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

[網王]不玩BL 本少愛上他 景言

因爲想要完結,卻苦於情節,於是卡文卡文卡啊卡,卡到**處,一日碼不到500啊汗顏。

於是決定劇透下,親們有好的意見,也留評SAY下吧。

景天最終還是會回去的,會寫爲什麼雪姬以前那麼喜歡跡部的原因。

……其他的,模糊地沒有確定下來。

天啊,等於麼有劇透啊喂……

所謂人生無常,景天想,不過如此了。

閉上眼睛前是一片綠葉成蔭,他還慶幸着如果那是最後一眼看那個世界,他至少能透過那層層的綠葉看到湛藍天空的碎片,再睜開眼睛時,看到了景言站在面前,心裡的感覺,好多都是失落。

爲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一直以來是很想回到他身邊,做爲一個兒子站在他的面前,讓他看到自己的努力,看到像現在這般在意自己,照顧自己,但是……景天看着鬢髮微白的父親,站在牀邊給他揉捏四肢,夢想實現地太快,他竟然有些不適應。

時間與空間之間究竟是怎樣地聯繫着,如何計算着。景天躺在牀上,時常會思考。

他在那個世界待了近半年,回到現實的世界,卻是十幾年過去了。他曾經陌名地從一個青年回到少女身上,現在回來就一步跨進了中年人的行列。而那個印象裡驕傲自信的父親爲了照顧自己,退出了管理一層,還着他一起移民瑞士,陪他在這家醫院待了十幾年。

景天在牀上躺了十幾年,每天都有物理按摩,但一些肌肉神經的壞死,醒來後不得不繼續待在醫院裡做長期的觀察和物理治療。

景天醒來的第十三天,勉強地可以起來坐會兒,時間也僅限於幾個小時。這個時候景言通常會讓醫護將他背上輪椅,他推着他一起去醫院的花園裡曬着太陽。有的時候下雨,他躺在牀上,眯着眼睛假裝睡着,景言會合上手中的書,摸摸他的頭,爲他拉上被子,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景天睜開眼睛,房間的窗簾合着,室內有些暗。他躺在牀上,看着壁鐘上的秒鐘“滴噠滴噠”地跳着,眉頭輕皺,心情煩燥。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有些東西,像這一秒一秒跳過的時間一樣,從他生命裡瞬間流失了。他眼睜睜地看着它離他越來越遠,無能爲力。

努力地動了身側的手,從心臟散發的無力感傳遍身體。同樣的無能爲力,頹敗感漸生。

景天從景言那裡得知當年他從酒吧出去後突然失蹤了,三天過後景言才得知這個消息,隨即丟下了手頭的工作飛往日本,託了關係,花些錢,派人在日本到處找他。

開始的兩個月是毫無蹤跡可尋的,景言徘徊在日本的街頭,絕望的想要放棄。從來沒有那般無助過,妻子離開的時候,他抱着小景天,看着漫天的繁星,心裡想的是他會好好地照顧好景天。但後來看着景天無憂無慮地笑着,他又覺得妻子爲這樣絲毫不記得她的孩子而離開是毫無道理的。是不值得的。於是漸漸地不想和他說話,只是晚上看着星星,想着妻子,心裡越發覺得寂寞了。然後白天更多地去拼命工作,自己的公司越來越好,事情也越來越多。他很多晚上回到家裡看到睡在沙發上的小景天時,心裡除了心疼外,還有一些慶幸着終於不用正視他的眼睛,不用和他說話了。

於是越來越習慣在外面行走,那些陌生的城市和人羣,讓他覺得心安,比和景天在一起時要輕鬆很多。

這樣刻意地疏離後,換來的是景天對自己的漠視和遠離。他覺得這樣相處很好。只是有的時候看着天空時,會對天國的妻子有些愧疚。

他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再去和景天接觸,只是有的時候學校的老師會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景天在學校裡和一個叫林清曉的女孩子關係曖昧。他並沒有去學校和老師仔細瞭解情況,也沒有當面詢問他,只是派人查了後,得知那個女孩子是兒子的知心朋友時,心裡除了失落外只能慶幸,兒子不會像自己一樣只能對着天空無聲地傾訴。再後來自己終究沒有放心,親自去學校看過一次,是個笑起來很溫柔的女孩子,站在他的面前認真地說,我會照顧好小天直到我不在的時候。

