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朝陽剛從地平線上升起,天色微微亮起。
浩浩蕩蕩的八十萬大軍,便從南夏前軍要塞出發,朝着北燕王國的領土推進。
聯軍總共有五支軍團,這次出動北伐的軍團,正是由鎮國君統領的第一軍團。
原南夏的二十萬大軍,都在這個軍團中。除南夏二十萬大軍外,還摻和了其它幾個王國的軍隊,以及兩個宗門的特殊部隊。
林雲與南宮燕,依舊是乘坐着狂暴翼龍,在空中指揮着整支軍團的行動。
而鎮國君則是騎着金甲妖獅,在地面配合林雲指揮軍團。
南夏鎮國十將,還有一些其它王國的大將,都跟在鎮國君後面,紛紛帶領着自己的部隊朝前衝鋒。
北燕王國地域廣袤,是如今南夏國土面積的五倍之多。總共有二十幾個州郡,不過大多數州郡,都集中在北方。
北燕王城位於南方,但距離南夏前軍要塞,依舊還是有幾千裡距離,相隔着好幾個州郡。
林雲將北燕的地圖看了一遍,然後在地圖上標記出幾個位置,那裡正是在攻打王城前,必須先要攻陷的城池。
無論是從戰略方面來看,還是從地理位置上來看,這些城池都至關重要。
特別是王城周圍的幾座城池,必須在攻打王城之前將它們攻陷。
因爲只要將這幾座城池攻陷,北燕其它地區的軍隊,無法再對王城進行支援。如此一來,南夏大軍就能對王城甕中捉鱉。
“南宮嬴政、上官白起,你們率領五萬大軍,去攻陷蒼州主城,然後去中州主城與主力軍匯合。”
“花木蘭、蘇烈,你們率領五萬大軍,去攻陷洛州主城,然後去中州主城與主力軍匯合。”
“南宮王子、上官夏炎,你們率領五萬大軍,去攻陷廣州主城,然後同樣也去中州主城與主力軍匯合。我相信你們能做到,不要讓我失望。”
林雲特別對南宮王子,與上官夏炎兩人叮囑道。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被林雲訓練了一個月,算得上是林雲的半個弟子,林雲自然要檢測下他們的能力,所以纔將這個重任交給他們去完成。
南宮王子與上官夏炎都點點頭:“陛下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兩人說完後,便帶着五萬大軍,與主力軍團分道揚鑣。
林雲派南夏將士去攻打的這些城池,在三百年前都曾是南夏的江山,只是後來被北燕侵佔才變成北燕的城池。
林雲相信每一個南夏將士,都想親手奪回這些曾經丟失的領地。所以林雲沒有派任何其它國家的將士去幫忙,而是全部讓南夏將士去奪回這些失守的領地。
在這些南夏將士都離開後,林雲則繼續調遣其它王國的大將,根據每一個大將的實力,調遣他們去攻打不同的城池。
在將所有兵力都分散後,最終只剩下十萬軍隊。而林雲與南宮燕,則帶着這十萬軍隊,直接對地理位置最重要,也是防禦部署最嚴密的中州主城進行攻打。
北燕王國分爲北方與南方,而中州主城在地理位置上,是南方的中心樞紐地區。
在中州主城再往北五百里,便是北燕王城的所在地了。只要攻下中州主城,王城也就危在旦夕了。
林雲將八十萬大軍分散出去,將北燕的南方的十幾座主要城池攻佔,然後再讓他們在中州主城聚集,以中州作爲作戰營地,直接對王城發起總進攻。
只要王城淪陷,北燕基本沒有回天之力。就算暗殺會再想派人支援,也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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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林雲率領的十萬軍隊,便已經抵達中州郡境內,距離中州主城只有一百里路程。
林雲讓全軍將士都歇息下來,在原地搭建營帳休息一宿。
畢竟將士們長途跋涉了一整天,身體各方面狀態都極其不佳,若是立馬攻城肯定會很乏力。
只有養精蓄銳到天亮,才能以最佳狀態進行攻城。
以林雲手中掌握的底牌,要獨自一人攻下中州城,也並不是不可能做到的。
只是如今與北燕的戰爭已經全面爆發,而這裡又不是南夏的領土,而是北燕的領土,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敵軍的支援,甚至還有可能遭遇暗殺會殺手。
爲了應付隨時會出現的暗殺會強者,林雲必須保留力量,不能在這場戰役中輕易出手。否則在他使用魔神核晶後,再遭遇暗殺會的殺手就尷尬了。
如今的林雲,已經可以將魔神核晶第一形態維持很久,甚至可以在使用後接着再次使用。
但魔神核晶的第二形態,他暫時還無法維持太久,一旦使用後就無法再使用第二次。
所以在如今這種全面爆發戰爭的時期,沒有到必要時刻,他絕對不能輕易開啓魔神核晶的第二形態。
在林雲率領的軍隊休息時,南宮王子與上官夏炎率領的軍隊,則是正在廣州主城激烈奮戰。
在林雲的丹藥輔助下,南宮王子與上官夏炎的修爲,也都得到了很大提升。
南宮王子已經修煉到四級武師境界,上官夏炎也修煉到三級武師巔峰。
而且林雲還在他們身上,銘刻了力量銘紋與靈敏銘紋,大幅度提升他們的力量與速度,如今實力雖不及真正的武王,但也差不上太遠了。
特別是南宮王子,幾乎是武王之下無敵手。
廣州郡是一個較小的州郡,就算是廣州主城,也絕對不會出現武王強者。甚至就連廣州侯,也只是一個九級武師境界的武者。
“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嗎?”全身籠罩着電光的南宮王子,正單手持劍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用冷傲的目光望着不遠處的對手。
在他數十米外的城牆上,站着一名身穿紫色軟甲,同樣單手持劍的中年。
這中年身上的氣息極其龐大,顯然已經達到九級武師境界。毫無疑問他便是廣州郡修爲最高,實力最強的廣州侯。
廣州侯沒有說話,只是面色凝重的盯着南宮王子,似乎盯着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