今天身體不方便。”
不方便?不會這麼巧吧?
猛然聽到夏姐的話我停住了所有動作。日啊老天爺爲何如此對我?送了一個美女到我牀上卻只能看不能做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譴?
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頭我頹然倒在牀上。黑漆漆的房間很靜只餘下我和夏姐的呼吸聲。
夏姐的話打破了沉默:“生氣了?”
我強忍失落答道:“沒生氣啊。”我已經涼到了心底鄙視自己言不由衷。
夏姐輕嘆了一聲翻過身來用手掌緩緩輕揉我的胸膛問道:“忍得很難受?”
她的問話讓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挑起了我的慾火卻在我“性”趣昂然之際當頭潑我一盆冷水慾火得不到泄能不難受麼?
我不吭聲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要到衛生間自行解決。還未等我做出決定夏姐的手已經順着我的胸膛滑至我的小腹輕柔地打着旋兒指尖間或隔着我的褲衩掃過那個部位。
讓我“性”奮卻又不能給我夏姐這分明是在折磨我啊!“又挑逗我?”我不安地問道。
夏姐沒有回答手卻再次下滑摸着我那帳篷高舉的部位輕揉起來。她的動作讓我再次興奮雙手不安分地遊走於她的玉峰。
脣再次吻在了一起;舌也糾纏在了一處。夏姐的手已經滑進了我的內褲溫柔地撫摩着。
“你別摸我閉上眼睛我幫你解決。”夏姐突然停止了熱吻說道。未待我反應過來夏姐已經將我內褲拉下用手溫柔地套弄起來。
和自慰比較起來夏姐的動作極不規範但卻更加容易令我興奮差點讓我興奮地叫出聲。
“舒服嗎?”夏姐溫柔地問道。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答道:“手稍微握緊一點更舒服啊!別太使勁…對就這樣。”
夏姐在我指點下調整了手勢嬌聲啐道:“色狼!”
管她說什麼反正我現在很爽。我的初吻在大學時給了煙我的初次也在大學時給了右手而夏姐則是第一個用手爲我解決問題的女人。
夏姐抱怨手臂痠痛的同時快感一陣又一陣的傳來。我知道自己快控制不住連忙起身拉着夏姐坐到了牀邊我可不想弄髒被褥。
雙手搓*揉着夏姐豐滿的胸部我在輕哼中到達了。
“壞傢伙把我的手都弄髒了快找點紙來。”夏姐如釋重負地喘着氣說道。
我心情大好地摟着夏姐吻了幾下才跳下牀摸索着從茶几上拿紙擦拭。
摟着夏姐躺回被窩裡我輕聲說道:“夏姐你對我太好了。”
夏姐貓在我懷裡沒有回答。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覺吧。”
我的話音剛落夏姐就呵呵笑了起來:“明天是週末你還上班?”
這些天忙於偷*拍的事兒我根本沒意識到明天就是週末。要不是夏姐夜宿我家我明天一早肯定會趕往公司上班。
夏姐想穿回內衣被我制止。於是我摟着上身的夏姐睡了一夜。
週六一早我是被夏姐折騰醒的一睜眼就看見夏姐側着身正在用頭作弄我。
見我醒來夏姐嘴角上翹淺笑着說:“小豬睡覺還留夢口水羞死人了。”我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昨夜夏姐的溫柔舉動笑道:“有麼?那肯定是夢見你了。”
趁夏姐分神之際我的手再一次遊走於她的上身各處夏姐臉上迅出現了紅暈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昨夜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現在夏姐嬌羞的表情讓我很有成就感。
夏姐見我直直盯着她看埋着頭低聲啐道:“色狼。”說罷就想伸手阻止我的挑逗動作。我那能如她如願趁勢抓着她的手移到了我那早已“立正”的部位。
“我要。”我湊到夏姐耳邊說道隨即吻到了她的耳珠。
昨夜的浪漫經歷再一次上演只不過這次由於天色大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夏姐所有的舉動。而夏姐則因爲害羞幾乎全程閉着眼睛任憑我上下其手嘴裡不住出婉轉**之聲。
收拾殘局之時夏姐突然指着離牀足有兩米的電腦說道:“看你做的好事。”
我茫然擡頭望去暈電腦屏幕上居然殘留着我昨夜怒射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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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米?貌似以前讀大學時聽一個和我關係很鐵的哥們吹噓過他高中時代的紀錄是三米。看黃片也能創造如此紀錄那才叫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