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應該是喜歡上了聶梟,聶梟看她的年歲,也應該是在二十來歲左右了,因爲太過瘦小所以看上去比較年輕一點。
隨後聶梟手中多了一道五行之氣,直接灌注入了她的身軀之中。
只見她的身軀飛速增長着,臉蛋也變得圓潤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猶如天仙一般美豔動人。
“這……這是仙術嗎?”米娜娜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材變得如此的玲瓏有致,而且胸前的雙峰似乎比原來要高聳了很多。
臀部的輪廓也十分的清晰,但是身上那破舊的衣服似乎已經遮不住她身上的春光了。
聶梟隨手一揮,一件衣物就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真正變成了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你這是,在變魔術嗎?”米娜娜簡直是難以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這是你本來的模樣,我只是將你體內的一些缺少的東西補齊罷了,算不上什麼仙術。”聶梟解釋道。
“謝謝你!”說着,米娜娜親了聶梟一口。
被突然親了一下聶梟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臉都如火燒一般。
自己其實還沒有接觸過女子的身體,說到底自己也不過是個童男罷了,只不過是因爲修煉,對這些事情都看得開了。
但是畢竟自己的心性還沒有完全斷掉這些方面的情念和慾念,突然被米娜娜這麼一親,他確實有點把持不住了。
穩定住了自己的心神,他纔開口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我沒有啊,只想每天吃飽喝足就行了。”米娜娜還是先前的那句話。
隨後聶梟手一揮,整個這一片村莊的土地和植物動物都瞬間快速生長了起來。
“我家的牛下崽啦!”
“地上的豆子也長出來了!”
“還有這水,好甘甜啊!”
“好日子又回來了,感謝上天!”
全村的人民都在歡呼雀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神蹟。
但是對於擁有五行道果的聶梟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難度,只需要改造一下這一片地域之中的一些元素構造就行了。
“這……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竟然揮手之間就拯救了整個村子?”米娜娜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仙師,我現在有想法了,您收我爲徒吧!”米娜娜突然跪倒在聶梟的面前。
“哦?那你爲何要修煉呢?”聶梟倒是起了一分的興趣。
“我想像仙師你一樣,去四處拯救這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們。”米娜娜兩眼放光,似乎對這件事十分的憧憬。
聶梟無奈的笑笑,要做到他這樣還真是不容易,一般的修煉者若是沒有修爲達到九十四道氣領悟了造物法則,要做到揮手之間改變一個地域的面貌還是相當難的。
不過自己倒是可以先教授她一些木系的功法。
“好,看在你好心救了我的份上,我就暫且答應做你的師傅,不過你的修爲一旦達到了三十道氣之後就要自己去修煉了,加入你想加入的門派,知道麼?”聶梟嚴肅地道。
“是,弟子謹記師尊的教誨!”說着,米娜娜恭敬地抱拳道。
“好了,起來吧,我也要回到門派之中去了,之後我會賜你丹藥和功法,能不能修煉到什麼程度,就看你自己的資質了,這一點爲師也幫不上什麼忙。”聶梟道。
其實聶梟也不是無緣無故要收這位女子爲弟子的,因爲他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這名女子竟然有傳聞之中的九竅玲瓏心,這種天生的神體可是難得一見的,不但是修煉的速度十分的快,而且對於境界的理解和功法的理解也是超乎了常人的。
“是,多謝師傅的指點。”米娜娜道。
隨後聶梟便帶着她離開了這個村落。
“哇,快看,白天有流星啊!”村子之中的一個小孩子驚叫道。
之後這個村子爲了感謝流星的來到改變了他們一個村的命運,改名爲流星村了。
跟據米娜娜提供的信息和聶梟自己的探查來看,現在自己竟然處於西洲之上,沒想到自己竟然直接橫跨了這麼遠的距離被傳送到了西洲之上。
西洲上的修煉者使用的功法有些特別,被他們稱作是魔法,發動前要念出什麼口訣,雖然威力巨大,但是釋放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所以他們幾乎每一位修煉者都會養一到兩隻的靈寵。
而且要跟自己的修爲差不多的,靈寵在他們這裡屬於十分的普遍的東西,因爲需求量大,自然就有人專門做這一方面的生意了。
養靈寵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在對戰的時候給出自己足夠的時間來使出“魔法”,也就是聶梟所認知的功法。
孫曉天似乎還在沉睡,不知道這次的空間穿梭給它造成了什麼樣的傷害,但是小無憂似乎就跟沒事一般,但是在上次吸收了火神之墓之中的不知名的東西之後,它的眉心又多出了一道火焰一般的印記,不知道是代表着什麼。
小無憂跟聶梟的關係可以說是最爲親近的了,在聶梟的感知中,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拖離自己的,除非自己的任何氣息都不存在於世界之上了,不然它與自己的聯繫是不會隔斷的。
但是自從進化了一次之後就沒再看到它進化了,也吞噬了這麼多強大的靈體了,這讓聶梟感覺到了十分的奇怪。
來到米娜娜所指的一座城內,並沒有發現傳送陣,最後聶梟發現這邊壓根就沒有傳送陣,而有的是他們所說的魔法陣,只有這邊的修煉者才能激活。
聶梟並不知道自己的丹藥在這邊能否流通,若是丹藥不流通,那麼麻煩就大了,自己不可能帶着米娜娜穿過廣闊的海洋飛到南洲那邊去吧。
抱着試一試的心態,聶梟拿出了一枚元嬰丸走到了一個看上去像是丹藥店的店內,此時店家正在研究着手裡的丹藥。
“你好,店家,請問這個丹藥你們收嗎?”聶梟問到。
看到聶梟手中的元嬰丸,店家十分奇怪的盯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