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撇過頭,默認了我的侵犯。
我並沒有太禽獸,在與忍足都享受了一次極致的歡愉後,便將他抱到浴室稍作清理。
“我是你的了。”忍足明明已經挺疲倦了,卻還是睜着亮亮的眼睛看着我,要我給予他最肯定的迴應。
“恩。”我點頭在他脣上啄吻,“你本來就是我的。好了,睡吧,明天要是身體不舒服彆強撐着,請假就是了。”
“好。”忍足乖乖應着,眼睛卻仍圍着我的動作轉動。
“睡覺。”我擰乾毛巾替他擦身,見他依然不肯閉眼,故意加重語氣點他額頭。
“……我怕一睡覺就發現是夢。”
“你不睡覺就真的是夢。”我失笑,而又板起臉兇他,“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
“我睡。”忍足拉着我的衣袖忙道,說着便閉上眼。
待我擦完將他抱回牀上時,發現他真的已經睡着了,估計先前的確是累的很了。
我在他身邊躺下,側身看着忍足寧靜的睡臉,不覺扯出了一個真實的微笑,真好,這世間有這麼多我在乎在乎我的人,我感覺我的確是被需要着,而非前世渾渾噩噩只是爲了活着而活着,人需要的並不只是活着,人之所以和動物不同,不就是因爲人有更爲熱烈的感情麼。愛情,友情,親情……這些情感讓人不再只是簡單的個體,如果一個人從來不被需要也不需要別人,那麼他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被需要就是我的慾望,在這個世界,活着是一件讓我感到愉悅的事情,這就夠了。
一夜好眠,早上醒來的時候,正對上忍足的眼睛。我自然地擡手拉低他的脖頸,在他脣上碰了碰。
“別……”忍足別過微紅的臉,“還沒洗漱呢。”
“幾點了?”我沒再糾纏,舒展了雙臂問道。
“6點。”
“怎麼樣,要請假麼?”我挑眉判斷忍足的身體狀況。
“不用。”忍足下意識地否認。
“真的不用?”我表示懷疑,雖然才做了一次,但是折騰了很久,而且又是初次,着實有些擔心忍足嘴硬。
“恩……”忍足點頭表示肯定。
“好了,起來去吃飯吧。”我沒再追究真假,但是我已經在心裡直接下了決定。
“今天吃清淡的。”我把忍足面前的培根端到自己面前,把我的清粥和醃菜放到他面前,“中午也別吃太油膩的。知道不?”
“……”忍足眼巴巴地看着我把他的培根吃進了嘴中,終於撇撇嘴開始喝粥。
“喝粥養胃。”我笑。擡眼看到手冢從我身邊走過,毫不停留地坐到了青學的地方,我有些疑惑,手冢的氣息……像是在生悶氣,只是不過一個晚上,誰惹他生氣了?我有些鬱悶,剛讓手冢鬆動,這個惹手冢生氣的人,可別壞了我的大事纔好。好吧,只能說我從來沒想過惹手冢的會是我= =
我跟着忍足來到訓練場地,直接和華村教練說忍足腿傷了,訓練強度讓他自己協調,許是我一點也不像會說謊的人,所以華村教練毫不懷疑地批准了,忍足雖然不滿我自作主張,但是也高興我的關心,所以只是彆扭了一下就脫離了隊伍,做起了揮拍練習。
“先進行熱身練習,然後開始練習比賽。”華村教練對剩下的人道。
正在壓腿的跡部拿着球拍說要去廁所,讓我黑線得無以復加。
“拿着球拍去廁所。”忍足肩膀撞撞我,“再也沒有比這更加睜眼說瞎話了。”
“是呀。”我憋笑,“好了,我去看看。”打球的跡部一貫耀眼,如果是和真田打比賽的話,更加值得一看,沒想到華村教練直接跟了上去,我挑挑眉,果斷也跟了上去。
真田和跡部並沒有發現跟在後面的尾巴,只是當他們分立在球場兩側準備開始,真田都打算髮球的時後,華村忍不住出聲了:“停下。”
兩人都有些驚愕地直起身。
“我不允許你們進行這場比賽,跡部,快點回去練習。”華村強硬地阻止。
跡部不滿地嘁了一聲,華村裝作沒聽到轉向真田:“真田,你也應該按照神老師的安排去做。
結果兩人還沒爭辯,神已經出聲表示支持:”沒什麼不好啊,華村老師。“
”神老師?“
“讓他們試試看吧。”
“可是他們不是同一組的。”華村還在猶豫。
“這是觀察他們實力的好機會。”神再次提出新的理由。
“恩,知道了。”華村無法拒絕,只能勉強同意,只是口氣中卻有了些對神的不滿,“現在就遵照代替龍崎老師總教練職位的神老師的指示辦事吧。”
“那是在挖苦我嗎?”神不是笨蛋,何況華村的不滿是如此明顯。
“不是,完全沒有啊。”華村矢口否認,只是到底如何,也就冷暖自知了。
“跡部和真田要進行比賽嗎?”乾明知故問。
“華村老師,我們熱身完了。”剛回來的幾個人驚訝地發現真田和跡部準備比賽。
“不用管別人了。”華村將怒氣發泄到了幾個無辜的隊員身上,“你們就按照預定繼續練習吧。”
“額……hai。”若人弘一向聽話,神城則還站在原地。
“還不走麼?神城?”華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球場。
“……是。”神城猶豫了一下,跟着華村離開了。
回到球場上。
兩人的比賽非常激烈和精彩,所有隊員全都聚攏過來看了。
我挑挑眉,看到跡部的發球動作。明白重頭戲來了,而比賽也快被神叫停了。
“剛剛的發球,什麼感覺?”我走到手冢身邊,因爲看他今天對我的態度不對,所以沒話找話。
“……”手冢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地轉回去看向球場。
我皺眉,意識到的確是出了什麼事。只是我還沒開口,就被神的聲音打斷了。
“好了,跡部,真田,到此爲止了,你們兩個都合格了。”在所有人的驚詫中不爲所動地繼續,“你們將成爲青年選拔隊的成員。”
然後這時纔想到諮詢華村老師的意見,太過敷衍地毫無誠意,我爲華村拘了把同情淚,本來以爲龍崎走了自己能更有話語權,誰知道神更加獨裁:“華村老師,沒問題吧?”
“請便吧。”華村已經完全放棄了,聳了聳肩,“那兩個人,相信誰都不會有異議的。是吧?手冢?”
“是的。”手冢頷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