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想必就是段飛吧,小小的年紀喲如此的本事,難怪現在許多人對你都是格外的看重!”
說罷,那人就要向前去摸段飛,彷彿是一種疼愛一般。
“看來你是王家之人吧?不知道又是那七人之中的哪位了?”
段飛將幾人攬到了身後,眼前的情況有些不明,雖然從此人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惡意,可是多年來在外邊行走的段飛已經是習慣了這樣謹慎了,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有些惡毒,可是內心卻是不錯的,有的人表面看上去和很和善,可是暗地裡淨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看來不止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小夥子,連城府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了,難怪如此的年紀能夠達到這種的境界了,看來天賦不止止佔了一個原因。”
王智輕笑着道,絲毫沒有因爲段飛避諱的動作而生氣。
“如此的話就是你已經承認了,你就是王家的人了嗎?”
段飛面對着王智,內心之中充滿着一股壓力,此人的實力竟然是和王乾相差無幾,真不知道所謂的王家第一人,強悍到了何種的境界了。
無論怎麼樣,保持一種警惕的狀態總歸沒有錯的,段飛做好了應對之策,若是眼前此人非要動手的話,他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想捏就捏的。
“呵呵,看來都對我保持着一股敵意啊!”
王智望着幾人,卻是一種讚賞的目光,在那裡縷了幾下鬍子,想了一下在那裡嘆了一口氣,也對啊……畢竟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十多年的時間了,有幾個新人聽過自己的名字,又有幾人還知道目前他還活着。
“也許你們此刻正在想着如何來除掉我,如何來解決掉我這個大麻煩,這我王智都瞭解,畢竟我此刻身在王家,成爲了段族的死敵,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都是那麼的困難了,但是我王智還沒有忘記了,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說罷,王智扶起了自己的衣袖,這種舉動倒是讓段飛始料未及,趕忙的後退了幾步,有些不解他這是幹什麼、
只見他露出一條肩膀,肩膀上面赫然有着一塊醒目的傷疤,傷疤足有拳頭那麼大,而且看樣子是被刀子所劃傷的,還能夠看得見那一道道的刀痕。
“你這是……”
“如果你是段族之人的話,應該瞭解肩膀上這一塊會有上面東西存在吧?” 王智深情的望着段飛,似乎希望段飛想起來,或者相信什麼事實一般。
段飛沒有回話,默默的褪去了上衣,二人的動靜在這個沉寂的場合下,顯得是如此的詭異,就在這個時候,偏偏沒有任何人敢去說話,敢去打擾這兩人的動作。
“段……”
段飛眼前一亮,一個幾乎不敢相信的念頭,衝入了腦海之中,可是此刻的他不能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來,一切的事實都還沒有明朗起來,心中雖然想要證實這一切,卻不能急在一時。
“孩子,還不明白嗎?”
“你這樣是爲了說明,堂堂的王家七人之中,有一人是段族中人嗎?”
段麟怎麼會不明白這個字符所代表的意思,而且是相同的位置之上,王智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塊傷疤,猜得出他的意思是先前那裡有一道痕跡,是和段飛相同的痕跡。
“你是段遠山的女兒?”
見段麟走了出來,一頭青色的長髮,如同是有生命一般,一陣陣的生命之氣在上面流動着,王智似乎明白了過來。
“你認識我的父親?”
段麟聞聲往外站了一步,有些驚奇的道。
“小心……”
“孩子!我怎麼會不認識,別的沒有,這種顏色的頭髮,世界上可是隻有你父親纔是這樣的!”
王智神情激動的道,手一邊在那裡擺着,一邊是朝着自己指了幾下,似乎想要說明白什麼,可是如今爲了能夠在王家生存下去,他已經將一切的有關證據,盡數的除掉了,唯一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一塊牌子,早已經丟棄了,如此的場景卻不能相認,他有些惱怒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頭髮……”
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一樣,從自己的空間袋之中,放出來一具屍體,瞬間段麟雙眼通紅,幾顆淚珠忍不住流了下來,滴落在地面上。
“爹……”
段麟之前有些不相信,畢竟王家有些人也知道自己父親的身份,僅僅憑藉一句話什麼都證明不了,況且在這種場合之下,她不能亂了情緒,給段飛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王智所帶出來的東西,已經說明了一切了,眼前此人靜靜的盤坐在地上,如同睡着了一般,表情很是的自然,沒有那種悔恨和恐懼,如同是在做了一件事情,一件讓他比較滿足的事情。
“罪人段浪,再次向你賠罪了!”
