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和公子纔是最般配的。
他永遠支持三小姐。
史慧雲和史慧心兩人望着寧時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她們雖然沒有對寧表哥明確說出自己的心意,但她們都已經做的這麼明顯了,對寧表哥噓寒問暖,時不時的還找一些藉口理由來找寧表哥,接近寧表哥……
寧表哥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早就已經知道她們的心意了。
可是……
表哥一直沒有給她們任何迴應。
難道是她們不夠好,表哥沒有看上她們?
“堂姐,你說……表哥是什麼意思?”史慧心皺着眉有點喪氣的看着史慧雲。
“我也不知道。”史慧雲也無奈的輕皺着眉頭。
本來,她們以爲表哥知道她們來的目的,姑姑能接她們到寧王府來,肯定是表哥同意了的,表哥肯定會在她們兩個中間挑選出一個人做妻子的。
可表哥……對她們兩姐妹都很冷淡。
表哥和姑姑到底是什麼意思?
……
寧時帶着阿七到了迎客樓,古誠帶着寧時和阿七進了後院,他們到的時候,古青煙正在喝茶,看見寧時來了,古青煙趕緊站起來,淺笑着說:“寧公子來了。”
寧時淡淡的點點頭。
“寧公子請坐,百合,給寧公子泡茶。”古青煙對百合說。
態度很熱切。
阿七得意的看了寧時一眼,看,他說的沒錯吧。
三小姐這次對公子的態度明顯熱切了許多。
寧時坐下,百合倒了茶。寧時端着喝了一口。
“寧公子最近過的好嗎?”古青煙笑着問,不好意思直接切入主題,得先拉拉家常。
“嗯。”寧時點頭:“不錯。”
古青煙笑着想了想,發現沒什麼家常可拉的,她……實在是不會嘮嗑。
算了。
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
寧時一天到晚那麼忙,估計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聽自己嘮嗑吹牛。
“不知道玉米和番薯的事情,寧王府準備的怎麼樣了?”古青煙問。
寧時看着古青煙,挑眉:“所以……你找本公子,就是爲了玉米和番薯的事情?”
“嗯。”古青煙點頭。
她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什麼事情要找寧時嗎?
寧時瞪了阿七一眼。
阿七:“……”
他是無辜的。
公子爲什麼又瞪他?
他也不知道三小姐這麼的奇葩啊……找公子不是爲了跟公子道歉,而是爲了玉米種子和番薯的事情。
難不成,在三小姐心裡,公子一點位置都沒有?
三小姐不在乎公子,只在乎玉米和番薯?
三小姐怎麼能這樣?
古青煙不解的看着寧時……她問寧時玉米種子和番薯的事情,寧時爲什麼瞪阿七?
看阿七一臉懵逼無辜的樣子,他肯定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寧時爲什麼突然瞪他。
哎……
阿七坐寧時的貼身侍衛,可真是可憐。總是成爲寧時的出氣筒。
“玉米種子和番薯的事情已經報告我父王了,父王對這件事情很重視,會用寧王府的名義,把種子法下去,讓百姓種植。”寧時冷冷的說,語氣乾巴巴的不帶一絲感情。
他已經不想和古青煙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談感情了。
古青煙點頭:“可是……玉米和番薯是新鮮農作物,百姓們沒有見過,不知道具體的收成,是肯定不會乖乖種植的。”
現在百姓就靠着土地吃飯,土地基本上都拿來種植小麥了,哪裡還有地方拿來種小麥?
“我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會給百姓一些優惠政策。”寧時說。
古青煙點頭,既然寧王府已經有了對策,那自己就不要再過問了,寧王府的事情,目前不是自己能插得進去的,她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
“寧公子……”古青煙突然笑顏如花的看着寧時。
寧時被古青煙笑的一懵。
古青煙……還從來沒有對他笑的這麼燦爛好看過。
他的心裡有點慌。
“您看,這次,我爲了給您帶回玉米種子和番薯,可是幾次出生入死,風餐露宿,吃了不少苦頭……”古青煙笑眯眯的說。
寧時看着古青煙。
所以呢?
懂不起?
古青煙看着寧時,難道寧時懂不起她的意思?要她把話說明白嗎?
這……
那就說明白吧。
“寧公子,這一路我付出了很多,我很辛苦……所以,寧公子應該怎麼感謝我?”古青煙笑着問寧時。
“以身相許。”阿七衝口而出。
古青煙:“……”
寧時:“……”
兩人都看着阿七。
阿七:“……”
糟糕!
一下子就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公子和三小姐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呵呵……”阿七尷尬的笑着,不敢看寧時,看着古青煙說:“三小姐,您看,您這一趟去古西班牙帶回玉米和番薯,都是爲了我們公子,您爲我們公子出生入死,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走了那麼遠的路,風吹日曬雨淋的……你對我們公子的情深義重,我們公子是不會辜負的。”
“……”
古青煙想呵呵了。
她去古西班牙帶回種子是因爲對寧時情深義重嗎?
根本就不是!
她只是不想看到整個北地陷入混亂之中,古家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有實力迎接戰亂,她去古西班牙是爲了古家,是爲了整個北地的百姓,纔不是因爲對寧時情深義重呢。
想不到阿七一張嘴還挺會說的。
顛倒是非還挺厲害的。
“嗯。”寧時點頭,看着古青煙說:“本公子是不會辜負你的。”
讚賞的看了阿七一眼。
乾的漂亮,少年。
呵呵……
古青煙現在只想呵呵。
這主僕兩人,可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阿七,你出去。”古青煙瞪了阿七一眼。
阿七點頭,走到了門口。突然停了下來,看着古青煙:“我是公子的侍衛。”
怎麼能聽三小姐的話呢?
阿七看着寧時。
寧時瞪着阿七。
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他就是叛變到古青煙那邊了,古青煙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滾出去。”寧時沉着臉說。
連誰是他的主子都弄不清了。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