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啊,如花放下茶,很鬱悶的出去,關上門。
側妃,這位置好遙遠啊。
鄭蕭息坐了起來,頭疼開來,他嘴角扯了個諷笑,真的是成酒鬼了。可是,誰又會在乎他呢?
夜夜宿醉而眠,也好過一夜都沒法睡去吧。
他起身爲自己倒了一杯茶,嗽了嗽口,就聽門外響起手下的聲音,“王爺。”
“進來。”鄭蕭息聲音不冷不熱。
手下推門而進,恭敬地低着頭,“王爺,今天是去給何將軍家下聘禮的日子。”這麼大件事,王爺應該不會忘記吧?
鄭蕭息眉頭微蹙,不語地看着手下。
“本王沒空。”下聘禮,這事不是應該皇上都代辦了麼,反正他的婚姻都已經被操辦了,不是嗎?
反正所有的一切他只要照做了就是了,不是嗎?
手下被鄭蕭息的話給嚇得怔住,這個……沒空?王爺這幾天都窩在這怡花樓裡,怎麼會沒空,明明就是很有空嘛。
見手下沒有退出去,鄭蕭息吼道:“沒聽到麼,本王說——沒空。”去他的聘禮,最好不給,然後何家退婚吧。
反正他無所謂。
“可是……”手下遲疑,這事有聖旨要求,王爺只需陪聘禮一起去何家一趟就行了,細節方面不需他費神的。
“可是什麼?”沒來由的,鄭蕭息煩燥無比。
“可是皇上說,聘禮他爲您準備了,人你總要走一趟的。”
鄭蕭息緊緊的握着杯子,諷笑,瞧他多瞭解皇兄啊,果然所有的人都比他這個新郎官要急啊,什麼他都可以不用理,人到下過過場就行了。
“沒空。”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