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
囧, 其實這只是一種吆喝,吸引大家的眼球。
這些事都是發生在幸村和小央結婚沒多久的事情。
自從結婚以後,他們就在外面買了一棟房子。過着溫馨無比的二人世界。至少大方向是溫馨的……
這一天幸村回家發現自己猶如颱風過境般凌亂的慘不忍睹, 就知道自家的那位神人-妻子, 又在找什麼東西。幸村無奈的揉揉太陽穴, 你說以前他怎麼就不知道小央竟然對於收拾家就這麼白癡呢?不會收拾, 他就算了。問題是, 無論你把東西放在多麼顯眼的地方,這個人她都有能力把家裡搞得像被強盜搜刮了一番。幸村認命的走向臥室,但願這次那裡能倖免於難!
“小央, 你在找什麼?”幸村悄悄地走到自家妻子身後,輕輕的環住她的腰, 頭放在小央的肩上, 親暱的說道。 шωш✿тt kān✿C O
“精市, 精市,你快幫我找找, 我昨天的那份報告在哪裡?”小央一邊拼命的翻着手裡的東西,一邊頭也不回的急急的說。
“小央,你的報告不是在書房的桌子上嗎?”幸村無力的迴應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從結婚了以後小央的破壞力變得有些不可估量了!幸村不止一次的反思,在結婚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呢?要是發現了, 要是發現了!經過反反覆覆的思考, 幸村45°憂傷的仰望天空, 就算髮現了, 他還是會娶了她!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吧!
“書房的桌子?”小央喃喃自語。
“啊!”
小央猛的一拍頭, 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寫完報告她就睡在書房了。最後還是她家的這位老公大人抱着她回房睡覺了, 至於後續的事情其實她根本就記不清楚了。
幸村不贊同的拉下小央剛剛敲過腦袋的手。她啊,就是不會照顧自己。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有兩天他不在家,這個糊塗蟲要怎麼過?
“精市,你最好了!”突然小央轉過頭,諂媚的看着她家天上有地下無的絕頂好老公,那笑容很滲人。
“你啊,有事就說吧!”幸村對於小央這種討好的技巧已經習以爲常了,總不是有什麼事。
“那你,答應了?”小央試探的問。
“我聽聽再說。”幸村不動聲色的說。
小央挫敗的耷拉下頭,她就知道,想在這個人面前討一點點好都難,更不要說她這種沒有任何攻擊力的人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落敗啊。好吧,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攻擊力,只是和眼前的這位相比,她那小的可憐的攻擊力,已經不算什麼了!在外人面前張牙舞爪一下還行,回來了只有唯唯諾諾的份。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嘛!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在他們結婚後,幸村就明令禁止她不在他的陪同下去關西,也不許她單獨的去見櫻蘭的人。可是這一次由於工作需要,小央被要求去關西出差一週,鑑於最近幸村很忙的事實,小央希望最近自己能一個人去。
小央還記得當初幸村和她說這幾點禁止令的時候,那表情也許這一生她不會看到第二次。於是在幸村的威壓下,小央沒有骨氣的簽訂了這些喪權辱國的條令,搞得她已經很久沒看到常陸院兄弟,這次去關西她也想看看他們。
“精市,老公,親愛的,唔……最愛的,你就讓我去吧!就一週,一週以後我一定會來。”小央開始用愛的攻勢,不斷地襲擊幸村,按照以往的經驗,這樣的計策能讓她達到目的的可能性爲99%,用立海大的那個數據狂的話說就是,柳生央是幸村精市的軟肋。