他相信了她,那女孩的表情很認真,很真誠,黑色的眸子直視着他,似乎是看透了他,讓他只能愧疚地點頭說,小天就拜託你了。

一個父親,在一個少女面前把兒子拜託給她,這樣的父親做得多麼失職。他卻只能這樣,無奈地承認他與景天之間的隔膜,已很難跨越。

後來那個女孩突然要走,去往日本。他接到消息,看到兒子抱着吉他坐在房間裡不言不語時的憤怒無以言喻,氣那女孩違背當年的承諾,沒有一直陪着他,又氣自己不能和兒子好好地交談。這種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續到三個月後,景天收到她失蹤的消息,要動身去日本。

他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看着兒子收拾了幾件衣物,抱着一把吉他,便要動身去日本時,他越來越焦急。卻只能看着他走到門邊時,打了一個響指說可以和情人過二人世界。

景天的背影被慢慢合上的門擋住,他不知道他的那句話景天有沒有聽到,他只是聽到房間裡迴盪着響指空蕩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裡越來越多的不安。

是因爲習慣了他永遠在自己可以看見的地方等待他回家,這次突然離開他的保護範圍而不安嗎?還是因爲,對於將在他身上發生的未知的事情越來越不安嗎?

景言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自己莫名的情緒,兩個月時間不到,他就接到了景天失蹤的消息。他趕去了日本,幾乎走遍了東京,卻找不到景天的消息。他的兒子,與他有着血源之親,他卻停了他所有的卡,讓他無依無靠地在東京這個燒錢窟裡待了那麼久。

當時的自己只想着用一個方法把他逼回國,然後他幫他找那個女孩,卻沒想到激起了兒子在心裡的抗拒。

他在街頭,看着過往的人,迫切地希望着下一刻走過來的人會是景天,但是沒有。他的後悔與無助,讓他一度絕望地想要蹲在人行道中間抱頭痛哭。

然後,口袋裡的電話響了。那頭,一個陌生的聲音告訴他,在出雲神社附近看到了個傷痕累累的人,身體很虛弱,和景天長得很像。

景言趕過去的時候,在醫院看到的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景天躺在牀上,呼吸微弱。旁邊的警員告訴他,在景天身邊有一個屍體,在他們發現前幾個小時死亡。

景言去看時,冷櫃裡的正是那個女孩,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景言對她的印像相當深刻。

像是心臟衰竭而死的,但終歸是死因不明,而景天是在她失蹤兩個月後纔去的日本,發現時又一時昏迷,所以這件案子,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景言安葬了她,便帶着景天回國。

安排他住在最好的病房,24小時的醫護,最好的醫療,最權威的專家,都沒有讓他醒來。景言這樣奔波於醫院公司,漸覺心力不足,索性轉讓一部分的股份,自己做了股東。在瑞士找到一家很好的療養中心,帶着景天直接移民瑞士。十幾年來,一直在這個地方照顧着他,直到他醒來。

景天當時是坐在輪椅上,看着花園裡漸漸飄落的葉子,聽景言說着最長一次的話。從景天的出生到成長,再到出事,最後的清醒,很多的事情,景言簡單地一語帶過,景天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一個父親在兒子突生事故時的無助和無奈,只是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他,於是聽着他說話,聽着他傾訴,也許也是一種安慰吧。

他和景言,正嘗試着去與對方相處。只是幾次尷尬後,便又恢復了曾經的沉默。只是沉默裡流轉的淡淡溫馨,卻是不同於以前的。

時間漸漸轉向了十二月,瑞士入了冬,氣溫便迅速轉低。景言不同意景天去花園裡,景天也只能天天在病房和復健室間走動,身體一天天地好起來。景言雖沒有說什麼,看到景天邁出了第一步時眼睛裡的淚光卻是喜極。

景天一回頭看到他的淚水時,更加努力地配合醫生的安排做復健。如此,時間便到了十二月的下旬。

一天的清晨,景天醒來,房間裡空蕩蕩的,景言不在。他扭過頭透過窗簾間的細縫看到窗外一片雪白,掀被起身,扶着牆走到窗邊,拉開簾子,窗外已經是雪白一片。天地間有晶瑩的雪花一朵朵地飄落着。

清晨很是安靜,景天看着窗外飄落的雪,臉頰上有一行淚水滾落,滴在地面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

突然就想起了那個世界的人,想到那個世界有個人陪着自己一起看過這雪,想起,他,他們,現在還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一直麼有日更。

因爲想要完結,卻苦於情節,於是卡文卡文卡啊卡,卡到**處,一日碼不到500啊汗顏。

於是決定劇透下,親們有好的意見,也留評SAY下吧。

景天最終還是會回去的,會寫爲什麼雪姬以前那麼喜歡跡部的原因。

……其他的,模糊地沒有確定下來。

天啊,等於麼有劇透啊喂……[書__客__居_首發ht_t_p://W_w__ke_ju_.c_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