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內的龍天賜還是有點不相信剛纔發生的一切,自己居然能修煉而且還修煉出了佛力,龍思思看着龍天賜也沒有說話,她知道龍天賜需要適應這一切。由於龍天賜本來就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忽然在測試中能達到佛徒境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這件事也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第二天,天一亮龍天賜就早早的起牀準備去打掃寺內的衛生,可還沒等到他開始,就有幾個弟子圍過來,一口一個師兄的叫着,龍天賜有點納悶,這幾個在之前可從來不會這樣,他們也無法修煉所以只能在檀林寺內打掃寺院。其中一個名叫海見的弟子哭笑不得的說“天賜師兄,昨天測試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現在已經能修煉是一個佛徒了,那能讓你去打掃寺院呢,這種事情我們來就好,你安心修煉就好。”這海見也是很無奈,這麼多年了,雖說他們和龍天賜都是打掃寺院的,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打掃過幾次,都是龍天賜打掃的,這下倒好,龍天賜突然能修煉了,以後的寺院只能他們幾個打掃了。況且,現在龍天賜到達佛徒境,一隻手就可以把他們幾個人打趴下,他們還真怕龍天賜找他們算之前的舊賬啊。
“呵呵,原來是這樣,好吧,那打掃寺院的事情以後就勞煩各位了”,龍天賜是個聰明人,海見一說他就明白了,不過他也並非小肚雞腸之人,之前的事情也並沒有計較。
之後,龍天賜和龍思思兄妹二人每天都在房間裡修煉佛力,其實之前寺內也傳話讓龍天賜和龍思思搬到靈力濃郁一點的地方,以便他們加快修煉,但龍天賜卻拒絕了,因爲他覺得在這裡習慣了。
轉眼天氣逐漸涼,距離寺內測試也快過去一個月了,這天早上正在修煉的兄妹二人忽然聽到整個寺內無比喧鬧,他們有點納悶不過年不過節的,寺內爲何如此熱鬧讓他們無法專心修煉。於是二人起身推開房門走到屋外一打聽才知道,今天是悟通佛主的好友太清宗的宗主來檀林寺做客,悟通佛主已經帶領寺內高層在門口迎接,由於太清宗和檀林寺世代都很友好,所以悟通佛主纔會很重視太清宗宗主來訪。
果然,臨近中午的時候,檀林寺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檀林寺果然是風景秀麗,竟讓衛某流連忘返,讓悟通佛主久等,還請贖罪”。太清宗宗主衛海濤走到悟通跟前抱拳行禮說道。
“呵呵,那裡那裡,衛宗主客氣了,位於荒山野嶺的這一小小的寺廟,能的宗主如此讚賞,貧僧受之有愧,衛宗主的太清宗纔是人間仙境啊。”悟通也是客氣的說道。
“呵呵,佛主取笑了,檀林寺人傑地靈,再加上遠離世俗紛擾,讓我好生羨慕啊”,衛海濤有點感慨的說道。
“衛宗主,請”,悟通見衛海濤如此也是直接側身將衛海濤及其身後的十幾有男有女的弟子讓進了寺內。
檀林寺待客大殿內,悟通和衛海濤分主賓落座,悟通率先開口說到:“衛宗主遠道而來,一路勞累,不如就在檀林寺內多休息幾天,貧僧和衛宗主也是多年未見也可趁此機會敘敘舊,不知衛宗主意下如何?”
“哈哈,好,此次出來一是看看這大陸西域是否安寧,二就是來看看佛主是否安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多多打擾了,宗門之事有大長老主持量也無妨,”衛海濤高興的說。
“衛宗主,客氣了,這都是貧僧應該的”悟通雙手合十開口說。
此事的衛海濤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拍腦袋說道,“哎呀....看我這記性,佛主我來給你介紹一個人,不知道佛主是否還有印象?”