幸村不爲所動的看着依舊在他面前拼命表現的小央,樂得享受小央難得一見的撒嬌。嘛,難道他沒告訴她,最近他也要去關西一段時間?本身還很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會把家裡弄成什麼樣子,現在算是放心了。
小央氣餒的看着自家這位一向對於原則性問題很堅持的老公,但是她其實只是出公差,而已……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嗎?她不是已經和他結婚了嗎?這個小氣鬼。不過說歸說,爲了自己能去關西,小央決定今天好好地下廚做一份愛的晚餐。
而本身在享受自家妻子無限柔情的幸村,看到小央突然不理他了,轉身走人。懷疑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不過,以前不都這樣嗎?難道是要換表情了嗎?幸村仔細的想着剛纔自己的表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是,小央已經站在廚房裡了。自從和幸村結婚以後,小央很少進廚房,原因是小央進一次廚房必定會毀掉一件東西,這東西可大可小。小的如碗筷,大的如微波爐等等。加上幸村心疼小央,也很少讓她進廚房。可是幸村不知道,小央只是覺得很享受他做飯時給她的那種溫馨的感覺,每當這個時候,小央都覺得自己幸福的快上天了,因爲她能感覺到幸村的愛意。
看着冰箱裡的食材,小央囧了。
魚?她以前煎過,最後的成品只有魚刺,魚肉竟然一點都看不到了。然後被某個傢伙狠狠地笑了一頓!想到那個傢伙小央就咬牙切齒,真不知道真田大叔怎麼就看上了伊藤音這個奇葩!雞蛋?她比較喜歡吃蒸的,問題是她蒸的和別人蒸的怎麼就不一樣呢?別人的是金黃的,光滑的;她的是枯黃的,乾巴巴的。還有什麼?小央絕望的看着冰箱內流滿面,爲什麼偌大的冰箱裡,滿滿的食材竟然就找不到她擅長的?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最終在冰箱的小央還是找到了一點點青菜。好吧,其實她真的不會做葷菜。
再說幸村正在房間裡想剛纔小央怎麼就突然走了,好像對於去關西這件事就一點點也不熱衷了!突然就聽到廚房裡傳來“叮叮咣咣”的響聲,幸村心裡一緊,急急的向廚房走去。剛到廚房就看到小央弓着腰在冰箱前面不知道在找些什麼,最後在冰箱裡拉出了他們昨天去超市買的青菜。這個架勢是?要給他做飯嗎?幸村雖然爲這一想法心裡很樂呵,不過卻爲廚房裡的東西默哀了。難得小央知道換新樣式討好他,他還是安安靜靜的看着比較好!免得小央惱羞成怒,這個驚喜就不見了。
幸村輕靠在廚房門口,看着小央拿出菜細細的摘洗乾淨,但是在看到小央拿菜刀的那一瞬間還是忍不住想要進去幫忙。雖然到現在爲止一切正常,不過幸村還是擔心小央那異於常人的破壞力什麼時候就出現了,然後就傷到了她自己。不過,最終幸村還是忍住了。
看着愛人在廚房裡爲自己忙東忙西,原來是這樣一種感覺嗎?如此的幸福,如此的溫馨。難怪了,難怪每次他做飯,小央都喜歡不言不語的靜靜的站在廚房門口看着,時不時的微笑。原來她竟然比自己還要早知道這個秘密啊!有秘密,不分享,看來是他的教育不夠啊!幸村在心裡陰測測的笑着,想着晚上要怎麼懲罰小央。
“啊……精市。”小央驀地擡頭就看到在廚房門口站着的幸村,“你……你來了很久了嗎?”
小央緊張的看着幸村,心裡惴惴不安的想着,不知道他剛纔有沒有看到她把青菜失手扔進垃圾箱的事實?
“我纔過來。小央,你是要做晚餐嗎?”幸村依舊靠在門口一動不動。
幸村這種不打算上前幫忙的樣子讓小央狠狠地鬆了口氣。要是他來幫忙,她就不知道要怎麼忙了。
小央頂着幸村炙熱的可是把她的後背燒個洞的眼神終於坑坑巴巴,有驚無險的完成了諂媚討好的終極手段——愛的晚餐。
幸村看着桌子上的晚餐,一盤青菜,一碗只有雞蛋加清水的蛋湯,還有一份已經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的黑黢黢的東西。
“精市,精市,好吃嗎?”小央雙手撐着下巴死死的看着吃了一口青菜的幸村。
幸村細細的咽完喝了一口水,淡定的開口,“小央,我們還是去外面吃吧!”
