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將神宗大長老的這一句話,百花宗的衆人皆是輕蔑一笑,覺得將神宗的大長老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投降?你覺得林雲會讓我們投降嘛?”百花宗的三長老冷哼了一聲,一臉嫌棄地看着他。
早些抵達東北域的時候,林雲早已經昭告了天下,此番北域大軍不將四大宗門從神域中除名,定然不會返回北域。
“有一樣東西,林雲會感興趣的!當然,我們也必須做兩手準備,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次了!”哪知,將神宗的大長老深呼了一口氣,隨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臉上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片刻之後,在北域大軍衆人的注視之下,百花宗的宗門大開,而將神宗的所有長老和百花宗的所有長老,走到了懸崖邊上,在其身後,是密密麻麻的兩宗弟子。
看到了此幕,衆人皆是拔出了武器,準備戰鬥。
而林雲坐在龍鳳獸背上,一臉平靜,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林雲大人!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具有天人之威啊!”將神宗的大長老拱手殷勤的說道,臉上擠出了一道極爲難看的笑容。
在聽到這一句話時,北域的衆人皆是輕蔑一笑,而林雲根本不爲所動,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這樣的小角色,還不值得林雲正眼看待。
面對着衆人那種不屑的反應,將神宗的大長老更顯得尷尬,旋即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林雲大人!我等皆是感受到了林雲乃是天神下凡!我等也願意遵從天命,爲林雲大人做牛做馬,終生奉大人爲主,萬死不辭!”
將神宗的一番話雖是激越昂揚,但是身後的那些人,卻都同時刷得一聲臉都紅了。
他們都知道,大長老正是因爲這一張嘴,能說會道,再加上長相盡顯陰柔之美,纔會被將神宗的宗主看中。
要不然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當上將神宗的八長老。
但是這一句話,似乎太過於違心了?
誰會相信你啊?
“上官,我總算找到一個比你更會舔的了。”南宮看着一旁的上官夏炎,嘲笑道。
上官夏炎怒視着將神宗的大長老,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行!屠神宗第一舔,必須是我!老大的第一舔狗,也只能是我!”
“我們宗主早已經下令,此番,不會留下你們四大宗門任何一個活口。”然而,將神宗大長老的這一番話,卻沒有打動北域的任何一個人,龍辰風直接開口拒絕了將神宗大長老的歸降。
北域的衆人皆是出聲附和,昔日四大宗門在北域犯下如此罪行,他們也容不下四大宗門的任何人。
“別那麼着急下定論,龍使者!”但是將神宗的大長老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只見他將右手伸出,其掌心中,出現了一塊碎片,散發着極其耀陽的光芒,彷彿黑夜中的星辰,明亮照人。
“靈魂碎片……”當看到這塊碎片時,林雲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他的靈魂碎片。
“林雲大人!我知道這碎片對於您的重要性,這樣的碎片,我們還有三百餘塊。”將神宗的大長老揚起了一邊嘴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後繼續說道,“鄙人只想請大人到宗內一敘,算是給我們一個機會!”
林雲眯着眼睛,站起了身子,注視着將神宗的大長老,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心中瞬間流逝過了無數個念頭。
“林雲大人!我只帶了一塊出來,而另外的那一些,已經被我藏到了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你選擇動手的話,這些碎片,你一輩子都別想拿到!”將神宗的大長老看出了林雲想要動手的心思,下意識地後撤了一步。
雖然林雲遠在十里開外,但是將兩宗的長老們還是十分的畏懼,畢竟有關於林雲的傳聞,充滿了無敵的神采。
他們絲毫不會懷疑,林雲能在十里之外,瞬間取走他們的性命。
“鄙人在大廳內準備了宴席,請林雲大人入內一敘,事後,我便會將所有碎片雙手奉上!”將神宗的大長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當時,他們四大宗門收集了很多關於林雲的資料。
其中就包括,當時林雲與夢魘進行‘夢境大戰’之前,曾經在北域極爲廣泛的收集這種碎片。
而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林雲第一次重創了夢魘。
當時這個消息,正是由他收集的,由此他也斷定,這種碎片一定擁有極其強大的作用。
而他沒也有將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只是自己默默收集,覺得日後定然會有用。
而事情也如同他所料,在今日如此危機的時刻,他收集的靈魂碎片,也將發揮‘請君入甕’的作用。
“而且,林雲大人,只能由您一個人!您貴爲武聖,不會不敢吧?”將神宗的大長老再用激將法,他深知,以他們目前這些人馬,若是北域的武皇全部進入到百花宗內,他們根本無路可逃,甚至連一戰的能力都沒有。
“宗主!小心有詐!”鍾書道立即來到了林雲的面前,緊張的說道。
林雲從龍鳳獸的背上下來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讓他放心,畢竟這些靈魂碎片,對於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即使兩宗有設下陷阱,哪有如何?
他林雲,存在着一顆無敵的心。
林雲擺了擺衣袖,猛地一躍,凌空踏步,十里距離,轉眼即到。隨後便是平穩地落在了兩宗長老們的面前。
只見林雲揹負着雙手,一臉淡定,眼神中盡是充滿了輕蔑,環視了衆人一眼,隨後平靜的開口說道,“帶路。”
任何的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林雲深知這一點,所以即使他知道前方一定會有埋伏,他依舊不懼。
將神宗的大長老有些驚駭地看着林雲,雙眸中充滿了震驚,不知道林雲爲何能有着這樣的底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能做出這種選擇的,往往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莽夫,一種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