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慘白着臉看着寧時,吶吶的說:“你怎麼沒看呢,你怎麼沒看呢……”
聽到文慧的呢喃,古青煙很無語。
文慧這意思,好像是很可惜一樣,她巴不得寧時把古青水看光光。
這樣,古青水就能賴上寧時了。
寧時到底看沒看古青水的身體?
古青煙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她當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古青水身上,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寧時。
高盼柳看着古青煙:“你不是說寧時看到了你大姐姐的身體嗎?”
“……”
寧時看了古青煙一眼,氣的想殺了她……這個女人什麼意思?陷害摸黑他?
她就這麼希望他看了古青水的身體,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古青水塞給他?
古青煙很無奈的看着高盼柳:“祖母,我當時全部的心神都在大姐姐身上,我只是說寧公子有可能看見了。但我並不清楚。我當時,只想着大姐姐,並沒有去注意寧公子看沒看。”
高盼柳一口氣堵在心裡出不來。
她不能責備古青煙。
古青煙關心姐妹並沒有錯。
文慧看着寧時,急切的說:“寧公子,青水是跟着你們上山出事的,不管如何,你必須得給我們古家一個交代,對青水負責。”
“對古大小姐負責?”寧時皺眉,看着文慧:“大夫人想我怎麼樣對古大小姐負責?”
“娶青水。”文慧急切的說。
“呵……”寧時輕笑一聲,登時冷下了臉,嘲諷的看着文慧:“大夫人是在說笑?古大小姐的身體被那麼多侍衛看去,清白已失,我是寧王府的嫡子,以後,會繼承寧王府,大夫人認爲,未來的寧王妃,可能是一個清白已失的女人嗎?寧王府那麼多侍衛都看見了古大小姐的身體,我真的和古大小姐成親,那以後,我的侍衛會怎樣看古大小姐?”
文慧的臉色慘白。
她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荒唐了。
現在的青水根本就配不上寧公子。
可是,她還能怎樣?還能有什麼選擇?
高盼柳皺起了眉頭。
她覺得自己一輩子的老臉都丟盡了,丟的乾乾淨淨的。
可是……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
高盼柳深呼吸一下,看着寧時說:“寧公子,不要生氣,我們也知道,青水配不上寧公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青水跟着寧公子上山纔出事,不管怎麼說,寧公子都應該給我們古家一個解釋,就算寧公子不娶青水,但也得拿出一個辦法來。”
看着高盼柳,寧時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對高盼柳說:“老夫人,既然古家要我給一個交代,那我讓其中一個侍衛娶了古大小姐吧。”
“……”
古青煙差點兒就忍不住笑。
嫁給侍衛……
難道,古青水注定要嫁給侍衛?
“不行!”文慧慘白着臉生氣的反駁:“我的青水怎麼是低賤的侍衛配得上的?”
她的青水,那樣的才貌,怎麼能嫁給一個侍衛呢?
真的嫁給侍衛,青水的一輩子就毀了。
“哼……”寧時冷哼一聲,輕蔑的看着文慧:“既然大夫人認爲我寧王府的侍衛是低賤的侍衛。那還請大夫人和老夫人走吧。古大小姐的事情,我愛莫能助。”
文慧看着神色冷漠又輕蔑的寧時,心跌入谷底。
寧時怎麼能這樣?
怎麼能這麼絕情?
少年慕艾。
她的青水,容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寧時又是青春年少的年紀,她以爲,寧時或多或少會對青水有一點情意。可想不到……寧時對輕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情意。
他就這樣對如此情況的青水不聞不問。
“我們青水是跟着你上山的!她出事你必須負責。”文慧生氣的吼着寧時。
“文慧!”高盼柳疾言厲色的叫着文慧,氣的渾身發抖。
文慧這樣會激怒寧時的。
他們古家現在可是在寧王府的地盤上,激怒未來的寧王,他們古家還有活路嗎?
“是古大小姐要跟着我上山的,可不是我求着古大小姐上山的。我也並沒有承諾要保護古大小姐。”寧時不屑的說。
想把這件事栽贓在他身上,做夢。
“你……”文慧氣憤的瞪着寧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走。”高盼柳拉着文慧就走。
“母親……”文慧哭着看着高盼柳:“青水怎麼辦?青水怎麼辦?”
她的青水,失了清白,寧時不要她,還能怎麼辦?
“這是她自己做的孽。怪不得任何人。”高盼柳咬着牙說。強行拉着文慧離開。
“母親……母親……你要爲青水做主……你要爲青水做主……”文慧哭哭啼啼的說。手緊緊的抓着椅子,不離開。
她很清楚,現在自己如果走出這個帳篷,那青水和寧時之間的事情就永遠沒可能了。
這件事情,就算是賴,也要賴在寧時身上。
寧時雖然現在很生氣,但她相信,只要寧時和青水在一起之後,青水一定能夠虜獲寧時的心,她是過來人,很明白,一個女人想要讓一個男人消氣,有很多方法……
“你……”高盼柳氣的一陣陣的發暈。
文慧自譽爲是書香世家的小姐,一直很注重名聲,現在怎麼變的這麼不要臉?
“母親,寧時說沒看就沒看?萬一他看了不承認呢?”文慧大聲的說。
古青煙看着文慧,她覺得……文慧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畢竟,如果寧時承認看了古青水,那麼就會被逼對古青水負責,當然,他也可以不對古青水負責,但那樣傳出去名聲就很難聽了,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就越是在乎名譽。
寧時如果真的落霞一個卑鄙無恥的名聲,對他的影響會非常大,說不定,能影響到他是不是能順利的繼承寧王這個名號。
當時那麼多侍衛都看了古青水的身體,寧時如果承認看了被逼娶了古青水,那豈不是頭上一片草原綠了?
寧時瞪着古青煙。
她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好像對文慧的話一副深以爲然的模樣。
難道,他也認爲他看了古青水的身體卻害怕負責而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