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氣話行不?少廢話,你到底帶路不帶路?”沒好氣的瞪了少年一眼,竟敢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簡直是可惡透頂,不過只要過了今晚,這個可惡透頂外加來歷不明的傢伙就該給她有多遠滾多遠了。
垂眸掩下眼底的笑意,少年在穆彤彤催促的眼神之下,領頭帶路去了。
金盛賭坊,不愧說是最大的賭坊,都還沒走進,遠遠的就聽到裡面的吆喝聲和嘩啦啦的骰子聲,聽到這聲音,穆彤彤眼睛一亮,尤其是在看到那黑底鎏金的招牌,更是心潮澎湃,彷彿看到一個個可愛的金元寶再跟她招手。
在衆人詫異的眼光之下,大搖大擺的走進賭坊,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斜睨了少年一眼:“我說你倒是快一點,就沒見過哪一個男人像你這麼婆婆媽媽的?”
穆彤彤的聲音很大,賭坊的嘈雜聲中依舊聽的清楚,當清脆悅耳的聲音,隨着晚風,送入臨窗二樓青衣男子耳中,那男子不由的微微挑眉,萬年難見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他倒好看看什麼樣的男人婆婆媽媽的。
可當轉眼順着穆彤彤的視線看到那個絕美的白衣少年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驚駭之下,端着茶杯的手一個不穩,滾燙的茶水,頓時灑了一身,懊惱的低咒一聲,可惡的傢伙,自個兒未過門的妻子都跑了,還有閒情逸致陪**逛街?
站在賭坊門口的少年像是察覺了樓上的動靜,微微擡頭,對着那個臨窗而立的人微微蹙起了眉頭,嘴角輕抿了下,擡腳跟上穆彤彤的腳步。
“呃?”愕然的看着那個少年的背影,樓上青衣人嘴角眉頭微微一皺,遭了,他好像犯了某人的忌諱了,頓時苦了一張臉,忿然的轉身,他怎麼就這麼倒黴,什麼時候不好站,偏偏這個時候站在窗口,還好奇心那麼重幹什麼?等下要是吃了苦頭,也是自己活該倒黴了。
進了賭坊,穆彤彤看似隨意的瞟了眼四周,然後徑自走到中間空着的那張最大的桌子前坐下,對着對面的穿着‘莊’字樣的人一擡手臂:“我不跟你賭,去叫你們這裡管事的出來。”
詫異的看着穆彤彤,那莊家眉頭微微一挑,放下手中的骰子,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姑娘,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彆口氣那麼大,免得等下輸的太慘,連門都出不去。”
微微挑眉,穆彤彤看了眼那略帶譏諷之色的莊家,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姑娘我逢賭必贏,從來就沒有輸過,能讓我輸的太慘的只喲兩種人,一種是往生的,一種是還在孃胎的,請問先生口中能讓我輸的太慘的是那種人?”
被穆彤彤這麼一堵,那莊家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眸一眯:“我看你不是來賭的,根本就是來找茬的。”說完轉頭看向身後身後看護場子的灰衣人:“姑娘是要自己走出去呢,還是想要被擡着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