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如果你真去了皇城,去巨象學院,到時候記得找我,我相信你能進入巨象學院!”就在這時,顧瑾咬了咬嘴脣,然後上前一步,小聲的道。
她對於步天的事蹟真的太好奇太好奇了,如果不是副院長還在這裡,她真想讓步天把詳細的情況都告訴自己。
“額!”步天滿頭黑線。
這個小丫頭對自己好奇滿滿啊!顧瑾,名字真是不錯,長的也很好,不過這好奇心也太濃了,和好奇寶寶一樣。
正準備一腳跨出步家大廳的張青燭終於忍不住了,臉色鐵青鐵青的。
顧瑾是他的未婚妻啊!!!
張青燭一直將顧瑾當做自己的禁臠,雖然顧瑾不鳥他。
但是,只要那婚約還存在,顧瑾終有一天會是他的女人,不是嗎?
顧瑾竟然對步天這麼感興趣,甚至,他分明從顧瑾的眼神中看見了她對步天的好奇和崇拜。
這種眼神,他張青燭,作爲顧瑾的未婚夫,都從未享受過!
該死的!!!
張青燭的嫉妒瘋狂的咆哮着。
“好!如果我去了皇城,到時候一定去找你!”步天笑了笑,並且十分十分大膽的拍了拍顧瑾的頭,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你個該死的小廢人,你竟敢動手動腳!!!我殺了你……”
張青燭一直死死的盯着顧瑾和步天,此刻,清晰的看見步天竟然用手觸碰到顧瑾了。
這一剎那,心中的殺意和憤怒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一聲大吼,殺意外露,手中握着的那長劍都狠狠地顫抖。
“張青燭!你做什麼?!”顧瑾臉色一變,下意識的站在步天身前,俏麗的小臉上多了一絲憤怒,護着步天,宛若是老鷹護着小雞一般。
“張青燭,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蕭滄失望的搖了搖頭:“不驕不躁、不急不氣,才爲修武者根本,這一點上,你比之步天,差的很遠很遠!”
張青燭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了,該死的蕭滄,該死的顧瑾,竟都維護一個廢人,一個永遠不可能成爲修武者的廢人。
“副院長大人,您說的話,我不敢苟同!”張青燭深吸一口氣,如是道,聲音冷冷的。
“哦?”蕭滄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好奇。
張青燭挺直了腰桿,大聲道:
“副院長大人,您說的不驕不躁、不急不氣,我承認很有用,也是對的。”
“但,如果說,不驕不躁、不急不氣就是修武者的根本,顯然是錯誤的。”
“修武者的根本是修武天賦和丹田經脈,就如步天,他廢了丹田、亂了經脈。”
“那麼,他永遠也不可能比得上我!!!即使他不驕不躁、不急不氣,又怎樣?”
“他是廢物,我會不斷走上強者的寶座,他和我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天地之差!”
蕭滄的眼睛眯了起來,他越來越失望了!
張青燭這種思維觀念,註定不可能成爲正真的強者,甚至有一天會走向魔的道路。
他甚至有些後悔提前招收張青燭了。
“你真的確定我比之你差很多嗎?”下一秒,步天呵呵的笑着問道。
原本,他是不準備搭理張青燭的,沒意思,沒想到,這小子竟是登鼻子上臉了!
“難道不是嗎?神風大陸,修武爲尊、強者爲尊、靠拳頭說話,你估計連一個養氣境一層的修武者都打不過,你說你比我差多少?”張青燭不屑的道。
“我還真覺得我比之養氣一層厲害,恩,而且,比之你也不差,你說咋辦?!”步天摸了摸鼻子,玩味的道。
雖然丹田碎裂、經脈混亂,但是,《神血》的修煉,讓他的神體強度極速的加強。
再配合上《寸博》,眼前這個氣宗二層的小子,還真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張青燭一愣,繼而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直笑死人了,你在糊弄鬼呢?你連養氣一層都不是,就是一隻螞蟻,老子一隻手都能捏死你!!!你說你不比我差!?好!既然如此,你要是男人,那就決戰吧!嘴上吹牛算什麼?看老子不打的你跪地求饒。”
“閉嘴!”蕭滄皺起眉頭。
張青燭對戰步天?這不是在胡扯嗎?
氣宗一層對戰丹田碎裂者,這和大象踩螞蟻有什麼區別馬?
作爲一個天才修武者,蕭滄連這點傲然的氣質都沒有,竟然還要和步天對戰,實在是讓人極致失望。
“張青燭,你無恥不無恥,你一個氣宗二層,要和步天這樣的丹田碎裂者交戰,你怎麼好意思的?”顧瑾氣的小臉都有些蒼白了,從沒見過這麼無恥之人。
“副院長大人、顧瑾,是這小子自己吹牛說他就是現在都不差於我,所以……”張青燭不滿的道。
“副院長大人、顧瑾,既然張青燭想要和我對戰,那就戰鬥一場吧!正好好幾天沒有動手了,手有點癢癢!”同一秒,步天朝前站了一步,眼底深處多了一絲冷色。
頓時,一片寂靜。
不管是顧瑾還是蕭滄再或者是張青燭、凌劍,甚至是已經到了大廳門前的王遠海、常峰他們,全都蒙了。
一個個就這麼不敢置信的盯着步天!!!
步天這是瘋了嗎?養氣一層都不是,要對戰氣宗?就算是瘋子也做不出這件事啊!
“少爺,不要……少爺,您消消氣,千萬不要做出犯傻的事啊!”下一秒,常峰趕緊上前一步,滿臉的着急之色。
“是啊!少爺,您千萬要爲自己的身子着想,別一時衝動啊!”王遠海同樣擔心的很。
“副院長大人、顧瑾,現在你們看見了,不是我想和他戰,而是他不知好歹,非要和我戰,而且大言不慚的說他現在能戰敗我!”張青燭笑了,得意的笑了,心中激動無比。
最好真能和這個小廢物戰鬥一場,將他狠狠地踩在腳下,讓顧瑾看看,你崇拜的人是怎樣的可憐,讓副院長大人看看,你推崇的人,是怎樣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