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恐怖的一記攻擊,可邊道陽的攻擊卻又比邪佛的攻擊高出好多個層次。
邪佛所施展的那種世界褪去,唯有拈‘花’的意境,是通過自己的力量和自己所理解的法理強行催‘逼’出來的。
但是,邊道陽的力量不同,他的那一劍,是灌注了自己所有的‘精’氣神,灌注了自己所有的信念,他以這種執念之力強行打開了和天地之間的溝通。
於是,邊道陽的力量得到乾坤認可。
這是對於力量更高一個層次的理解,這是對勢的又一種認識。
所以,這一劍之下,邊道陽比邪佛更強!
這是邊道陽的灌注了無數信念和仇恨的一劍。
他從幾十年前就開始琢磨這一劍,而今,那飽含起仇恨之火的一劍帶着驚天之意貫徹而出。
破滅一劍就像是一道光,一道無比純粹,無比清亮,帶着毀滅氣息的光。
手中執着那一道光,邊道陽身與劍合,隨後他也化作一道光出去reads;。
整個的世界都慢了下來,無定眼中,邊道陽和他的劍突然就不見了,他用盡了自己的手段都無法找到對方。
在他愈發焦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周身百竅突然一涼……
隨後,近乎凝固一般的世界又恢復了他那的生動活潑的模樣。
無定覺得自己體內的力量在不斷流失,他知道自己敗了,不過沒關係,他可是紫府境界的強者啊,即便是自己的身體破碎!
只要元嬰不死,他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無定想要調動自己的元嬰,可是,細細感知之下,無定駭然地發現,他體內的元嬰……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無定不可置信地咆哮着,只是,此時此刻,就連他的的咆哮都顯得那麼虛弱。
他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後方,然後看到了背對着他的邊道陽。
無定只能看到邊道陽的背影,那背影有些佝僂,帶着風燭殘年的味道,可就是那背影的衆人,直接殺了他……
一擊瞬殺!
這是何等強大的戰力?
不說其他人,就連和金衣少‘女’鬥戰當中的蘇劍泉都無比的驚詫。
那一劍的驚‘豔’,就連蘇劍泉都爲之驚詫。
蘇劍泉驚詫得不是那一劍的威力,而是那一劍當中所包含的信念。
那一劍,幾乎是邊道陽的巔峰一劍吧?
那一劍之後,邊道陽即便不死,他自己修爲也基本是廢了。
即便是在鬥戰當中,蘇劍泉也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
無定不覺得惋惜,他快死了,他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所以在這一刻,他心中的戾氣爆發:“即便是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死!”他顫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想把自己沒有發出去的拈‘花’給打出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後的邪羅漢……早就崩碎了。
最終,無定也沒能帶着邊道陽同歸於盡,在不甘和懊惱當中,無定死了。
在北樑一帶無比猖獗的北樑邪佛,今日於逍遙劍派太上長老邊道陽手下,飲恨而死!
發出驚‘豔’一劍之後,邊道陽那略有些的佝僂的神身軀晃了晃,他擡起頭,看向天空,看着看着,他笑了,他對着天空說道:“我給你報仇啦……我給你報仇啦……”
呢喃當中,邊道陽的身軀突然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天空當中栽了下去。
李冰是距離那一處戰場最近的人,眼見邊道陽從天空當中栽了下來,李冰心中怒極,對於邊道陽這個亦師亦友亦是敵人對手的人,李冰向來是很尊敬的。
所以,在看到對方栽下來的時候,李冰突然爆發出十二分的力量,本來,繼續纏鬥下去,他的對手也是必敗無疑。
但是此刻,李冰突然放棄了穩打穩紮的戰術,不惜損耗資深根基爆發出強猛的力量,然後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近身到對方的咫尺之間,間不容髮當中,李冰一掌拍出。
無聲無息,恍若冬末之雨一般,在那一掌上冷酷的寒勁爆發,在那恍若冰河一般的力量下,李冰的對手瞬間被凍成來一塊冰雕。
一瞬間,對方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在搞死了自己的對手之後,李冰身形一閃,一把接住了從半空當中跌落的邊道陽。
此刻邊道陽已經昏‘迷’過去了,李冰察覺到對方體內的虛弱之後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真氣灌輸到邊道陽體內爲其療傷。
真氣灌輸進去之後,李冰便發現,邊道陽的體內無比的空曠,氣息更是微弱得不想樣子。
這一次,即便邊道陽活下來,他的修爲恐怕也要沒了。
李冰嘆息了一聲:“何苦來哉?”
當邊道陽和李冰這裡的戰鬥落下帷幕的時候,譚律和嶽辛思之間的戰鬥也基本到尾聲。
嶽辛思之前就被蘇劍泉打了一拳,對於敵人,蘇劍泉向來是不會留手的,所以,同樣‘精’通武道的蘇劍泉給了嶽辛思一個用生無法忘懷的痛。
那恐怖的拳勁一直嶽辛思的體內衝‘蕩’洗刷,爲了應對譚律的攻擊,嶽辛思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力量壓制蘇劍泉的拳勁。
這樣一來,本就沒比譚律強多少的嶽辛思如何是譚律的對手?
譚律的攻擊就像是直尺一樣,直來直去,每一次的攻擊,譚律都在周圍灑下一道陣勢,他就像是在構築一個的牢籠,而嶽辛思就被困在那牢籠當中。
當李冰的‘弄’死了自己的對手之後,譚律也斬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劍!
就像是在作畫寫字一樣,從動筆的那一刻開始,最終的結局就已經的確定了。
所以,當譚律斬下那一劍的時候,他和嶽辛思之間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無數被刻畫在空氣的當中的線驟然具現出來,隨後漫天落下,落在嶽辛思的身上,直接他將其捆縛起來。
經此一戰,嶽辛思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被捆綁起來的嶽辛思看着譚律躲到:“真是看不出,你的劍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叫我驚訝啊。”
“工於心計的你,差得太多了。”譚律一邊說着,一邊收起了自己的劍。
“哼,既然我敗了,那就殺了我吧,我嶽辛思豈是貪生怕死之人!”嶽辛思一臉桀驁地對着譚律說道。
只是,譚律顯然不想就這麼殺了對方,所以譚律看了一眼嶽辛思說道:“殺了你?你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