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一揮手,將張龍的攻擊打偏,冷聲喝道:“誰給你的勇氣,來攻擊我?”不經意間,一股皇威悄然遍佈全場。
在場的衆人只感覺陳昊如同高山一般,讓人不能逾越。高不可攀,不可侵犯。陳昊最爲曾經的聖皇,就算丟了修爲,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侵犯的!
而處於皇威正中央的張龍,只感覺身上壓力不斷的加大,就連他那極速運轉的靈力都遲緩了一些。一滴冷汗從他的臉龐上劃過,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劉中堂,不是說只是一個剛入門的小鬼嗎。這麼難搞。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嘴上不能這麼說,“小子,別以爲當下我這一擊就可以了。我還沒用全力呢。”說罷,一拳涵蓋着一股巨大的氣勢打向陳昊。大喝一聲:“開山拳。”
一拳重重的打在陳昊的胸口上。周圍的弟子發出一聲驚呼。
而張龍卻感覺自己像是打空了一般,並沒有打中實體的感覺。一個趔趄,向前栽倒。陳昊猛然出現在他的背後,一拳狠狠的打在張龍的後背上。
“噗!”
一口鮮血噴吐而出,染紅了地面。
“怎麼回事?剛纔不是打中了嗎?怎麼有兩個他?”一個弟子揉了揉眼睛,只感覺自己的視力有點問題了。另一個弟子道,“他這是什麼武技?分身?”
只見兩個陳昊傲然站立在衆人面前,其中一個陳昊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用沒用全力呢?”只見另一個陳昊緩緩消散。
“好,好小子。好詭異的武技。這是你逼我的。”只見張龍擦掉嘴角的鮮血,大喝一聲,“爆裂拳!”
一名弟子驚叫道:“這隻地級武技爆裂拳!據說張龍曾經靠着這個武技武技,越級挑戰而不死!”
“這個弟子危險了!張龍是真的生氣了!”
“是啊。希望張龍不要失手把他打死。”
陳昊一眯眼睛,道:“一拳。”隨即一拳打出,看似平淡無奇,但卻光華內斂。所有的力量給予一點。
而張龍的爆裂拳也到了,只見拳頭所過之處,周圍的空氣都炸裂了。發出絲絲的炸響聲。
二者拳頭噗的一下碰撞在了一起,周圍捲起了勁風,灰塵都被揚了起來。一道人影飛出,還帶着一道血流。
只見張龍仰躺在地上,口中發出不知所以的**,鮮血還從嘴角處不斷的溢出。陳昊轉頭,看向跟隨張龍一起到來的兩人,“帶着這個廢狗滾。”
那個猥瑣男子顫抖着指着陳昊,道:“你完了,你居然敢打傷龍哥,徐公子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滾!”陳昊冷喝一聲。那猥瑣男子顫抖了一下,跟另一個同伴擡着張龍便快速離開了。
“我去,不是吧,一拳就打敗了張龍。要不要這麼猛?”一個男子驚歎道。
另一個看樣子似乎在天靈派待了許久的老弟子說道,:“好個屁啊。打敗張龍,算是逃過一劫。但是張龍可是徐容的人啊。你覺得是張龍可怕還是徐容可怕?”之前的那個弟子身體顫抖了一下,道:“啊呀,我忘了。”
他轉身對着陳昊說道:“這位師弟,我勸你還是快跑吧。”陳昊一愣,“爲何要跑?”
“哎,師弟是新來的吧。”
陳昊點了點頭,道:“我昨日才加入天靈派。”那弟子頷首,“果然如此。師弟你有所不知啊。這張龍,可是徐容的人,惹不得的啊。”
“哦。徐容是誰?”
“徐容,是天靈派三長老的親孫子。他仗着自己得爺爺是長老,所以在宗門裡面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那弟子答道,臉上還有着些許懼怕。
“你們都很怕他嗎?”陳昊皺眉,“這事情宗主不管?”“師弟你想的他簡單了。這徐容也不是傻子,做了惡事,從來不留下證據。沒有證據,宗主也管不了。而且,他偏偏天賦極好。如今二十歲的年紀,便是澎湃境界,恐怕已經是澎湃後期了。再加之他父親便是執法執事。誰敢管他。”
“如今你打傷張龍,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我纔來告誡你。你打傷張龍,徐容必定回來找你。你趕緊離開天靈派吧。”那弟子一臉的憐惜。
陳昊微微一笑,道:“有勞師兄提醒,不過我是不會走得。他有什麼招,我接着便是了。”她弟子還想勸阻兩句,但想想還是作罷了。
也虧得張龍來找陳昊麻煩,執法隊沒有來干預。陳昊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執法隊居然沒找自己麻煩。
不過還是小心些,如今不同往日。既然得罪了人,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除掉徐容算了。陳昊也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人。既然徐容這麼不招人待見,那邊爲民除害吧。
屁股還沒有坐熱,忽然就聽到外面大喊,“叫陳昊的那個小子,給老子出來。”陳昊眉頭一皺,走出房門。
只見站着一派身穿黑衣的弟子。不同於普通弟子的青衣,這黑衣做工顯然更加精細。打頭的那個胸口還繡着兩個大字:執法。
這應該就是執法隊了。陳昊目光一掃,發現了那兩個與張龍一起來找他麻煩的人。停了一下,陳昊一笑,怪不得張龍無緣無故來找自己麻煩。原來是這小子搞出來的事。
劉中堂站在那個應該是執法隊長的身後,說道:“陳昊,你居然出手傷人。該當何罪!”陳昊目光一冷,當初不過一些口角,居然讓人襲擊與我。如今更是不罷休。看來是把自己當作軟骨頭好捏了是吧。
陳昊道:“出手傷人?你問問當時藏書閣了任意的一個弟子,是誰先動的手?”
