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完全放鬆扔在牀上。
這麼說,後天就要開始上學了吧。那麼趁明天還有時間,去看看幸村好了。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睡覺睡覺。
“啊拉,你找幸村嗎?”護士小姐看到提着保溫瓶的少女站在幸村的病房門前想要推門,出聲問道。“那個孩子現在不在病房哦,他的朋友來看他了,大概去了天台吧。”
“這樣啊。”少女眉目之間有些失望。第一次做藥膳,卻碰到了人不在。
不忍心看到少女臉上失望的表情,“大概很快就會回來了,要不要進去稍稍坐一下?”
“不必了。”搖頭拒絕,“麻煩護士姐姐幫我把這個交給幸村君好了。”只是想在開學之前看一下幸村,看來是沒機會了。
剛想準備告辭,“又是一個花癡女生準備找部長嗎?”切原囂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頓住,轉身,微笑。“請問這位同學是在說我嗎?”小樣還沒進入紅眼階段就想和她叫板嗎?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花癡了!
看着眼前甚至可以說十分漂亮的笑容,小海帶卻抖了抖,不知怎的沒敢說話。
“切原,我有教過你這樣不禮貌嗎?”溫和卻嚴厲的聲音傳來。“小寒,真是不好意思。”
捏着拳頭咔咔作響,小寒笑得更加溫柔,“我怎麼會同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計較呢,對吧,切~原~君。”
小海帶的回答是直接躲到了桑原的身後。
幸村微微蹙眉,然後微笑,“真田,回去後把切原的訓練量加一倍。還有力氣在這裡亂講話想必也能更加努力訓練吧。”
“是。”皇帝應聲,海帶哀嚎。
“小寒怎麼想到來呢?”溫柔的看着明明很生氣卻強裝無事讓人更加害怕的少女,幸村問道。很久都沒有見到她了,似乎已經完全脫去了之前在手術室前的悲傷。
她笑着晃了晃手中的保溫瓶,“明天就要開始上學了,所以想趁着今天來看看幸村。可是,”聳了聳肩,“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小寒要開始上學了嗎?要上哪所學校呢?”
“這是秘密哦!除了幸村誰都不告訴。”
神秘兮兮的拉下他,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青學。”
青學!幸村微微一愣。上次她接的電話,似乎就是青學的天才不二週助打的。現在又去青學……莫名其妙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爲什麼是青學呢?”他也小小聲問。
“因爲媽媽說青學離家比較近。”咬牙切齒的說出答案。
“呵……”忍不住笑出聲,心裡的不舒服驟然抹平。原來不是因爲那個人。
“啊,我就不打擾幸村和隊友見面了。這個蔥棗湯是很有營養的,所以麻煩幸村全部喝完它,下次我會再來收回保溫瓶的。”說完,很有效率的告辭。讓幸村連挽留都來不及。
笑着搖搖頭,提着保溫瓶,幸村心裡有着一種淡淡的幸福感。
立海大的數據狂人眯眯眼,報出一串數據,“部長的微笑比平常溫柔了50%,因爲剛纔的女生的緣故是100%。”
“那麼說剛纔的女生是部長的女朋友了?”欺詐師仁王靠着搭檔笑言。
幸村微笑,“吶,真田,你覺不覺得我們的隊員真的是太閒了?”都有工夫來嚼他的舌根了。
“嗯。”皇帝點頭,“太鬆懈了,回去訓練量增加2倍。”
無視隊友的哀嚎,幸村笑眯眯的問護士小姐要碗。蔥棗湯是什麼味道還真是期待。
跟着班主任走進三年二班的教室,小寒直接愣住。
天吶,這麼低的機率就真的讓她碰到了!看着認真預習的雞蛋頭,心底暗罵老天爺。
不過幸虧有僞裝!她不禁感慨起自己的先見之明。
“今天我們班新來了一位轉學生紫堂同學。大家以後要要好好相處。”已經是媽媽級的班主任微笑着說。
“大家好,我是紫堂。”有青學保姆在,絕對不能暴露全名,不然一定被識破。
雖然有些奇怪爲什麼新來的同學爲什麼不說自己的全名,但善良的班主任還是沒怎麼問。“紫堂同學坐到那裡好了。”指了指教室靠窗角落的空位。
等到小寒坐過去以後,整理下教案。“那麼現在開始上課。”
聽到紫堂這個近日來以神速在網球部熟悉開來的姓,大石下意識的擡頭。
淺紫色的中長髮披在肩上,大的足以遮住整個臉的跟乾鏡片同樣材質的眼睛掛在鼻樑,是個從來沒見過的人。然後略微有些失望。
不過,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彷彿隨時可能離去的感覺,和記憶裡的某個人很像。只是突然之間,腦子裡的那個人卻一直浮現不出來。
甩了甩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大石開始認真上課。
看到自家搭檔換號運動服出來,貓咪一蹦跳到大石背上,“喂喂,大石,聽說你們班今天來了個轉學生。”
“嗯,是啊。”大石點頭,“姓紫堂。”
“哎?”貓咪睜大眼,“紫堂?難道是小寒嗎?”一旁本來已經去訓練卻因爲聽到紫堂二字而回來的某熊定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抓着線,豎起耳朵。
“不是啊。她是淺紫色的中長髮。我記得紫堂是黑色長髮吧。”大石說。
有些失落的某熊正準備離開,接着又被大石的一句:“不過她給我的感覺和紫堂的有點像呢。難道是紫堂的親戚嗎?”給拉了回來。
“吶,大石,你新來的同學進了哪個部?”腹黑熊笑得一臉寒風凜冽,“我們去敦親睦鄰一下如何?”
菊丸貓咪看了一眼反常的不二瑟縮了下很沒義氣的拋棄搭檔,“桃城今天學長來指導指導你舞蹈式擊球的奧義啊~~~”
大石看着絕塵而去的搭檔,很有來一記月亮擊球試試看能不能打掉貓咪臉上膠布的慾望。然後無奈轉身面對此時青學最可怕的臉,“那個……聽說……她還沒有加入社團。”
“那麼麻煩大石幫我留意一下嘍。”拍拍他的肩,不二轉身對着球場上的越前喊,“越前,有沒有興趣試試破解燕回閃?”
越前看看自家學長可以稱得上是笑裡藏刀的臉,想想那天在街頭網球場累癱最後被海堂學長送回家的眼鏡男。拉拉帽子,“不要。”然後轉身,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MADAMADAD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