說罷,王智的身軀直直的朝着段麟跪了下去面對着段麟,他有着無數的愧疚之情,要不是他的話,也不會讓兩個孩子成爲了無父之人,要不是他的錯的話,此刻的段遠山應該高興的和家人享受晚年之福!
“我爹果然在這裡,一直以來家族都在瞞着我們姐妹,說父親在外邊出任務去了,這一走就是十年多的時間,一點音訊都沒有,原來是在這裡……”
段麟伸出手,溫柔的扶着段遠山的臉,這張給自己沒有留下多少印象的臉龐,這個自己的生生的父親。
十年前的一天,段遠山接到了段雲的命令,兄弟幾人就屬他的實力比較強一些,三十年前的事情,一直像是一塊石頭一般,重重的壓在了段雲的心裡,無論如何都想要查一個清楚和明白,想來想去所有人當中,只有段遠山能夠勝任這個重任,因爲一些原因之下, 對他造成不了傷害。
段遠山接到了命令之後,一走就是這麼些年,一點的音訊都沒有,段雲開始有些不相信,但是到了最後只能是絕望了,只能是以爲段遠山在遠古的遺蹟之中隕落了。
然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想象中的那樣,段遠山接到了段雲的命令之後,親自前往到了遠古遺蹟之中,發現此刻的遺蹟的環境,與傳聞之中的大不一樣了,可是段遠山是何人,這點的難題是難不住他的,感受到遺蹟的所在就在冰山之下,頓時做了決定,在山腰之處開了一個洞口,一路的打進了其中。
當時的段族子弟,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段遠山心情沉重的想要在這裡找到一線希望,找到一點生還者的痕跡,可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又有誰能夠活下來呢,
此刻的暗室之中,只剩下了段浪和王智,二人幾乎是鬥了二十幾年的時間,憑藉着身上帶着的一些丹藥來維持着生命,到最後段浪因爲之前就受傷不淺了,落入了下風,在段遠山發現的時候,正好是被擊殺了,王智也是已經奄奄一息,昏了過去。
無暇去理會王智,段遠山知道段浪的身份和地位,在段族之中有着特別的意義,無論如何都要將他的性命挽救回來,摸了摸他的脈門,已經微弱下去,就要消失了,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自己是段雲撿回來的一個孩子,要是沒有段雲的話, 也沒有現在的他,想到了這裡,段遠山做出了決定,他要補償這些年來段雲對他的養育之恩。
最後的結果就是段遠山殞命,段浪被從死門關拉了回來。
知曉了一切的段浪,忍住了心中的悲痛,將王智的殘魂永遠的鎖在了這裡,開啓了一條逃生的道路,從此之後段族之中再無段浪,王智失蹤了二十年的時間,回到了王家。
段雲似乎有些明白,猜得出其中發生了什麼,當初王智回到了王家的消息,中州之上不少的人嘲笑段族無能,只有他在那裡淡淡的笑着,充滿着一種悲哀和無助。
“原來是你……是你害了我爹!”
段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伸出手來拉着段浪的衣袖,像是在討債一般,立馬換了手勢,想要掐住段浪的脖子。
“麟兒。冷靜……冷靜一下!”
段飛忙拉住了段麟的胳膊,朝着後邊退了幾步,知道此刻的段麟心中肯定是有些憤怒,可是這根本就不是段浪的錯,雖然這次的行動是他自己的失誤造成的,但是這也不是他所想要看見的,昔日的三英竟然是爲了段族,選擇了離開族裡,獨自深入到了王家內部,默默的這麼多年了,這一點就已經說明了他已經有了悔過之意,而且是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段族之人。
“你放開她,讓她打我吧,如果這樣能夠解氣的話,我無怨無悔!”
段浪如同是面對着段麟在懺悔一般,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軟軟的,真看不出這種人竟然是王家七人之中的第三,這麼多年的時間了,竟然是無人能夠發現得了的。
段飛想了一下,只能先聽他的,放開了段麟,任其在那裡敲打着段浪的胸膛,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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