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一點,李天命就直接用心靈溝通,把想法和白風說了一下。
白風心裡有數,便在那飛星堡,連通了那玄廷大帝的混沌傳訊石!
超新星遺蹟事件後,他這太上皇,就被遺忘在飛星堡,一年以來,幾乎沒人過問。
或許玄廷那邊帝族鬼神,都當他很快就會寂滅,徹底不折騰了。
因此,白風這時候用傳訊石,找那玄廷大帝,畢竟時隔一年,那玄廷大帝就算有氣,也應該消了。
混沌傳訊石連通後,對面那俊美無雙的銀髮玄帝,面色沉浸,默默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當看到這太上皇面色紅潤,神才飛揚,明顯比以前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後,那玄廷大帝略有意外,道:“你的狀態,似乎又轉好了?”
“廢話!我就說,起源魂泉、起源靈泉比你那些破藥好用,你們還不相信?現在事實證明,我這多餘的老東西非但沒死,還延年益壽,老當益壯!”白風學着那太上皇的口氣,從其記憶碎片裡,尋找表演模版。
那玄廷大帝沉默片刻,便點頭道:“那挺好,我便放心了。”
白風呵呵一笑,直接開口:“我要回帝墟一趟,你讓械龍號來接我。”
“帝墟起源靈泉不夠量,你回來做什麼?”玄廷大帝問道。
這種時間段,他肯定不想讓太上皇回去搗亂的。
“不夠我就多帶點,幾十年上百年問題不大!此番回去,一來聽說帝墟有盛世,我孫女要嫁那李天命,二來……”白風感慨一聲,道:“這次事件後,爲父想了許多,落葉終究是要歸根,我生於玄廷、成於帝墟,而卻爲了苟活,要終老於這鳥不拉屎之地,屬實心裡難受。往後也不知有多少時光,只要能躺在我生之地圓寂,此生就不多遺憾了。”
那玄廷大帝本是有些厭煩的,可當聽到白風最後那些話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看來這次事件,對你影響還挺大,你能這麼想,我覺得是好事。”
說完後,他頓了頓,道:“我現在就讓械龍號去接你。”
說完後,他就沒多說了,那混沌傳訊石關閉。
“搞定!”
白風興奮的一蹦三尺高,以這老頭之軀,動作表情卻像是一個頑童,讓旁邊的林瀟瀟看得一陣無語。
“對了,你和我一起回玄廷嗎?”白風問道。
林瀟瀟搖搖頭,“我實力還不夠,需要在這裡慢慢練。”
“那行,飛星堡暫時就交給你了。”白風說完後,看了看外面,又道:“對了,那小李子問你,嫵幽最近經常離開這裡,在飛星堡外,和很多太古邪魔見面,你知道嗎?”
“他自己怎麼不親自問?”林瀟瀟抿嘴道。
話音剛落下呢,傳訊石就亮了,李天命在對面撓撓頭,道:“那個,我正想親自問來着!讓這小屁孩搶先了。”
林瀟瀟看到是他,表情這才柔美,她柔聲道:“它也沒想幹什麼壞事,就是和這個族羣多溝通一下,這超新星遺蹟裡的太古邪魔還不少呢,要是溝通好了,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幫你忙。”
李天命聞言,汗顏道:“這多不好意思,我可是太古邪魔獵手,還能讓它們幫我忙?”
林瀟瀟聞言,哭笑不得道:“沒辦法,嫵幽最近得出了一個新結論,她說你這種人,硬剛是沒用的,只會遭受你更殘酷的報復,她說你唯一的弱點,就是太重感情,既如此,它就讓太古邪魔羣體,使勁幫助你,叫你內疚、感動流涕,但凡欠下一些人情,以後你再動手,道心就不筆直了。”
“這都行?我服了!”李天命佩服這嫵幽的腦洞,他也是怔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咬牙切齒道:“看來她還是挺了解我的!看來我得支棱起來,儘量不吃她的幫忙!我堂堂竊天一族,該虐太古邪魔,還是得虐的!”
聽到這話,林瀟瀟也只能道:“既如此,那再說吧。”
“你夾在中間,有點難辦呢?”李天命理解道。
“沒什麼好難辦的,我就只站在你這邊,嫵幽,隨着它去。”林瀟瀟忽然道。
李天命和她那十重天命輪迴眼眸對視着,這句話,還是叫他挺感動的。
他也知道,這是林瀟瀟真實的想法。
“你要辦婚禮了,去忙吧!”林瀟瀟催促道。
“一場戲而已,走個過場罷了。”李天命笑了笑,再向她點頭,道:“那行,我繼續等你好消息。” шшш☢тTk án☢¢Ο
“再見!”
……
械龍號本來就已經在飛星堡附近,加上它帶上那太上皇后,急速返回,時間上也用於趕上了!
就在婚期的前日,械龍號重回帝墟!
“真特麼熱鬧!”
那‘太上皇’站在械龍號上往下看,只見今日的玄廷帝墟,簡直比神帝宴的時候還要熱鬧數倍,那帝墟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簡直像是整個玄廷宇宙帝國的人都來帝墟湊熱鬧了!
這種婚前一天的熱鬧,甚至直接將沐冬婉之死的消息,再度給壓制了下去,除了一些頂層,根本沒人談論。
越是靠近天命宮的地方,街道上就越是熱鬧非凡!
“恭迎太上皇,迴歸帝墟!”
械龍號在軍神渦上空停下,白風還沒下去呢,前方就傳來轟天震地的聲音。
往那看去,只見不少玄廷帝族鬼神強者,聚集在一起,其中以兩個女人最爲亮眼,其一是現在最爲火熱的道隱妃,而另一位則是月姬長公主。
此外,如顏煒、巫司神官等等帝族鬼神強者,一共八十多位,全在械龍號外恭迎太上皇!
這種牌面,說明白風這地位還是槓槓的,就算上次行動出了些問題,和玄廷大帝鬧了不愉快,但老子終究還是老子!
這麼多人‘接機’,就說明了太上皇這個身份,還是有很大的利用空間的。
以這太上皇的性情,這麼多人迎接,他也未必會多高興,於是,白風也是揹着手,一臉淡漠走出。
出來後,他掃了人羣一眼,問道:“他怎麼沒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