悟通一聽立馬看向和衛海濤同來之人,太清宗共來人十二人,除了穿着一身白衣臉上蒙着白沙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外,其餘都很年輕,悟通並不認識。
既然如此情景,悟通只得開口說“哦,既然有貧僧的舊相識,那就勞煩衛宗主介紹一番”。
衛海濤聽完後轉身對着蒙着白紗的女子說,“哎.......師妹,到了這裡,你就把你臉上的白紗取下讓佛主看看,看看佛主能否記得你?”
聽到這話,衆人也是很吃驚,尤其是太清宗的人,他們都是太清宗的核心弟子,對宗門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點,他們知道宗主有一個師妹,只是很多人都未曾見過其真面目,沒想到此次跟隨宗主出門居然和宗主的師妹一路同行,之前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而宗主也沒多說,只說是一個朋友,沒想到居然是多年未曾露面的宗主師妹。
衛海濤話音一落,蒙着白紗的女子點點頭伸手緩緩將蒙在臉上的白紗揭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而悟通佛主則楞在當場,他在腦海中不停地思索着,片刻後,悟通無耐的搖了搖頭,雖然有點熟悉但他始終沒有想起眼前的這個看上去有點高冷,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是誰,於是他開口說“衛宗主,貧僧還是沒有想起來,請宗主賜教。”
“呵呵,這也難怪佛主想不起來,畢竟三十年沒有見過了,你說對吧,含煙師妹?”衛海濤對着身穿白色的衣服的女子說到。
“是啊,師兄,我和悟通佛主已經有三十年沒有見過了,難怪佛主會想不起我來”,白色衣服的女子帶着複雜的眼神說到。
接下來該輪到悟通發呆了,片刻後他嘆了一口氣說到“真的沒想到,三十年沒有見了,雲含煙施主風華絕代更勝從前,而我已經老了,真是天意弄人啊。”悟通這句話說的衆人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悟通佛主見笑了,其實我們都逃不過歲月的催促,沒有人能永遠不老,自從三十年前我將這塊白紗蒙在臉上之後,今天是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希望沒有嚇到悟通佛主。”雲含煙有點幽怨的說着。
“哎,三十年前,是我辜負了雲施主,這麼多年來一直有愧於心,今日一見,貧僧也就釋懷了,”悟通雙手合十對着雲含煙施禮道。
而大殿中的其他人一聽眼珠子都掉了一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傻子都明白三十年前二人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想不到悟通佛主三十年前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衛海濤看着二人也是嘆了一口氣,三十年前的事情他最清楚不過,三十年前,悟通和雲含煙都是天之驕子,修煉天賦極高,二人有一次在一處遠古森林中相遇,當時二人爲了爭奪一株靈藥大大出手,最後二人不相上下,雲含煙看此情況,怒而離開。只是沒想到到後來二人再次相遇時卻互相產生了好感,再之後,二人飲馬江湖,快意恩仇。但天有不測風雲,就在二人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悟通在一處遺蹟中出來後,卻執意要進入佛門,這讓很多人都想不通,雲含煙更是怒不可遏,找到悟通就要問個緣由,但悟通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就是不願意說原因,雲含煙最終大哭了一場後離開。沒過多久,雲含煙的師兄衛海濤在一個雨夜找到了悟通,當時的衛海濤僅僅只是太清宗的一名核心弟子,悟通還是一樣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衛海濤最終也是無可奈何的離開。直到十年後,衛海濤有一次遇到了悟通,二人見面之後再沒有出手,悟通和衛海濤談了很長時間,畢竟十年的光陰把二人之間的仇恨也已經淡化了很多,之後二人每隔幾年就會有一次促膝長談,而云含煙卻始終不知道。直到這次來的時候,衛海濤在無意當中說漏嘴,被雲含煙聽到後,雲含煙直接要求要來,衛海濤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便同意了。
“是啊,這麼多年了,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忽然間有種醒悟的感覺,或許是我們無緣吧,在我心裡三十年的結終於結開了,”雲含煙說完這話後整個人的氣勢瞬時變得不一樣,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