小央聽完就眼含淚水委屈的看着幸村,“精市,難道我做的晚餐就這麼讓你難以下嚥嗎?”
“不是,無論你做什麼我都能吃下,問題是你……”幸村說了一半沒說完,因爲他知道小央肯定會自己嘗的。
小央拿起筷子嚐了一下,青菜,很鹹;蛋湯,還真的是淡湯啊;至於那份她鼓起勇氣做的紅燒肉,好吧,那個已經有些糊了!
小央吃了兩口全部吐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都被她家老公寵到不會做飯了嗎?那、那要是、要是有一天,她家親親老公不要她了,她豈不是不能活了!想到這裡小央又憂鬱了!
看着自家妻子突變的表情,幸村以爲自己說錯了話,“小央,你怎麼了?”
“精市,我一定要學會做飯!”小央雙手握成拳,搖了搖以示決心。
“你啊……”幸村笑的一臉寵溺,“你不會做飯也不要緊的。”
“不行,萬一你不要我了,那我不是要活活餓死……”小央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立刻把嘴捂得緊緊的,一臉害怕的看着幸村。
幸村似乎沒看到小央的動作和表情,也沒有聽到小央的話。依然很淡定。可是就是這樣的淡定卻讓小央不淡定了。
什麼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精……精市……”小央猶猶豫豫的開口,“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就是一時嘴快,我是無心的。”
幸村依然一副淡定樣。情急之下,小央決定先發制人!
“你、你這是無視我嗎?你、你、我、我、我都冒着被油炸的危險給你做晚餐,你還這樣!你、你太過分了!”小央的眼淚?好吧,其實是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逼出來的。眼淚流得很歡暢啊!然後,小央順勢跑回臥室,倒在牀上。
幸村無奈而認命的走回房間。看着趴在牀上頭捂在被子裡的小央,心裡一陣心疼。扯了扯小央頭上的被子,好聲好氣的說,“小央,你這樣捂着頭不好,乖,把頭伸出來。”
“不好就不好,反正你也不心疼我了!”小央開始耍賴。
“不是的,我不是不心疼你。”
“那我剛纔、剛纔是無心的,你怎麼就那樣了?還說、還說心疼我!”小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被子裡傳出來。
“小央乖,你出來我們說好不好?剛纔是我不對,好不好?”幸村還是不忍心小央這麼委屈自己。
“不出來,你答應我讓我去關西我就出來。”
這是赤-裸-裸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性例子。不過,誰讓小央把幸村吃得死死的,額……是某些方面。於是,幸村最終還是無奈的?妥協了!其實幸村心裡真實的想法誰又知道呢?
晚上幸村看着懷裡的睡得香甜的小央,想象着明天自家妻子看到他也去關西時的表情,微微的彎了彎嘴角。
於是,第二天一早小央興高采烈的收拾好行李準備出門時就看到她家的愛人已經拎着一個行李箱站在門口好像在她的樣子。
“你……”小央的手顫顫巍巍的就升了起來,手指指着幸村,跺跺腳,“你不是答應讓我去關西了嗎?你是要後悔嗎?”
“我什麼時候要後悔了?”幸村無辜的看着小央。
“那你、那你這是做什麼?”小央急紅了臉。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人沒那麼好說話,是說怎麼就那麼簡單的騙到他了,原來還有後招嗎?
“我沒告訴你我最近也需要去關西一趟嗎,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幸村打趣道。
小央瞪大了雙眼,張開嘴看着眼前這個一臉燦爛笑容的男人,第一次想要把他的這張該死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笑臉給撕掉。既然他也要去關西,那她昨天那些討好手段和狠狠掐自己的苦肉計都是爲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