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大公子虛陽晉
在自己獲得掌控權後的短短兩天,在機緣巧合之下,秦平獲得了七星丹中的木丹,此時此刻,終於成功地突破到了入聖境初期的地步。
就連秦平自己也沒想到,這七星丹木丹的功效如此之好,現在突破到了入聖境初期只能說運氣實在太好,但這也是基於秦平有一個巔峰境界的神魂,不然凌雲境大圓滿到入聖境的瓶頸是沒那麼好突破的,如果是那樣,那秦平還要令尋機緣纔有機會突破至入聖境初期的階段。
但這只是假設,根本不可能存在,要是秦平本來的身體,此刻已經是站在金字塔巔峰的存在,也無需爲了肉體的修煉而煞費苦心。在突破到入聖境初期之後,秦平心中大喜。
此刻,被龍種所吞噬的七星丹木丹的能量波的漣漪以趨於一種穩定,持續性的散發出來,一點一滴都在被秦平的肉身所吸收,這點纔是七星丹木丹最強悍的地方,他能無時無刻都在強化你的肉身,雖然細不可查,但勝在積累,簡直是一顆無比逆天的丹藥,當時在虛家府邸,秦平用神識發現七星丹木丹的時候,就知道這東西有這樣的效果。
待秦平穩定在入聖境初期之後,也停止了修煉,睜開了雙眼,這次的修煉,讓他實力硬生生又上了一個檔次,現在的他,不說別的,就算和冥璇冥淵相見,即便打之不過,也有足夠的實力全身而退,不需要再那般跟喪家之狗一般逃跑。
打坐了這麼久,外面的天色已經成了黑夜,秦平也欲起身就走,虛家一干人等這麼久也沒來,怕是放棄了秋後算賬,他也不打算等下。
就在此時,秦平心神一動,猛然擡頭,瞬間感覺頭頂之上有東西衝着他而來,說是頭頂之上,實際上在茅屋外的屋頂之上,因爲來得突然,秦平方纔修煉全身心投入,並有用神識查看,只是下意識的身形一扭,躲開着致命一擊。
只見茅屋之上,一個宛如巨石一般高元氣大斧頭瞬間從茅屋屋頂劈了下來,頓時把秦平所在的茅屋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秦平巧妙地側身一躲,剛好躲過了這一擊。
秦平這纔開清了來人,他沒有見過此人,但秦平心中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因爲這人長相和虛家三公子虛遠神似,卻有些年長,且不似虛家三公子虛遠那般邪魅,長相很是俊朗,這些特徵集合於一人,且和秦平現在有矛盾的,眼前之人不就只有虛家大公子虛陽晉了。
“怎麼,你們虛家之人都這般心胸狹窄,當年不報仇,事過之後來算賬?”秦平擡頭看向空中之人,嘲諷一聲。
“秦平,你殺我弟弟,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擊偷襲未中,虛家大公子虛陽晉有些咬牙切齒,恨恨道。
“爲什麼你父親虛萬青沒來嗎?是實力不夠,是不敢來嗎?就讓你這個兒子前來送死?”秦風繼續譏諷道,他用神識掃了方圓百里的範圍,都沒有察見虛萬青的影子,看來這虛家大公子是隻身前來的,而虛萬青自認實力不夠,並沒有前來。
“對付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本公子一人便足夠了,不需要勞煩我父親大人。”虛家大公子虛陽晉怒意沖沖,一下拔出元氣斧,憑空而立,而秦平所在茅屋被劈開後,在這一拔之下,也隨兩側倒塌而去。
“你父親也真是,送了一個兒子還不夠,還要買一贈一,改明兒應該多生幾個,都不夠我殺的。”秦平冷笑一聲擡頭譏諷道。
“牙尖嘴利的東西!找死!”對於秦平的譏諷,虛陽晉怒氣衝衝,又是提起手中的元氣所凝結的斧頭劈了下來,這道斧頭在劈來的空中,徒然搖身一變,以一化三,變成三板斧向着秦平劈了過來。
“小把戲。”秦平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種不入流的功夫也拿得出手,這打虛家的大公子虛陽晉一出手,秦平便知道這虛陽晉是凌雲境大圓滿的實力,就算秦平沒突破到入聖境如初,還是凌雲境大圓滿的實力,對付虛陽晉這種凌雲境的強者也是分分鐘的事,更何況如今的他已然有了入聖境初期的修爲元氣。
那劃過漆黑夜空閃着土黃色光芒的三板斧劈向秦平之後是,虛家大公子虛陽晉眼神一花,突然發現腳底下的秦平已然消失了去,他這記三板斧直接劈了個空。
不是秦平消失了,只是秦平速度太快了,入聖境的身法是凌雲境實力的強者無法想象的,更何況秦平還有着數不清的身法秘訣,眼前這虛家大公子虛陽晉能夠傷到他,纔是見了鬼。
一個閃爍間,秦平身影一陣模糊,在虛家大公子虛陽晉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跳躍至了高空之上,躍到了虛家大公子虛陽晉的身後。
“往哪裡看呢,我在這裡。”秦平笑着拍了拍虛家大公子虛陽晉的肩膀。
聽見這鬼魅一般的秦平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了他的身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虛家大公子虛陽晉寒毛直豎,反手又是向着身後的秦平劈了過後。
結果又是劈了個空,虛家大公子虛陽晉只是劈到了秦平的殘影,瞬間他的視野裡又失去了秦平的蹤跡。
“站在這麼高的地方就不怕中風嗎?給我下去。”秦平笑嘻嘻的聲影又從上方傳。
虛家大公子虛陽晉聞見秦平的聲音,猛然擡頭,只見秦平詭異地笑了笑,雙手交叉緊握,雙臂舉過頭頂,徒然一下砸了下來,擊中了虛陽晉的腦袋。
只聽見虛陽晉慘叫一聲,如斷翅的鳥兒垂直落了下來。此時此刻,虛家大公子虛陽晉才知道秦平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悍,到底之後,揹負着地面,伴依着地面,看着慢慢落地下來的秦平,頓時心中一沉,這秦平不是個善茬,沒想到虛家招惹了一個這麼強的存在。
一開始他接到父親的命令之後,趕忙過來,在聽聞弟弟的死訊後悲痛交集,但此刻的他也如同被人菜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