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問你話。”東陵軒胤耐心全無,高傲瞰視地喝道。
“這秋夜風寒露重,冷得圓圓這身子直哆嗦,唉!本來嘛,圓圓是能忍一下的,可是,”
書圓圓說到這時頓了頓,手摸向自己的腹部,無視男人鐵青的臉色,
繼續笑道:“可是有些‘人’卻不能忍啊,而且,圓圓再細細一想,
若是新婚夜軒王妃在外面因爲吹了冷風不小心掛了把王爺一世英命給毀了的話那圓圓啓不是罪大了。”
“你——!!”男人額滿黑線,嘴角抽搐。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鬼話連篇,這種天氣會凍死人才怪!
“無奈之下,圓圓只能命人找把柴火取暖了,可是大半夜的又沒有柴火啊,
總不能燒了這鳳鸞轎車吧!所以啊,爲了顧全大局,圓圓也就拿把石頭把那‘爛木頭’給砸下來了,
而且王爺一向海量,一定不會因爲一塊‘爛木頭’而對新婚妻子小器至此吧?
更何況王爺‘公務繁忙’、‘日裡萬機’,連踢轎這種事都沒有空,
身爲王爺最‘嫺良淑德、儀態大方’的王妃,自然是要爲王爺分憂解難了,
這種取暖的小事圓圓自然是不能麻煩到王爺。”
書圓圓整整了喜服,說話不緊不慢,嘴角帶笑,一翻話說出口,竟是一副大義凜然之態。
“顧全大局?爛木頭?”東陵軒胤聽得火氣直冒,這臭婆娘居然把一塊‘牌匾’說成‘爛木頭’,
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爲卻居然被她厚顏無恥的說成‘顧全大局’,她還可以再無恥一些。
“書圓圓,少給我顛倒是非,那可是王俯的‘牌匾’,象徵着尊貴、身份和地位,
你居然把這種東西給燒了,你腦子給驢了不成?
還敢說自己是顧全大局?分憂解難?分憂到媒婆讓你進後門不進?
解難到燒了本王的軒王府牌匾?你可真有本事,書圓圓,你吃豹子膽了是不是?敢跟本王叫板!”
東陵軒胤此時氣得不輕,被這女人顛倒是非的話氣得耐性全無。
每個字眼都是夾槍帶棍的,音量高亢,差點把衆的耳膜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