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擡頭看了我一眼神色自如地答道:“你打來電話後我就回家了。請牢記”
和她閒聊了幾句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回家?呵呵我們羣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中午時分我給不死打了一個電話打算詢問他昨夜的豔遇情況。這可不是打聽他人俺這叫關心兄弟。
電話撥通了好一會兒那頭才傳來不死不耐煩的聲音:“煩不煩啊你們幾個從早晨到現在打了多少個電話了?”
看來關心不死“性”福生活的人還不只我一個居然有人比我還心急一大早就開始追問不死缺德啊!
“別人拉皮條還有報酬呢我又沒拿你一分錢好處費問問情況總可以吧。”人是我介紹給他的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我倒也理直氣壯。
電話那端的不死似乎清醒了一點兒:“哦是不敗啊你還好意思說昨天你們居然跟蹤老子。”
我怕這傢伙不老實交代昨晚的事兒於是先給這廝扣了一頂大帽子:“現在都中午了你還在睡覺你以爲黃胖子傻你一半付你工資請你在家休息?”
“日啊你不知道一大早殘劍、戰魂他們幾個就打電話過來騷擾我老陳一個人就打了三次電話。”
不死這傢伙也夠鬱悶的一夜情搞得“天下”皆知。“少裝可憐你弄了一晚上?聲音怎麼聽起來要死不活的。”
“六次那女人簡直是如狼似虎差點兒我就被弄趴下了。”
聽到不死的抱怨我腦袋裡頓時浮現出不死躺在牀上求饒小紅騎在他身上‘揚鞭策馬’的情形。請牢記這個淫蕩的傢伙終日獵豔昨晚終於遇到強悍的對手了。
得到滿意答案我衝不死吼了一句:“一夜六次狼你強!”隨即掛斷了電話。
不死想和小紅來一段露水緣而我正好急於想擺脫小紅的騷擾所以才把她介紹給了不死反正兩人只是“偷性”沒有任何感情成份在裡面一夜瘋狂後就會各自走人。一方面解決了小紅的性飢渴另一方面又便宜了自家兄弟我太有才了。
可惜天無定數我把事情想象得太簡單也低估了小紅這個看似波大無腦的女人以致後來纔會被小紅算計差點連命都丟掉。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從這天以後小紅就再也沒有騷擾過我甚至有一些躲着我的意思。她的舉動正合我意老子樂得清閒。
24號晚上是平安夜。前兩年兄弟們都是集體活動一羣光棍擠在人羣中打望、揩油倒也自在。今年略微有些不同因爲我和不死去會合的時候都帶上了自己的女朋友。
田甜和琴琴一碰面便躲到一旁唧唧喳喳說過不停我們幾個男的則聚在一起商議遊玩線路。我見不死穿着前晚那套西裝頓時想起他和小紅的事兒當下壓低聲音調侃不死:“你丫咋不把小紅帶出來溜達溜達?”
話一出口便見不死怒目相瞪衝我比劃了一個鄙視的動作把其他幾個知情人逗得笑出聲來。
殘劍衝我笑道:“你們兩個神經病把馬子帶出來今天晚上算是報廢了看見美女也只能眼巴巴望着留口水。”
我打斷殘劍的話說道:“打望倒不是問題至於揩油麼老子揩自己女朋友的油總不犯法。”
“嘿嘿當心被別人揩了。”殘劍這傢伙狗嘴吐不出象牙不過倒也提醒了我一會兒得留心點兒田甜和琴琴都是美女難保一些色膽包天的傢伙不趁人多來佔便宜。管他那麼多呢誰要佔我家乖乖的便宜定要叫他手來手斷腳來腳斷腦殼來稀爛!嘿嘿反正我們一夥人多不會吃虧。
商量了一會兒大家一致決定先去教堂領巧克力吃。當下由殘劍和六分開路我和不死保護着自己的馬子走在最後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奔教堂。我們幾個男的人手一個吹氣的塑料棒子準備隨時還擊挑釁者。平安夜大家都是相互鬧着玩隨時有可能被拿着相同“武器”的陌生人襲擊不準備一點自衛的“武器”咋行?
人多是平安夜的特色之一。是人是鬼都跑到繁華路段溜達人能不多麼?大街上全是黑壓壓的人流途中不時有年輕人偷襲我們我的腦袋上也捱了好幾下好在有殘劍和六分兩個苦力在前面開路我們一行人才慢慢推進到市中區的商業廣場。
商業廣場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哪兒熱鬧就鑽哪兒去看熱鬧也是國人普遍的共性。正隨着人流慢慢挪動我突然聽見身後的琴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以爲她又被旁邊的路人用塑料棒偷襲所以也沒在意。方纔田甜這妮子被偷襲時也是大呼小叫的。
拉着田甜剛向前挪動了一步就聽一個憤怒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幹啥子?想找死明說。”
我一聽是不死的聲音連忙轉過身去就見不死用手指着一個穿着黑色夾克頭很花哨的年輕人喝罵。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連忙拉着田甜擠到不死身邊詢問。
“這個傻批摸剛纔琴琴屁股。”不死咬着牙齒說道。
難怪不死會這麼氣憤向來都只有他佔別人便宜哪被別人佔過便宜?我望向琴琴剛好聽見琴琴低聲對田甜說:“那幾人一直跟着我開始我沒注意哪知道他們越來越過分。”
聽琴琴一說我這才注意到那年輕人周圍還有幾個年齡相仿的人嬉皮笑臉的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說老子摸你馬子?老子還摸過你老母呢!你***也不看看你馬子醜得跟豬似的脫光了讓老子上老子還不願意呢。”黑夾克絲毫沒有道歉的覺悟態度還極度囂張他的幾個同夥全用幸災樂禍的神情看着我們。操原本我還想勸勸不死息事寧人的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
我有些慶幸自己是戴隱形眼鏡出門的否則動起手來會吃虧。轉頭看了看“大部隊”靠幾個粗心的傢伙居然沒現有人掉隊已經走出了1o多米遠。由於廣場人多聲雜也沒聽見不死的爭吵聲。我怕動起手來誤傷到田甜和琴琴正準備把她們拉到我身後卻見不死已經一拳打向黑夾克。
這個衝動的傢伙動手前也不先看一下實力對比情況還真當自己是不死之身?靠!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明知不可爲但卻不得不爲。不死是我兄弟我不可能看着不死被打匆忙對田甜丟下一句“快去找他們回來”便奮力擠過去幫不死慌忙中找不到趁手的“武器”顧不了那麼多隻好握緊拳頭照着黑夾克的臉上打去。
雙拳難抵四手我只能認準黑夾克這個目標打至少在被打趴之前也要讓黑夾克爲剛纔的話付出代價。混亂中我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拳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撐到“大部隊”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