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徹不能不爲自己沮喪,他的力量就是這麼點,連保護依瑤都難,哪裡還能想着能不能對得起皇叔,何況若不是皇叔在這邊惹了事,哪裡會連累到他?
шшш☢ ttk an☢ ¢ ○
別怪他自私,他如今只想做一個安樂的平王,迎娶依瑤爲妃,便了無遺憾了。
但是依瑤非得要等着林馨兒的消息,一直都在尋找林馨兒。
結果林馨兒有消息了,他們也迎來了麻煩。
當時被人抓到雕背上帶着飛過千里大海,沒把他給嚇個半死!
然後到了一處像是宮殿的地方,聽人說他跟林馨兒與軒王是朋友,便毫不猶豫的將依瑤送給他的一串手鍊當做信物給了那人,希望那人能幫他傳信,讓皇叔救他們。
他知道那串手鍊是皇甫燕衝給依瑤的,聽依瑤說是林馨兒當年親手做的。
當時依瑤在尋找林馨兒的時候不小心將自己的那串手鍊弄丟了,很傷心,皇甫燕衝就把他的給了依瑤。
在對付莫名其妙出現的玄門的人的時候,依瑤的手鍊掉了,被西門徹撿到,本想着撿到依瑤後還給她,結果被他當做了聯繫林馨兒的信物。
西門徹只盼着林馨兒與西門靖軒撿到手鍊後會來救他們,結果被困在南天島這麼多天,什麼消息也收不到,讓他極爲沮喪。
淪落至此,他別無他法,屋外就是重重機關,他也親眼見識過機關的威力,要比青轅王朝的皇宮防禦強上百倍,他不敢往外衝,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困,與人妥協。
“既然如此,等我的消息吧。”西門靖軒起身道。
“等消息?還要等多久?”西門徹追問。
“大概用不了多久。”西門靖軒也無法確定時間。
“爲什麼不能把我跟依瑤困在一起?”西門徹問。
“因爲她不像你聽話,她不願背叛林馨兒。”西門靖軒先把依瑤的情況吐露給西門徹,免得到時候他一時無法接受。
深陷水牢,西門靖軒能想象到依瑤此時的情況,不過有歐南先過去,應該能暫時保證她少吃點苦頭。
“你把她怎麼了?!”
不出西門靖軒所料,西門徹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變了。
“沒什麼,不過一些小懲罰,無傷大雅。”西門靖軒道。
一般來說,這樣無足輕重的話就意味着處境很不妙。
西門徹一聽,臉色更加變的不好,雙眸圓瞪,暗運掌力。
“平王息怒,如果平王因這般小事怪本少主,本少主可以賠平王幾個女人,我們玄門的女人隨便拿出一個都比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強幾倍。”西門靖軒還是一副大不了的樣子,無視西門徹的怒氣。
“玄門所有的女人都比不上依瑤一個!”西門徹咬牙切齒的道,“如果依瑤有任何不測,本王就跟你們拼了!”
“拼了?敢問平王你能怎樣?如果有本事的話,豈能令自己至於此地?不過口上說說罷了,你有什麼能耐?還口口聲聲說保護自己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極!”
“你們說過本王合作就不會爲難依瑤。”西門徹存着最後的談判希望。
“本少主不知道底下的人是怎麼說的,也許是他們會錯了意。本少主現在親口對你說,玄門從不需要跟人談判,只有唯命是從,你,只有聽命本少主的份兒,沒有任何條件!”西門靖軒的口氣很強硬。
“本王唯一的條件就是依瑤!”西門徹的態度也很堅決,“不要忘了,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
“是麼?你的底線在哪裡?就算本少主把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弄死丟在你面前,你又能怎樣?除了偷偷摸摸的找人跟西門靖軒與林馨兒傳信求救,你還能怎樣?”西門靖軒笑的很不屑,就連眼睛裡都帶着強烈的鄙夷。
這種鄙夷自從西門徹安心做了閒散的平王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不爭便沒有再多的人理會。
這種鄙夷沒有挑起西門徹對從前的回憶,而是勾起了他作爲一個男人的自卑。
西門徹的雙眸低垂……
玄門的人已經知道他找人傳信的消息,那麼消息一定已經中斷了,不會傳到林馨兒那裡了……
他也不捨的讓依瑤這樣離他而去,他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的……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
西門徹突然覺得自己好痛心,有股旋風在體內呼嘯而起。
“啊——”
終於,西門徹按耐不住體內的狂風,大喝一聲,揮掌朝西門靖軒擊去。
第一下,西門靖軒巧妙避開。
西門徹緊跟着第二掌,借用破影功,帶起速度,慣性驅使掌風力道更足。
西門靖軒有些躲不及,西門徹的指尖從他的袖口處掠過。
西門靖軒回手,卻令西門徹完好避開。
西門徹見自己功力足以與玄門少主抵抗,信心油然而生。
二人在屋內砰砰砰的交手。
十幾招過去,西門靖軒被西門徹反制。
桌上的茶壺摔碎,一塊瓷片紮在西門靖軒的脖子上。
手握瓷片的西門徹氣勢洶洶的撞出屋外。
聽到響動的玄門弟子紛紛圍來,只見自己的少主落人之手。
玄門弟子一時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
“帶我去見依瑤!”西門徹沒想到自己能夠得手,底氣一點點恢復。
“你逃不出南天島的!”
北苑爲首的弟子警告西門徹。
“帶我去見依瑤”!西門徹不理會任何警告,再次吼道。
“命令雕隊集合,本少主要讓這個傢伙被雕羣分!”西門靖軒被西門徹逼的緊,恨恨的下命。
玄門少主的命令一下,訓雕隊的人全部朝北苑趕來,同時一陣陣哨響,天上黑壓壓的飛來一羣大大小小的雕。
“西門徹,你看到了,要是你敢殺了本少主,你就是這羣雕的腹中物,本少主要讓這些雕將你生吞活剝!”
西門靖軒的口氣邪氣逼人,即使被挾持,那尊貴無上的氣勢也絲毫不減,足以給莫白留存不小的顏面。
“本王不怕!”西門徹看了眼天上盤旋的雕。
那些雕將北苑的上空都籠罩在黑暗的陰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