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腦袋被門夾過?這合同可是警方*****發放的,滿打滿算就幾個人有什麼實力拿下!”
領頭打手訓斥道,能清楚認知現在情況,唯一目標就是利用兩大組織將那小子除掉,爲青鳥組織報仇雪恨。
聶梟聽到他們討論聲嘴角上揚,腦海裡生出另外計謀,隨後半空中劃過道黑影。
“都不要再打了!”
衆壯漢聽到呵斥聲暫時停止手上動作,紛紛扭頭望過去看見對方位置眉頭緊皺。
“大家不用擔心,我對合同沒有興趣,就是想提醒兩位大哥先把那小子揪出來。”
察覺到實質性殺意後背升起陣陣涼氣匆忙解釋道,深怕被他們誤解到時候有十張嘴都無法闡述清楚。
“合同呢?”
刀疤光頭佬雙眼微微眯起低聲質問道,所有矛頭指向他,原本就殺紅眼如今滿肚子怒火。
“這不是就在旁邊嘛……”
“咦?剛剛還在這呢!”
領頭打手臉色突變驚叫道手忙腳亂開始到處尋找,其他打手也是滿腦袋問號,轉眼間怎麼就消失。
“我知道了!全都是你的套路,目的就向奪回所爲青鳥組織地盤,給你三秒鐘時間如果還不交出來下場只有死!”
刀疤光頭佬雙眼通紅,嘶啞嗓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手臂根根青筋凸起,很明顯憤怒到極點。
“馬哥,發誓真的不是我們……”
“三!”
“二!”
“嘖嘖嘖,你們可都把我廠房弄髒了。”
正要動手時不遠處傳來吧咂嘴邪聲邪氣嗓音,吃飽喝足聶梟悠悠然走出來。
“合同在他手裡!”
領頭打手匆忙大吼道,可算是證明自己清白,否則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把它交出來!”
兩組織頭領指着他鼻子異口同聲怒斥道,付出那麼多必須要滿載而歸才行。
“那麼長時間還沒分出來勝負呢?成功永遠屬於勝利者的,你們繼續打我再歇會。”
聶梟一屁股坐在旁邊沙發上嘚瑟道,隨意看過去十分鐘前百號人物現在站着的也就二十個左右,而且還是筋疲力盡沒有任何戰鬥力無以爲懼。
“找死!”
刀疤光頭佬舉起滿是鮮血砍刀迎面撲過來,一時間剩下打手統統撲過來。
“自不量力!”
瞳孔猛然收縮喃喃說道,小腿肌肉猛然迸發隨即空中留下道殘影,無論一羣壯漢使出多大力氣都碰不到真人。
以刀疤男領頭的壯漢後背接連受到猛然撞擊,一口鮮血噴出來滿臉蒼白趴在那裡,掙扎半天沒有起來。
“你到底是誰?”
偏瘦寸頭男抹了把嘴角鮮血吃力詢問道,想借助雙手撐起來身體可是最後仍趴在那裡額頭浮現豆大般冷汗。
“還打出來健忘症了?今天記者會你們應該都有關注吧。”
聶梟面不改色淡聲迴應道,用合同當作扇子來回揮動,早就猜出他們會因爲合同打起來因此設下圈套,可以說坐收漁翁之利,有些事情用蠻力反而不太好解決問題。
“你想到底想怎樣!”
刀疤光頭佬雙眼通紅嘶吼道,此時心境和剛開始可謂是天壤之別,其實真正難對付傢伙是眼前年輕人。
總認爲是自不量力的小螞蚱躁動而已,從始到終沒有正眼相瞧,腸子徹底悔青早知如此應該先把他處理掉,可惜天底下沒有後悔藥。
“哎呦呵!”
“你腦子被驢踢過吧?明明是你們浩浩蕩蕩殺過來,只是沒達到你們意想中結果而已。”
聶梟自顧自點燃根香菸陰陽怪氣嘲諷道,悠哉悠哉坐在那裡,就那副德逃跑力氣耗盡。
“開個條件吧,怎麼才能放了我們?”
偏瘦寸頭男咬緊牙關沉聲道,清楚眼前局勢,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刀疤光頭佬也是投來惡狠狠眼神,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小子脾氣很難捉摸,深怕說太多小命會升天,只能將怒火放在內心深處。
“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能滅掉青鳥組織對付你們也不是太難的事。”
淡然彈彈菸灰低聲迴應道,冷眼掃視一週身上煞氣迸發出來,真當自己是隨意扭捏的玩偶?必須讓他們得到血的教訓!
“五千萬。”
偏瘦寸頭男說出這數字時心臟嘩嘩滴血,他們雖然爲都城老鼠但是在警方威嚴下並沒有撈太多油水。
金錢在生命面前可謂是一文不值,到如今必須開出讓對方心動數目才行。
“嘖嘖嘖,打發要飯的呢?”
聶梟吧咋吧咋嘴輕聲迴應道,萬萬沒想到在最後還能趁機撈一筆不小數目,內心很是美滋滋。
“五千萬已經是極限,手底下很多兄弟等着吃飯呢……”
“你是猴子請來搞笑的嗎!睜大眼睛看看周圍屍體,全都死翹翹不給你省大錢?”
毫不客氣懟回去,當寸頭男聽到時面色鐵青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可惜身上火辣辣疼痛讓他認清現實,緊咬牙關遲遲沒發出來聲音。
“最多再加一千萬!”
沙啞嗓音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刀疤光頭佬臉色漲通紅,顯然是掏出所有家當。
“成交!刷卡還是現金?”
聶梟眼角劃過抹邪笑不再逼迫下去,看他們那心如絞痛德行也榨不出來多少錢。
兩組織大佬沒有丁點回應,面色發黑掏出來手機給財務打電話,已經將所有精兵強將拿出來,組織也沒啥打手。
一行青鳥組織打手看到眼前情況瑟瑟發抖,後背升起來陣陣涼風,恍然大悟這年輕人是他們無法抗衡的怪物,後悔當時沒認他做大哥,要不然以後必將大富大貴。
“李哥,我們故意使出來這招故意把他們引到廠房內……”
領頭打手笑眯眯貼着臉湊過去討好道,那模樣像極了狗腿子,他們只有這樣做或許才能爭取最後的活路。
“曾經有條前途光明道路你不選擇,到現在才後悔已經晚了,做好蹲監獄的準備。”
聶梟面無表情迴應道,只能說沒做好選擇,就要爲自己的錯誤受到相應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