劉中堂剛要說話,就被那執法隊長攔下,“可是,是你挑釁在先。”陳昊哈哈大笑,“我挑釁在先?看了一眼便是挑釁在先?那你們看了我,我是不是可以打死你們,然後說是你們挑釁在先?”
“陳昊,你別太過分!我這隻給你機會!”劉中堂指着陳昊說道。陳昊目光一寒,直視劉中堂,劉中堂只感覺腦袋一暈,鼻血瞬間變流了下來。“給我機會?你算什麼?”
“陳昊你居然敢出手傷人!”那執法隊長刷的一下拔出長劍,“還是在執法隊面前!”陳昊笑,“執法隊?別人的狗而已,叫你的主人把你看住了!別在我這裡狂吠亂叫。”
說罷,轉身便要進屋。“陳昊,你欺人太甚!”那執法隊長靈力一動,嗖的一下來到陳昊身後,長劍便要刺下。
“我看誰敢動我昊哥!”一聲大喝傳來。衆人只感覺雙耳嗡嗡作響。在這聲音震懾之下,那執法隊長頓了一下,沒有刺下去。
一道人影疾馳而來,啪地一下打掉執法隊長手中的長劍。執法隊長一聲爆喝:“誰敢對執法隊動手?”擡頭一看,“陳偉,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不怕懲罰嗎?”
陳偉身體輕顫了一下,看了一眼陳昊,不甘示弱的說道:“就算被懲罰又如何?你不準對昊哥出手!”聽到這話,陳昊一陣感動,他們兩個僅僅相處了一天,準確的說只有一個晚上,陳偉卻對他如此交心。
陳昊輕輕一拍陳偉的肩膀,道:“陳偉兄弟,這是你先不要管了。”陳偉終究是天靈派的弟子,而陳昊不一樣,他可沒有自認爲是天靈弟子。而且這幾條雜魚陳昊還不放在眼裡。
陳偉道:“昊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動你分毫。”劉中堂哈哈大笑:“喲,我還以爲是誰這麼大口氣,這不是廢物陳偉嗎?怎麼,你還想學人家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聽到這話,陳偉的臉憋的通紅,怒道:“廢不廢物,你可以自己來試試。”“試試就試試,害怕你這廢物?”劉中堂靈力運轉,刷的一下直掠到陳偉身前,照着陳偉的臉一拳狠狠的打了下去。
陳偉一晃,躲過這一拳,一瞬間,一腳踹在劉中堂的腹部。這一腳力大無比,劉中堂噴出一口血,倒飛出去。
執法隊長眼睛微眯,道:“幾日不見,你倒是強了不少。不過我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強大!”彎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長劍,刷刷兩劍劈向陳偉。
陳偉一一躲過,執法隊長道:“好小子,速度挺快,但是,你能躲過這一招嗎?”執法隊長的氣勢一下子變的龐大起來,擡起手中的長劍,一抹淡淡的光華覆蓋在劍刃上。
“老大出絕招了。這陳偉絕對一敗塗地!”一個執法隊弟子說道。
“是啊是啊。這陳偉就算變強,依舊廢物而已。怎麼能敵得過老大?老大早已經命海後期,這破命一劍更是早已經大成。”
而直面此招的陳偉,感覺自己倍這一劍給鎖定了,這一招,他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了。陳偉心一沉,道:“躲不開,那就硬扛!”
劉中堂哈哈大笑,“硬扛?你拿什麼硬扛?就憑你這廢物,杜老大一劍便殺了你!”此時的劉中堂,臉色猙獰,目光憤恨不已。
自己居然被自己看不起的廢物給一招敗了。他受不了。
陳偉沒有管這個跳樑小醜,而是爆喝一聲,“陰陽聖域開!”雙手擡起,只對杜老大的劍尖,靈力奔騰,“排山倒海!”
二者一個瞬間便對撞在了一起。一股大力傳來,杜老大靈力渙散,退後兩步,一股鮮血從嘴角溢出。
而陳偉僅僅退後一步。
命海前期對戰命海後期,人級武技對陣地級武技。強弱就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