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間草屋被很快的搜刮了個乾淨,大大小小的物件加起來足有十一件,雖說件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破碎,但勝在已經蛻變,價值很不菲!
如若不是乾坤袋的空間有限,寧缺可能都要將這草屋都扒拉下來。
青夢實在受不了自己未來的男人如此不入流,硬生生是一路拽着他走的。
三人往後就是連着搜尋了七間草屋,得到了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
有丹藥,分爲好幾個品級,最高有一顆保存無比完好的五品丹藥,幾乎等於多了一條命。
還有許多鍛鍊器材的材料,大小不一,有的甚至連兩位出身權貴的女人都說不出來名字,只是厚重無比,一經手就能知道不凡。
如同兵器,刀劍戈槍數不勝數,撿得寧缺都有些麻木了,最後只能丟棄一些次的,撿好的收。
一路上,更有符咒,傀儡,陣眼,護甲,特殊靈物…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東西是取不完的,算算時間,那些修士應該快進入通道了,不如我們直接往最深處的區域。”
“那些地方的寶貝應該會更好。”秦瑤擦了擦晶瑩的香汗。
寧缺點頭,看向青夢:“夢兒,你的意思呢?”
青夢點了點頭,經過一段時間的掙扎,她接受了這個稱呼。或許是因爲秦瑤在這裡的緣故,她絲毫不反感,反而有一種驕傲感。
認爲這樣可以壓壓這與自己齊名的秦瑤。
“彭!”
突然一聲巨響,這個空間果然出現了一條通道,可以看見數以百計的修士正火急火燎的衝進來。
“快走,狼多肉少!”
寧缺大吼一聲,腳下生風,化作一條絲帶狀的氣霧便承載着二美掠進了草屋的深處。
這裡連綿不絕的草屋,他開啓五行天眼,紋路四起,眸子中的光芒幾乎都成了實質,保持一個選擇。
那裡的草屋更神異,就往那裡鑽。
……
眼前,是一座直徑長達百米的草屋,幾乎已經算是中心位置了。
草屋古聲古色,撲面而來都有一種歲月的痕跡,草木之間已經融爲了一體,奪天地之造化,具有解釋不清的玄妙。
推開茅屋,瑩瑩光澤滑過門扉,悠揚而沉寂,彷彿要進入另外一個時空一般。
“這先知還真是有怪癖,修什麼不威風,修一片茅屋,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寧缺吐槽。
“那你覺得修什麼更好?”青夢美眸瞥了他一眼。
“如果是我,我就祭煉出一個大大的宮殿,裡面再修一個大大的池塘,池塘的旁邊再修一個大大牀!”
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完全按照現代社會那些富豪老闆的別墅來。
“還要修……”
寧缺突然戛然而止,看了一眼秦瑤,她正以一種玩味的笑容盯着自己。
再看了一眼青夢,青夢冷豔一笑,衝他道:“你倒不如直接說想大被同眠,三宮六院七十二妾。”
寧缺訕訕一笑,擺了擺手:“走,進去!”
正當三人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呵斥:“走,你走那去?!”
兩男一女快速飛掠了過來,目標直指寧缺。
寧缺眸子一縮,看向那三人,似乎有些眼熟。
“七公主,和他的兩位堂哥。”秦瑤衝寧缺道。
來人降落此地,站在中間的就是那位七公主,青夢同父異母的姐姐,她穿的極爲暴露,只有一件薄紗披在身上,赤着玉腳,一雙渾圓的大腿和山峰都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五官算是姣好,勝在皮膚隨時都有着一種紅潤,總的來說還是很有味道的那一種,只不過濃妝豔抹,眼中稍微有些刻薄的感覺。
寧缺不是聖人,他承認自己心動了。
但並非那種愛情的心動,而是一種男人都會有的衝動,想要一夜情的那種,並且曾經身爲一個二十世紀的男人,對於這種另類的身份更是感興趣。
七公主身旁的兩位男子,趾高氣揚,幾乎將鼻孔都衝到了天上,穿着皆是不俗的寶物,一身玲琅滿目,光芒四溢。
寧缺看了看青夢的臉色,心知這些傢伙多半與自己媳婦兒平日裡在皇宮跟不對付,於是立馬收起了心中哪點齷齪心思。
挑了挑眉道:“三位,有何貴幹?”
“喲,這不是老九的未婚夫嗎?不錯不錯,生的倒是挺玉樹臨風的,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
七公主青宣媚眼如絲,那種說話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總之,有些媚俗。
青夢瞬間臉色變成了十里冰霜,直接呵斥道:“滾開,否則我劃了你的臉,父皇也不會說我什麼!”
青宣臉色也變得僵硬,最後冷笑:“你不過是一個犧牲品,被嫁給了一個窩囊廢,還以爲自己多得寵一樣。”
“父皇不過是爲了寧家最後的一點顏面,纔對你縱容的,你以爲自己是誰?”
青夢道:“我不想說第二遍,你最好滾開。”
青宣脖頸一揚,指着青夢道:“皇姐不叫,囂張跋扈至極,跟你那母妃一個樣,竟還敢刮花我的臉,簡直膽大包天,你倒是上來試一試!”
聽到有人咒罵自己的母妃,青夢怒了,嬌軀中的澎湃力量涌動了起來,雙眸如寒芒,直射青宣。
這瞬間,寧缺站了出來,將青夢的手捏住,輕輕給她放了下來。
和煦傳音道:“我們即將成爲夫妻,這種事就交給我吧,免得你在皇宮更不受待見。”
青夢緊緊看着寧缺,說不感動那種是假的,她早就想逃離那個人情淡薄的地方了。最後她放下了手,緊了緊手中有些溫暖的大手,罕見的沒有放開。
“咳咳,七姐,我還在這裡呢,你就這麼咒罵我,是不是太不給我寧府面子了?”寧缺笑吟吟道,絲毫不見怒氣。
但秦瑤與青夢都知道這傢伙又憋什麼壞水了,拿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有開口。
青宣的臉頰浮現一絲刻薄,譏諷道:“說你生的好看那是給你臉面,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寧府不就是皇族的臣嗎?見了我還不跪不拜,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