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消失遠處的靖瑤皇后,宮裝一抖,怒火沖天,嬌嫩嫵媚的容顏上盡是寒霜!
被一個小輩如此惦記,如此輕浮的挑逗,她久居高位,身份尊貴,心中早已經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殺寧缺,難以洗清自己的恥辱!
此刻,青殤疑惑的看了看寧缺,又看了看靖瑤皇后離去的方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沒有多說什麼,只因爲是寧缺在挑釁罷了。
寧缺看了看青殤,頗有些心虛。
雖然青殤與靖瑤只是兩個龐大勢力的交易,沒有真正的夫妻之情和夫妻之實,甚至相互敵對。
但說到底終究…終究有名義的。
他摸了摸鼻尖看了看臺下的青夢,多少有些負罪感。
看見三位夫人崇拜而欣喜的目光,個個笑顏如花,身姿卓越,頓時心頭一暖,這就是他的家人,需要一生守護的家人!
當即一躍下臺。
張開雙臂,笑吟吟道:“三位夫人,我成功了!”
青夢平日裡最得體的夫人,霸氣有餘,溫柔有剩,她美眸煽動,第一個就撲進了寧缺懷中。
而後秦瑤與牧音也撲進了他的懷中。
雙臂緊緊抱住,凹凸有致的身軀擠壓,讓他神魂一顫,幾乎快要昇天了。
這種齊人之福常人想都不敢想,實在是三女的容顏太過絕世,得一個都要折壽,得三個那簡直了。
正當寧缺一臉賊笑,高低想要整出幾句羞人的話來時。
空間炸開,恐怖的力量在天穹翻騰。
“彭!”
一道血淋淋的人影直接墜落了高空,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恐怖的力量依舊在瀰漫!
隨後,莫行不可一世的身影降落此地。
他手中纓神槍沐浴着鮮血,紅光綻放,半聖威恐怖絕倫!
而那位墜落的人整是侯太上長老,在天玄宗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此刻的生命氣息已經是無比的微弱,身軀破爛不堪,尤其是胸口被纓神槍一槍活生生的捅穿,血流不止。
一件八百道天地規則的盾牌都被砸得坑窪起伏,沒了光澤。
難以想象這一會大戰他遭遇了莫行怎樣的特殊對待!
頓時,場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侯太上長老虛弱的聲音發出:“不要…殺我!”
“殺了我,你們寧王府就算與天玄宗不死不休了,掌教是不會…”
說着說着,他又沒有了聲音,只有眼皮尚在掙扎。
寧缺眸子一閃,嘴角掛着賊笑,慢吞吞的走到他的面前。
玩味道:“不殺你是可以滴,不過你得喊一聲寧缺軍神來聽聽,同時召集你們天玄宗的人全部低頭喊本軍神一句。”
“否則,柳乘風就是你的下場!”
“寧缺…寧缺軍神,求求你不要殺我!”侯太上長老慌了,再無高手風範,求饒道。
因爲他看見了正在走來的莫行,剛纔那一戰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是一位相當強悍無情的對手!
“你是聽不懂,本軍神的話嗎?”寧缺淡淡道。
頓時嚇得這位成名已久的侯天上長老渾身一滯,張着血口大喊一句:“天玄宗衆人聽令,全部停手,喊寧缺軍神!”
聲音隆隆,這老頭爲了活命什麼連面也不要了。
當即,所有尚在廝殺的天玄宗修士全部驚愕,彷彿是聽錯了一般,而後看向半死不活的侯天上長老。
面色直接恐慌到了極致,自己這一方的老大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還抵抗個屁。
“快叫啊,豐雲,快點啊!想害死老夫嗎?!”侯太上長老大吼。
那位豐雲就是另外一位太上長老,此時被蒼十大斧子已經劈得皮開肉綻了,見狀,面色既不甘又驚慌。
看着又是一斧子掄來的九尺大漢,他顫抖着鬍鬚,仰天大吼了一句:“寧缺軍神!”
他一帶頭喊,其他人就全部大喊。
“寧缺軍神!”
“軍神!!”
此起彼伏,都像是在求饒了。
寧缺滿意一笑,大大咧咧道:“不錯不錯,態度不錯,你們走吧!”
隨即就有人飛掠而來,驚恐的拉起侯太上長老轉身就跑,不敢再在這裡待了,畢竟不是天玄宗的地盤,這點人手不夠對付寧王府的。
潰敗的勢頭開始,天玄宗衆人的敗退直接加劇了其他人的壓力,越來越多的修士產生了退走的意思。
不過,寧缺卻沒有打算這麼善了的意思,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其他人可以放,有的人不能。
“把那個戰北城的腿給我取下來一支!”寧缺指着戰北城說道。
戰北城憤怒,但同時也很恐慌,當即想要逃走,都護府的強者都不在這裡,再留下來遲早得死。
“跑!你往哪裡跑,留下一隻腿!”
蒼十乃是無極境界的高手,對付他這個半步無極簡直不要太容易。
巨斧掄動,劃破空間,頓時就將戰北城的一隻腳給砍了下來。
“啊!”戰北城瘋狂嘶吼,面色猙獰,血濺長空,而後迅速墜落到地面上!
他一輩子還沒有受過如此恥辱,兇性激發了他的仇恨,怒吼道:“豎子休要張狂!待都護府的老人知道,你必將陷入無邊殺劫!”
“再斷他一手,再說就直接斬了他!”寧缺看都不看一眼的說道,手段之恨讓人發顫,一個堂堂的獅帥都遭遇了這樣的對待。
更別提那些小人物了。
“啊!”
四周迴盪起了戰北城悽慘的叫聲。
這一聲聲徹底擊潰了其他人的鬥志。
此起彼伏的求饒聲響起:“寧缺軍神,饒命!”
“寧缺軍神,我們投降了!”
此刻,青殤皇主給他傳音道:“小子不要太過火了,引起太多人不惜代價的反撲你尚且還承受不住!”
“抓緊時間結束,靖族等勢力的大人物已經快趕到了!”
寧缺點點頭,大聲衝這些人道:“所有喊寧缺軍神三聲者,都可以走!”
話音剛落。
“寧缺軍神!”
“寧缺軍神!”
“……”
不知多少人開始大喊了起來,喊完就灰頭土臉的逃走,戰局呈現一邊倒。
沒辦法,頂尖力量都打不過,下面的人便更沒有抵抗的手段。
在場的也唯有靖洵這一個硬骨頭還在支撐了,他作爲靖族家主,明面上的掌權者,是絕對不可能求饒的。
哪怕已經陷入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