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有屠神宗的人在場,必定會認出這個聲音。
因爲在傳音符的另外一端,正是屠神宗的聖仁左使!
在這三個月內名聲鵲起,讓整個聖域聯盟奴役軍團談虎色變的殺神,正是屠神宗的宗主——魔神林雲。
林雲說道:“讓你們擔心了。”
在三個月前,他離開了落羊城時,曾吩咐慕容方士和聖仁,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不要聯繫他。
林雲也沒有想到,這一走便是三個月的時間。
其實在三個月前,林雲採用了‘保存實力’的策略後,自己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畢竟,這一次聖域聯盟的人數很多,如果他能夠擊殺很多人,必定能夠獲得豐富的修爲,從而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但是,林雲的身份也着實有些太過於特殊,除了擊殺了古聖人之外,還屢次與聖域聯盟發生衝突,所以聖域聯盟也一直都在捉拿着林雲。
林雲擔心自己的身份會太過於敏感,如果在戰場上太過於招搖,可能會引來聖域聯盟的強者。
故而,林雲用仙氣改變了自身骨頭的形狀,從而來改變自己的外貌,搖身一變,成爲了白衣青年。
其實,林雲一開始也並非是想要救下那些城池中的百姓,只不過他當時通過神識感知,哪裡的人多,他便去了哪,只是湊巧罷了。
這三個月的時間內,他擊殺了聖域聯盟的數十個奴役武皇,而且還殺了一千萬聖域聯盟的奴役士兵,其自身的修爲,也從三級武皇提升到了四級武皇。
“城中無事吧?”林雲詢問道,這三個月的時間內,他基本沒怎麼去屠神宗鎮守的區域。
畢竟如果他在屠神宗的區域內大開殺戒,其他人自然而然也會以爲他是屠神宗的人,如果有有心人,便會猜想到他是林雲。
正是因爲如此,林雲這三個月內,纔會遊離於各大區域中,讓別人猜不透他的身份。
“沒事。巨人軍團還有人造人軍團還未曾動用呢。”聖仁笑了笑,彙報着最近的戰情,道:“一開始的時候,聖域聯盟的奴役部隊,雖然有武皇帶隊,但是宗主,你和慕容右使研製出來的‘絕境不死獸’,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些武皇,根本拿‘絕境不死獸’沒有半點辦法,活生生被拖了好久。”
林雲‘嗯’了一聲,這一點倒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畢竟這些‘絕境不死獸’雖然只有武宗實力,但是其自身超強的再生能力,只是一些地階武皇,很難將其殺死。
“宗主,你是不知道啊。最近一段時間,有一個叫‘殺神’的狠角色,殺得聖域聯盟的那些武皇都聞風喪膽。”聖仁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傢伙,搞得最近一段時間,這聖域聯盟的武皇都不敢出來。”
“僅憑聖域聯盟的那些奴役士兵,來多少,不都是成了變異生物的糧食嘛?”
林雲對此也有些無奈,畢竟擊殺一個武皇所獲得的能量,抵得上很多聖域聯盟的奴役士兵。
可惜的是,林雲殺得太猛的,把這羣武皇的血性都給殺沒了。
林雲這三個月來,也未曾遇到過對手。
畢竟以他如今的實力,即便是不動用啓魔神核晶的力量,也能夠擁有超越七級武皇的實力,甚至面對八、九級武皇,也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再加上這一場戰爭中,聖域聯盟的武聖強者根本未曾露面,聖域聯盟的奴役軍團中,最強的也僅僅只是九級武皇巔峰。
林雲每一次都是殺得敵軍潰敗,再全身而退。
“前幾天慕容還在跟我說,覺得這個殺神的作風跟宗主你很像呢。”聖仁打趣道:“我說以宗主的身份,怎麼會去做這麼威脅的事情。話說,宗主,你這段時間都去哪了?”
林雲輕描淡寫的說道:“殺人。”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聖仁一滯。
半晌之後,聖仁才反應了過來,他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宗主……難道……”
他有些不敢相信,林雲竟然會做如此冒險的事情。
林雲沒有回答,也算是默認了。
這三個月內,他幾乎把十八般武器全部都用上了,甚至最後還用了狼牙棒。
而且,林雲在三個月內,不僅沒有使用魔神核晶,甚至連《滅世神劍訣》都沒有使用,就是擔心別人認出他的身份來。
聖仁倒吸了一口涼氣,語氣有些焦急,說道:“宗主,你這也太冒險了!萬一被聖域聯盟發現了,該如何是好啊?”
實際上,聖仁和慕容方士一開始也猜測過了,這個殺神,很大概率會是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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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其餘人如今並不知道,林雲不在落羊城內,唯有他們二人知道。
再加上這個殺神的作風,與林雲十分的相似。
“難怪這個殺神每次使用的武器都不同……原來宗主是在隱藏身份。宗主,那現在您可以回來了吧?”雖然聖仁有些佩服林雲的勇氣,但心中也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林雲的身份如果被發現,可能會引來聖域聯盟的強者。
如果遇上聖域聯盟的幾名武尊總宗主,可能林雲根本逃不了。
“沒事,再等一段時間。”林雲沉思了片刻之後,吩咐道:“聖仁,你和慕容這段時間做好準備,我有種預感,有些事情,要開始了。”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後,林雲被收回了傳音符。
林雲站在高峰的最頂端,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聖域聯盟的奴役軍團,在仙靈山脈外所佈下的包圍圈。
“三個月了……雙方的兵力都消耗得差不多,真正的戰場,也許要開啓了。”林雲皺起了眉頭。
一直以來,林雲都猜測着,這次聖域聯盟奴役軍團與他們的戰爭,並非是真正的大戰,而且,也不像是在試探。
反倒像是,聖域聯盟爲了什麼原因,故意要讓這三千萬的奴役軍團送死。
而同樣的,反聯盟聖教似乎也是出於什麼原因,也在做着同樣的事情。
雙方之間,必定存在着某種不爲人知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