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果然就是之前被閻羅殿追蹤的人!”
“不過他們來到這迷雲谷做什麼?”
陳凡實在無法想象,這迷雲谷能和南域之外的勢力扯上關係。
不過看這兩人的舉動,他們很顯然對這裡的一切很清楚。
“師妹,這迷雲谷內真有一件絕品靈器?”
司馬衝實在好奇,這次進入這詛咒之地他完全一頭霧水,一切都要看自己師妹臉色行事。
這個實在讓人鬱悶!
“哼,師兄,不是說過要低調了嗎?”
“你大驚小怪做什麼?”
柳秀兒將最後的法陣繪製完成,惱火的瞪了自家師兄一眼。
絕品靈器這種事情能隨便嚷嚷嗎?
“我這不是好奇嘛,南域這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寶物!”
“而且這裡又沒人,誰還能偷聽了去?”
司馬衝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他恐怕也沒有想到,此時正有人將他們的一言一行看在眼中。
“絕品靈器?”
司馬衝的話實在讓陳凡震驚不已,在南域一件寶器已經足夠讓元丹境打破頭。
而寶器之上的靈器,陳凡根本就沒聽說過,更不要說還是絕品靈器。
“哼,雖然這南域現在破落了,但你也不要小看它!”
“在天運宗那個時代,南域還是非常強大的,甚至能和中域抗衡!”
“可惜天運宗不安分,自己作死,被滅掉了!”
柳秀兒顯然知道不少,她這次前來南域,可不是尋找絕品靈器那麼簡單。
“哈哈,這天運宗我倒是聽說過!”
“傳說他們掌握了召喚太古石棺的方法,在地淵尋到了不少的寶物!”
“可惜天運宗滅亡後這召喚方法沒有流傳下來,不然還能去地淵瞧一瞧!”
司馬衝對地淵充滿了幻想,那可是諸神隕落的地方,隨便一塊泥土都是無價之寶。
也不知道天運宗當年偷偷弄到了多少寶貝。
“呵呵,師兄你就是不愛動腦子!”
“你也不想一想,那地淵是什麼地方,那裡的寶貝是那麼好拿的?”
“天運宗拿了,然後它的下場你見到了!”
柳秀兒立刻給自家師兄潑了一頭冰水,沒有那實力,就不要做白日夢。
“哼哼,天運宗當年的事情,可是複雜得很!”
“我聽師傅說,不但整個血淵大陸都牽涉到了。就是古瀛洲破碎後隱藏起來的老古董,也出世了不少!”
“天運宗當年,可是威風的厲害呢!”
現在之所以有那麼多域外勢力將目光投向南域,還不是當年的天運宗引來的。
“哼,天運宗當年再厲害又能怎樣,還不是灰飛煙滅了!”
“而且還連累的整個南域變成了詛咒之地!”
“這南域隨便哪家宗門不是恨天運宗入骨?”
司馬衝很不服氣,不過是一個破落戶罷了,現在連一家3星宗門都沒有,還不是任憑他們縱橫。
“你果然不動腦子!”
見自家師兄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柳秀兒要氣哭了。
自家師兄如此笨蛋,他在南域作死,還不是要自己擺平。
哼,你死不要緊,萬一連累姑奶奶我倒黴怎麼辦?
“這天運宗當年從地淵帶出來的東西可還沒有消失呢!”
“而且這所謂的詛咒,誰知道是不是天運宗自己搞出來的!”
“連閻羅殿那羣狗腿子都要夾起尾巴做人,你闖禍可不要連累我!”
柳秀兒寒眉倒豎,目光很不善的盯着司馬衝。
之前被狗腿子追已經很讓姑奶奶我火大了,你可不要逼我扔下你不管。
“好吧,我一定低調!”
“遇到南域那羣賤民放他們一馬!”
司馬衝見師妹真要生氣,立刻萎靡了。
這南域之行也太不爽快,原以爲要好好闖蕩一番,沒想到竟然要偷偷摸摸。
“哼哼,這南域的水深着呢!”
“就說我們現在要找的絕品靈器玉淨瓶,就是六千年前那場大戰被打落到這裡的!”
“那什麼天露墜落的傳說,完全就是糊弄人的!”
“不過這玉淨瓶倒是能凝聚天露!”
柳秀兒開始催動法陣,一團團血色氣息從屍體中抽取出來,然後化爲一道血色狼煙沒入虛空,也不知道延伸到了哪裡。
……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有趣!”
“不過南域這渾水,果然是越來越深!”
“真不知道這隱藏在水底最深處的,究竟是什麼恐怖的怪物!”
這師兄妹兩人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被陳凡監控了,只怕他們嘴上說着要低調,心裡卻未必會有多在意。
當然如果柳秀兒不是忙着祭祀,恐怕陳凡也不會那麼容易窺探他們。
她可比那個司馬衝厲害多了。
“呵呵,只怕這天露的下落,還要落到這兩個人身上!”
這天露竟然是由絕品靈器玉淨瓶凝聚的,難怪陳凡找不到。
不過這兩個傢伙竟然敢打這玉淨瓶的主意,實在有些古怪。
陳凡就不相信,數千年下來,南域的宗門就對這玉淨瓶不上心。
……
血色狼煙越來越淡,法陣似乎仍舊沒有反應。
“師妹,這玉淨瓶不會是被人取走了吧?”
司馬衝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是絕品靈器啊。
“沒,如果這玉淨瓶被取走,這裡的霧氣早就消散了!”
“而且這可是絕品靈器,擁有自己智慧的!”
“如果那麼好取得,這裡早就被南域那些瘋狂的宗門搜刮了。”
柳秀兒不慌不忙,她對自己的祭祀很有信心。
“師妹,既然這絕品靈器很難收復,難道是師傅交給了你什麼辦法?”
司馬衝鬱悶的看向柳秀兒,什麼都不知道還真痛苦。
“師兄你想多了?”
“我可沒有想過收服一件絕品靈器,師傅不過是讓我到這裡問幾個問題罷了?”
柳秀兒白了一眼自家師兄,還是這麼愛做白日夢啊。
“哦,原來如此!”
司馬衝覺得自己要吐血,白白高興了一場。
之前柳秀兒說到這裡尋找絕品靈器,他還以爲是來取寶,沒想到竟然是來聊天的。
“嗚嗚!”
血色狼煙終於消散了,迷濛的山谷中突然出來了嗚嗚的哭泣聲。
“煩死了,又是誰把我叫醒,不知道人家還要睡覺嗎?”
詭異的哭聲消失,一個一臉不耐煩的小女孩出現在兩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