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很帥吧,當初在雜誌上看到的時候笑的我肚子都疼了。”小林龍膽大笑道。
“餐桌的白騎士嗎?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料理,讓自己的一切從食材中消失,只留下食材本身的美味,這不愧是十傑第一席啊。”凌陽在心中感慨的說道。
然後在他們吃完之後,和正在同司瑛士扯皮的小林龍膽打了個招呼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裡,走的路上的時候,創真都還在感慨司瑛士的厲害,並且眼中閃爍着熊熊的戰意之火。
“臨山區域真是厲害啊,不過難得來一次,肯定要多吃幾家店啊嘿嘿嘿”創真看着前方笑着說道。
“可是創真君,我們一張鬆餐券都沒有帶啊。”田所惠弱弱的說道,雖然她的心中也想去,但是沒有錢怎麼去啊,其實凌陽很想告訴他們,臨山區域的店,都是要預定的,沒有預定怎麼可能有位置啊,不過他看兩人的表情就沒有說出來打擊他們。
“我們不是有凌陽在嗎,他也是遠月十傑之一,肯定是可以賒賬的吧?”創真突然一臉詭異的看着凌陽說道。
“不可以賒賬,他們也是要結算營業額的,所以都要付現金!”凌陽冷冷的說道,同時在他的心中暗自嘀咕:就算可以賒賬,都不會帶他們去,畢竟賒賬這種事情,太丟臉了不是。
“啊,我們去哪裡就行了嘿嘿嘿”聽見凌陽的話,創真想了一下,然後忙不往前走去。
和創真相處了這麼久的田所惠,頓時明白了創真打的什麼主意:“你是想到薙切同學的店裡面去吃?”
“哦,田所,你狠懂嘛,月饗祭第一天晚上讓她拿了個胡椒餅啊,呀——有先賣人情真是太好了。”創真笑眯眯的說道。
“喂,我說那好像是你強制性的塞到她手裡面的吧?”凌陽忍不住吐槽道,當時的情況他也看到了,明明人家薙切繪里奈都明確的表示不要了,但是他還依然硬是塞到了薙切繪里奈的手中,現在竟然還來說是人情的事情,真是讓凌陽大呼不要臉。
“嘛,不要在意這麼多細節好不好,反正最後她吃了我的胡椒餅不是嗎?嘿嘿嘿”創真一副我就是不要臉了又怎樣的表情。
看見創真的表情,凌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無話可說,默默的跟在創真的身後,一起朝着薙切繪里奈的店鋪而去,不過話說回來,和薙切繪里奈做了這麼久的同學,還從來沒有吃過薙切繪里奈的料理呢,如果這次能跟着創真這個不要臉的吃一頓,也很好嘛,臉皮而已,厚一點也無所謂了不是。
不過當他們來到薙切繪里奈的店的時候,卻聽見裡面亂糟糟的,吵吵鬧鬧的聲音都已經傳到了外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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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回到幾分鐘前,吵鬧還沒有發生的時候。
身穿一身黑衣,外加黑色斗篷,帶着一雙黑色手套,有着刀削般面孔,頭上有一撮白髮的男子大步走進了薙切繪里奈的店中。
“呃......請問你是......”
“父......父親......父親大人!!”對於闖進店中的人薙切繪里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久不見了,我可愛的女兒!”來人看着薙切繪里奈說道,說完之後直接悶頭往一張沒有人坐的桌子走過去,那行爲、那動作十分的囂張。
“繪里奈你的料理可不是爲了款待這些低下的人種啊,再不好好挑選你的客人的話,可是會給你的拼個抹黑的哦。”來人看着周圍用餐的人態度囂張的說道。
聽見這個人的話,現場瞬間安靜了幾秒鐘,然後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紛紛大怒,平時他們走到哪裡都會有一羣人圍着,但是今天卻被人說成了是低下的人種,他們怎麼可能會忍得住啊。
“你特麼說什麼?!”
“沒禮貌的傢伙!”
“還不給我道歉!”
其中一個是秋季選拔賽預選賽的審查員喜多休治,他扭過頭看着來人說道:“小子,你是知道我們的來路還這樣說的吧?”
不過和他坐在一起的安東伸吾突然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喜多先生,這個人......這個人是......”
“嗯?”喜多休治聽了之後仔細看了看來人,然後滿頭大汗的說道:“他......他不是被遠月趕出去了嗎?爲何會在這裡出現?!”
而此時其他人人聽了喜多休治的話,在結合來人的相貌,他們也想到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一個個的頓時驚恐的喊叫起來,那模樣就好像在這裡有一枚炸彈一般。
而這個男人就是薙切繪里奈的親生父親薙切薊。
“自詡吃遍天下的你們這些人當中,究竟有幾個人真正的理解了美味一詞的含義?”薙切薊自問自答道:“‘真正的美食’其實就和那些出色的繪畫,雕刻,音樂作品大同小異,但凡一流藝術品的真正價值,只有具備天賦品味和嗅覺,並且接受過正統教育的人才懂得欣賞,至於剩下的庶民們則是跟風上流們給出的價值,人云亦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罷了,”
“真正的美食也遵循着這樣的規律,只和懂它的人共享其價值,能做到這點的才配得上‘料理’兩個字,除此之外都不能被稱爲‘料理’,只能叫‘飼料’,當然對於那些將‘美食’和高級食材劃等號的愚民來說,想必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薙切薊看着衆人慢慢的說道,其中那股氣勢在影響這在場的每一個人,薙切繪里奈已經是一動都不動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來吧繪里奈,從第一次教你‘料理’到現在已經十年了,就讓我見識見識這些年你修煉的成果吧,”薙切薊沒有在理會其他人的吵鬧,而是看着薙切繪里奈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親愛的女兒,能不能麻煩你簽了這份文件呢?”
薙切薊黑白兩色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薙切繪里奈,薙切繪里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十分不好的回憶,然後全身顫抖,在然後竟然真的十分聽話的走上前拿起筆,準備在看都沒有看過的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