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什麼都聽姐姐您的。”
血中玉疼的怕了,連連稱是,求饒不迭。
同時擡頭看向了雲間酒樓的二樓,接着轉頭對周景他們道:“吳光,你們先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說罷,一個人急匆匆地便走上了樓。
“那紅狐的女人在樓上?”
周景面色一沉,這傢伙是當着他們的面在折磨血中玉,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蹬蹬蹬。
周景二話不說,也迅步上樓。
他打算上樓後直接出手,抓住血中玉身邊的那女人再說。
然而,當他剛走上樓來的時候,卻看見血中玉一個人佔了一張桌子,並沒有人和她一起。
唰。
周景眼神一凜,四處尋找可疑的身影。
來之前血中玉把對方的相貌已經描述了,只要對方沒有改頭換面,周景相信自己可以一眼看到。
可惜,他還是太天真了,那女人行動之隱秘,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
不但如此,當他出現在二樓沒多久,血中玉便忽然抱頭,再度倒在地上打滾,哀嚎不止。
“該死!”
周景氣的咬牙切齒。
對方再一次開始折磨血中玉了,看來只要自己不離開,這人就會將血中玉折磨致死。
“好,你暫時贏了。”
周景心中暗道一聲,走下了樓,對吳光他們道:“咱們走吧。”
說完,帶頭就迅步返回,進入了人羣之中。
孫瑜和吳光本來還想問血中玉怎麼辦,一看周景臉色如此難看,也沒有問出口,而是連忙跟上週景的腳步。
“哼。”
雲間酒樓的對面一座小樓上,一個面帶白紗的女子看到周景憤憤不平的離開,臉上不禁露出不屑和冷笑。
區區幾個小人物,也想和自己鬥,真是異想天開啊。
隨便略施手段,你們還不乖乖聽我指揮?
一邊冷笑,女子看向血中玉的眼神突然充滿了寒光。
這個小娘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找其他人幫忙,泄露她們紅狐的事情,看來得給她點厲害瞧瞧。
哼哼,這一次,就讓你這個小娘們去引誘伺候一隻老肥豬,哈哈哈,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
這女子惡狠狠地想着。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兀的在她身邊響起。
“紗姑娘,老夫託你幫個忙。”
“誰?”
女子面色大變,連忙回頭一看,身形一動,退到一邊,道:“向林海,是你!你不好好在紅月館弄你的拍賣,找我做什麼?”
“呵呵。”
向林海笑了笑,面色陰沉下來,狠狠道:“老夫有一個仇人,需要紗姑娘幫我報仇。
只要完成這件事情,老夫以後便再也不會叨擾紗姑娘了。”
“什麼人,你自己不能應付,居然還要我的幫助?”
這紗姑娘沒有着急答應,而是眼神閃爍,思量着這向林海是否有什麼陰謀。
向林海解釋道:“那小子修爲一般,武宗前期的修爲。
但是他會佈置一門特殊的陣法,殺傷力驚人。
我需要紗姑娘幫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讓他佈置陣法,我好偷襲成功。”
“陣法?天陣殿的人,難道你說的是剛剛那個跟在孫瑜身邊的小子?”
紗姑娘腦子反應迅捷,一瞬間就捕捉到了向林海的關鍵意思。
向林海點頭笑道:“沒錯,紗姑娘果然聰慧,就是那個小子。
那小子和你的手下有關係,我只需要你出面用媚術控制住他,哪怕僅僅只是一瞬間,便足以讓我殺人了。”
“一瞬間?呵呵,你真是小看了我們紅狐的媚術。放心吧,只要我出手,那小子必死無疑。”
紗姑娘冷笑:“不過咱們說好了,這次你殺了那小子報仇之後,我就報答清了你的人情。
從此以後,咱們兩不相干,誰也不欠誰的,明白麼?”
“明白,這就是我的意思,只要你讓我報仇成功,以後咱們誰都不認識誰。”
向林海毫不猶豫,兩人一拍即合。
紗姑娘點頭微笑,拿出一張通訊符,道:“血中玉,讓你的那個武宗三品的廢物朋友回來,我有事給他說。
記住,就他一個人,那個叫孫瑜的賤娘們就不要出現了。”
“是。”
血中玉答應的極爲迅速,並且連忙給周景發去通訊符。
“少主,紗姐姐讓你過來,有事給你說。不過她不讓孫瑜姑娘出現,我看她可能要對你出手。”
血中玉有些惶恐不安。
如果因爲自己的事情害死了少主,自己百死難辭其咎啊。
周景沒有回話。
但是片刻功夫不到,周景的身影便已經走上了這雲間酒樓的二樓。
他穩步走到血中玉身邊,坐在另一個座位上,冷笑一聲:“那個狗屁紗姐姐要對我出手,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出手!”
說着,周景眼露寒光。
他最討厭這種藏頭露尾的敵人,現在正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
有本事大家直接上手幹一場,這樣畏畏縮縮偷偷摸摸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噁心。
什麼紅狐組織,看來應該叫老鼠組織纔對。
“咯咯咯。”
在周景落座沒多久,一個面戴白紗的女子扭着曼妙腰肢走了上來,發出咯咯的笑聲,悅耳動聽,讓無數人側目相看。
“少主,就是她!”
血中玉身子一抖,低聲傳音。
周景點了點頭。
其實不用血中玉說,他也一眼能夠看出這個女人身上的嬌媚狐臊之氣。
不只是他,在整個雲間酒樓二樓的所有男人一個個都愣住了,齊齊看向了這個紗姑娘。
不得不承認,這紗姑娘對男人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了。
只見在場不少的男子都露出了癡迷和好奇的表情,想要看看紗姑娘的真面目。
毫無疑問,他們都已經被紗姑娘的一舉一動帶動了心頭的跳動。
若是這紗姑娘有什麼壞心思,突兀的出手,恐怕在場至少有三個男人會抵擋不住這偷襲,直接斃命。
這就是這女人的殺傷力!
不過可惜,這位紗姑娘的任何嬌媚動作,對周景都沒有絲毫觸動。
要說周景是柳下惠坐懷不亂,那肯定不是。
但是他的心思倒還真沒放在這女人身上,哪怕這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動心。
因爲他現在就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自己要怎麼把她制住,拿出腦海禁錮的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