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御醫,你有那種藥,對不對?”
聽到宇文御醫的話,莫媛媛平靜的眸子圈起波瀾,神色滿是殷乞,
彷彿被割舌之人是她,而不是半夏。
見她如此,東陵烈琰心如針扎,恨不得那個受傷的人是自己,
手握緊她變得異常冰冷的手,她的善良讓他不忍心看到她失望。
然而現實總是如此,宇文御醫雖然給了莫媛媛一個希望,
卻還是狠心往她心裡潑了一盆冷水。
沉呤一會兒後,回道:“王妃,那是一種只有北瀾國深山區域纔有的藥草,
叫‘蛇苔草’,跟它的名字一樣藥草的形狀就像蛇皮的表層一樣,
但是我們要取的卻不是它的草,而是它的‘蛇苔花’,
蛇苔花的性能主要就是刺激舌部的苔根生長,
可惜的是那種蛇苔花生命力極弱,壽命又極短,
一年四季只有十八天的存活壽命,
過了那個月份當中的十八天就只能等到明年,
而且蛇苔花必須在極寒的溫度才能開花,
蛇苔花還有一個物質就是它不是固定月份開花,
而是挑在每一年臘冬裡最冷的十八天夜裡開花。
可以說,是一種極稀有又附有靈性的藥草。
而像半夏這丫頭的情況,除非有辦法讓她可以吃上整整五年日夜不斷的‘蛇苔花’,
只是那蛇苔花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滿足到這個要求,
所以,這個辦法雖然有效,卻沒有條件做到。”
莫媛媛聞言,蒼白圓潤的臉即刻變得近乎透明,
一種噬骨的心痛和窒息感讓她近乎無力地替半夏感到崩潰。
老天,她到底做了什麼,竟然連累半夏至此!
她拿什麼還!
她莫媛媛拿什麼還半夏這份“債”?
下一刻,她再也支撐不住的失去意識地身子倒傾在東烈琰琰的懷裡。
“圓圓,圓圓!”東陵烈琰臉色大變,焦慮地喚着,
被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和愧疚凌遲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