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就要參加鑽石獵人的考覈。”聽完刀疤老者的話,林雲依舊面無表情,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他之所以非要成爲鑽石獵人,並非是想在這裡展現自身的實力,而是因爲鑽石獵人能夠獲得更多情報,這讓林雲可以更加方便實施自己的計劃。
“不行,我們賞金獵人組織,就沒有開過這種先例,如果你是個六級武皇也罷,可你只是一個……”刀疤老者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僕從,急匆匆來到他的身邊,附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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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完僕從的話後,刀疤老者皺起了眉頭,望着林雲詢問道:“你有聖域聯盟的令牌嗎?”
林雲拿出了令牌,遞給了這名刀疤老者。
“農堡……這什麼鬼名字,叫啥不好,爲什麼要叫膿包?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飯桶?”刀疤老者噗呲一笑,不過還是將令牌還給了林雲,同時還拿出了一份卷軸,說道:“鑽石考覈在六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考覈會死人的。”
林雲收回了令牌和卷軸,便轉身踏上了階梯,朝着六樓走去。
周圍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負責人竟然還真的同意讓一個四級後期武皇,去參加鑽石考覈。
“這不是讓他去死嗎?”
“就算是七級武皇、八級武皇,也有不少死在那鑽石考覈中的啊。”
“走走走,去看看這個小子究竟怎麼回事。”
一時間,整個一樓大廳便所剩無幾人,而那名刀疤老者也十分的納悶,呢喃自語道:“一個聯盟武府的小子,竟然要讓一名聖域聯盟的核心長老來打招呼……”
片刻之後,林雲便來到了六樓。
六樓是鑽石獵人的考覈,每一個級別的考覈,難度都會逐漸提升。
在門口處,有一名青發長鬚的老者坐在長案前,顯然是鑽石獵人考覈的負責人。
看到上樓的林雲,青發老者不耐煩地揮了揮雙手:“小子,六樓是鑽石獵人的考覈場所,你走錯了。”
顯然是因爲林雲太過年輕,所以青發老者才認爲,林雲是走錯了樓數。
畢竟鑽石獵人的境界,皆是在七級武皇至半步武聖之間,整個賞金獵人組織中,也僅僅只有五十人。
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僅僅只是個四級後期武皇。
青發老者說完後,林雲依舊還是站在他的面前,這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小子,是老夫說的不夠清楚麼?五樓纔是考覈‘黃金獵人’的地方。”
青發老者顯然認爲,林雲是來考覈黃金獵人的。
“我沒走錯地方,就是來考覈‘鑽石獵人’的。”林雲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這名青發老者。
當這名青發老者半信半疑地確認完那令牌的真實性後,不禁在臉上露出了一抹驚異的色彩。
“是白樓主讓你進來的?”青發老者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語氣中甚至質疑。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管理一樓的白樓主,並非是一個徇私之人,定然不會因爲一己之私,而放這樣境界的小子進來。
林雲知道這名青發老者口中的白樓主,正是剛剛在一樓給自己令牌的那名刀疤老者。
從剛剛那名荊宗的耳語聽來,這座樓中,每一樓都有相對應的樓主,負責該樓的所有事務。
至於幫自己打通關係之人,便是剛剛那名僕從口中的‘荊長老’,顯然,這名荊長老應該就是一直在監視着自己的荊宗。
而荊宗自然是奉了空間領主的命令,纔會這麼做的。
“令牌是真的,身份信息也是真的,我可以進去考覈了麼?”林雲面不改色地詢問道。
這名青發老者皺起了眉頭,猶豫了片刻之後,方纔開口說道:“小子,我可提醒你,以你這般年紀,能有這樣的境界,想必也是某一方的年輕天才。”
“這‘鑽石獵人’的考覈,可不是鬧着玩的,每年都有近百人喪命於此。”
“莫說是你這樣的四級後期武皇,就算是符合‘鑽石獵人’的七級武皇,也有因爲大意不慎死在其中的。”
林雲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用着淡淡的語氣說道:“倘若你還是不信,可以自己下去一樓問問。”
“想要找死的小子。”青發老者言已至此,似乎是爲林雲的不自量力,而發出了一聲冷笑。
只見他那枯瘦的右臂輕輕一揮,背後那扇三米高的鐵門,便發出了刺耳的‘咔咔咔’聲響。
漸漸的,這鐵門內的景象,也是毫不保留地出現在林雲的眼前。
那鐵門之內,是一個面積不算太大的房間,呈圓柱形,牆壁皆是刺眼的白色。
在其中間,有一座三人高的七層寶塔,每一層的顏色各不相同。
七層寶塔下,還有一名高瘦的老婦人,突額深目。
而在這個房間的一角,還有七八個人聚集在一起,每一個人的境界,都在七級武皇之上。
鎮守六樓的青發老者,在林雲進入房間後,便急匆匆的朝一樓走去,畢竟他還是擔心,林雲是渾水摸魚進來的。
當林雲踏進這個房間時,便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老婦人只是撇了林雲一眼,未曾多說什麼,便繼續觀察那座七層寶塔。
在那房間一角的休息區域中,那七八個男子,皆是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隨後,那些人便肆無忌憚地發出了嘲笑的聲音,更是直接當着林雲的面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