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寧時的人爲什麼沒有毒煙給迷倒……這很簡單,他們都事先用瞭解藥。
“進去搜。”寧時一聲令下,幾個暗衛近了茅草屋……而茅草屋裡的一個老年人,坐在牀上裹着被子,嚇的瑟瑟發抖。
怎麼會這樣?
爲什麼會這麼血腥?
他之前都不知道的。
暗衛把神醫從牀上揪了下來,看到暗衛長劍上的鮮血,神醫嚇的大叫:“不是我,不是我,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暗衛沒有理會神醫的大喊大叫,把神醫擰了出來。
寧時看着神醫,冷冷的說:“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
夜色慢慢降臨,寧豐在寧王府激動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這個時候,寧時應該死了吧……他安排了那麼多人,寧時就只帶了幾個人出門,寧時的功夫他也知道,雖然很好,但他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
他的暗衛都是很厲害的暗衛,是紀家給他精心培養的。
幾十個對幾個人,是肯定有勝算的。
不過,這個時候,事情成了,暗衛們應該回來給他通風報信了啊。
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寧豐皺眉,這些人辦事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等他們回來,一定要好好的責罰他們。
“少爺……”寧豐的貼身小廝來了。
寧豐精神一震,看着小廝。
“王爺讓少爺去書房。”小廝說。
寧豐皺眉,都天黑了,父王讓他去書房幹什麼?
雖然心裡疑惑不解,但寧豐還是整理了衣服,帶着小廝去書房了。
……
到了書房。
“大公子來了,王爺請您進去。”寧王的貼身小廝說。
寧豐點點頭,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看見書房裡的人,寧豐就呆住了,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的古青煙和寧時。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他一定是眼花了,寧時和古青煙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古青煙應該毒發身亡了,而寧時也應該被他的暗衛們給殺了,他們爲什麼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爲什麼?
難道他的暗衛們失敗了?
還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上赤峰山?
可是他的人送消息回來,親眼看見古青煙和寧時兩人上了赤峰山啊。
怎麼會這樣?
他們爲什麼會沒事?爲什麼會完好無損的站在父王的書房裡?
他的人爲什麼沒有給他傳遞消息?
難道……
他的人都死了,全軍覆沒了?
不,不可能!
怎麼可能全軍覆沒呢?
他手底下所有的高手都派去了,寧時和古青煙他們才幾個人?
他們怎麼可能把他的高手都殺了?
如果他的人沒死,那絕對不可能讓寧時和古青煙活着下山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溫冷冷的看了寧豐一眼。
寧豐的身體一凜,看着寧溫,難道……父王知道了什麼?
“父王,兒臣帶着世子妃去赤峰山上求醫,遇到了伏擊。”寧時恭敬的對寧溫說。
寧溫淡淡的點頭,看着寧豐:“豐兒,對你弟弟受到伏擊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父王……”寧豐看着寧溫,他就算不怎麼聰明但也沒有蠢到這個程度,父王特地把他叫過來,讓寧時說這樣的話,還問他的意見……
已經很明確了。
“伏擊你弟弟的人跟你有關係嗎?”寧溫看着寧豐問。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想再給寧豐一次機會。
如果寧豐能坦白的承認,那麼他還可以放寧豐一馬。
“父王。”寧丰神情凝重的看着寧溫:“兒臣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兒臣就算和二弟有時候有摩擦,但畢竟是同根生的兄弟,兒臣怎麼可能喪心病狂到要了二弟的命?”
寧溫看着寧豐,滿眼失望……他怎麼這麼蠢?
時兒既然把事情鬧到了他的面前,表明時兒是肯定掌握了絕對的證據,能把他一擊致命,他居然還在狡辯?
他這麼蠢,早晚都會死在時兒的手上。
“父王,兒臣已經把神醫抓來了。”寧時說:“以及一些相關的人。“
“都帶上來,問問吧。”寧溫說。
“是。”
寧豐的心沉了下去。
把神醫帶來了。
他深呼吸一下,沒關係。
雖然神醫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設計的,但他從來沒有出過面,都是暗衛出面的……既然是暗衛,就是不在人前露面的,他的暗衛是紀家給他的,就連父王都不知道。
不會牽連到他身上的。
很快,神醫被帶上來了。還有坊間傳說的中毒被神醫醫治好的小孩子,因爲神醫懷了孕的婦人等等……
寧豐看見這些人臉色很難看,他雖然沒見過這些人,但手下的人安排好之後,也稟告了他。
現在看來,寧時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他的計劃是一個圈套……
那寧時……是故意的?
古青煙中毒也是故意的?
可是……寧時和古青煙怎麼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有人背叛了他?
寧豐慌亂的想着,到底是誰背叛了他?
到底是誰出賣了他?
“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寧溫看着神醫冷冷的說。
神醫嚇到了,他想不到,背後的人想對付的居然是寧王府的世子……寧王府的世子啊……他死定了。
“不關草民的事……草民本來只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大夫……平時給人看看傷寒等小病,有一天有人找到草民,給了草民很大一筆銀子……還說要把草民捧成收人敬仰的神醫……草民想天底下居然有這等好事……草民自然是答應了……後來草民就一直住在赤峰山……可是,住上赤峰山之後,草民才發現,草民的行動被控制了,他們不准我下山,幾十個拿着武器的男人在山上吃住……一直到世子爺上山……草民才知道,那些人要對付的世子爺……王爺,真的不關草民的事,不關草民的事……”神醫痛哭流涕的磕着頭。
寧溫冷冷的看着求饒的神醫,他就是一個炮灰,背後的大計劃是肯定不會告訴他的。
其他的人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