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器看着像是睡着的秦天,心中已然下了決心。他要爲秦天報仇。、
雖然他和秦天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也足以讓兩個人培育真正的感情。
他從玉璇的口中得知,殺害秦天的那個人叫鬼斬,是當今聖上最爲倚重的殺手。
但其實有件事葉器想不通,爲什麼皇帝既要倚重秦天幫助其對付殭屍大軍,但是又要刺殺於他。
而且他也知道,天墉城裡貌似出現了那個皇帝。
那個是真是假他不管,但是殺害他兄弟的那個鬼斬,一定要死。
就在葉器準備告別秦天,準備去尋找鬼斬,殺了他爲秦天報仇的時候,卻發現秦天的呼吸比往日更渾厚了一些。
等他再仔細看的時候,卻感知到,身邊的元氣正在急劇的變化着,大量的元氣在身邊形成一道道漩渦,正瘋狂的被秦天吸收。
葉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天,心裡驚駭異常。他完全想不出,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不是說,秦天被黑羽箭被刺中了嗎?而且還是刺中了胸脯。用玉璇的話說就是,正常的人類被黑羽箭刺中,沒有一個能恢復生命的,但是現在的秦天看起來,非凡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反而看起來比以前更健壯了。
隨後葉器將手搭在了秦天的手腕上,想要了解秦天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隨後他就震驚的發現,秦天的修爲竟然從受傷前的入聖期晉升到了中聖期。
此刻的葉器心裡忍不住想要長嚎一聲,爲毛別的修士受傷都會修爲下降七八分,壽命減少三四分,而唯獨秦天卻一點事都沒有,甚至修爲的境界還提升了。
同樣是人,差別爲啥咋就這麼大。
葉器有些唏噓的目光看向天空,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然葉器不知道的,玉璇所說的黑羽箭其實乃是魔族的一種專用武器,其對靈魂的吸食能力,僅限於其他五族,而魔族對於黑羽箭是免疫的。
而秦天的身上流着六族的血液,所以黑羽箭一開始就無法對秦天造成真正實質性的傷害。
而且葉器也不知道的是,正是黑羽箭對秦天的傷害,讓其誤入了不屈的領域中。
同時秦天也知道了萬安會的存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消化,萬安會是否還存在。
秦天醒了過來,看着一臉悲痛的葉器,他剛開始還以爲是,葉器因爲自己被刺才露出這樣痛苦的表情,於是他趕緊對着葉器說道:“葉器,我醒了。”
葉器點了點頭:“我知道。”他的臉上同樣是剛下唏噓的表情。
秦天有些疑惑的看着葉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高興嗎?”
“高興,我當然很高興了,你看我笑的多開心。”葉器臉上故意擠出了一絲笑容。
“你那裡開心了?”
“我哪裡不開心?”
“我看你壓根就是一股不開心的樣子。”
“是啊,那爲什麼你明明看出來了,還要不停的問呢?”葉器無奈的說道。
“難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嗎?”秦天有些詫異的反問道。
“發生了什麼?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秦天問道。
“好吧,我就知道,你最喜歡在其他人身上撒鹽,那我問你,爲什麼別人受傷都是修爲減半,性命折損,唯獨你....好了,我不說了,你自己看。”
秦天趕緊打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他就錯愕的發現,自己的丹田處的那顆靈丹,比以前大了七八分,而且丹上的圖案,也不再是隻有一條龍,甚至還多了一個長着翅膀的人。
他又試着催動了一下元氣,發現更是比以前濃郁了不少。然後他用同樣驚駭的目光擡起頭看着葉器,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難道我突破了。”
“難道我剛纔那個夢不是夢,而是真的。”
葉器冷冷的眼神看着秦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表情很欠抽。”
“好了,不說這些了,葉器,你知道一個叫不屈的人嗎?”
“不知道。”葉器有些賭氣的說道。
“他是人類歷史上,第一統一六大族羣的人。”秦天耐心的解釋道。
“哦。”葉器點了點頭,看的出來,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關心。不過他很快擡起頭問道:“六大族羣是什麼?”
“六大族羣指的是,人類,魔族...。”
還沒有等秦天說完,葉器就極其野蠻的打斷了秦天的話:“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管我何事?”
“我又不是人類,也不是魔族,你們之前的事情與我無關。”
“那你聽說過萬安會嗎?”秦天接着問道。
葉器搖了搖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看的出來,葉器對於秦天的這些問題,壓根都不關注。
“好了,那玉璇呢?”秦天問道。
“玉璇啊,當然是準備爲你報仇啦。”葉器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她一會就該回來了,我們之間約好了。”
“你們之間約好了什麼?”
“我們待會在這裡匯合,然後去找鬼斬報仇,不過現在看你這個樣子,我想報仇是不必了。”
“你是說是鬼斬殺了我。”秦天有些詫異的問道。他想起了那天在宴會上遇見的那個自稱鬼斬的人。
他不是說要和我做朋友啊,怎麼會?
秦天有點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不可能啊,我們是朋友。”
“看來你對鬼斬瞭解的很少啊,鬼斬如果想要殺一個人,就會和一個人做朋友,通過了解朋友的心理,來判斷他的出手習慣,通過近距離的觀察,來猜出對手的弱點。這就是殺手,他們的心裡沒有友誼,只有生死。”
就在這個時候,玉璇緩緩的從錢府的門口走了出來,她好看的眸子看着秦天,臉上帶着一絲壓抑不住的喜悅。
“你醒了。”
秦天點了點頭:“對,我醒了。”
其實死裡逃生的秦天有無數的話,想要對玉璇訴說,但是話到嘴邊,也就只剩下了這一句,對,我醒了。
“既然你醒了,我們就該做我們要做的事情。”玉璇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