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奶娃娃,東陵軒胤更是苦澀,也不知道那婆娘生下來的嵬子是男是女?
應該也和雲襄兄的小千金一般大了吧!
一想起她有可能已經把孩子生下來調教得會說話會喊‘孃親’,
一想到那婆娘抱着孩子那副也許過得很窮困潦倒的畫面,
東陵軒胤心頭睹,只覺一陣五味雜陳,濃濃的愧意浮上心頭,
像一把火一樣燒得他一陣鬧心,苦不堪言!
看出東陵軒胤情緒不對,北候爺不禁蹙眉發問:“瞧你一副苦瓜樣,
怎樣,生不出崽來羨慕本候是吧?哈哈哈,看你那點出息!”
聽到北候爺的調侃,東陵軒胤只是苦澀失笑,邪眉微蹙,
嘆道:“雲襄兄,你錯了,不是生不出,而是見不着,不怕你笑話,
賤內娘倆跑了,哈哈,跑了三年,三年啊,也不知道她們娘倆過得怎麼樣,
如果生下了,應該也和雲襄兄的小千金一般大了。”
苦澀的朗朗笑聲滿是悽楚,言罷,他再次端起一杯滿上的酒抑喉飲盡,
絲毫不顧忌這是自己的家醜不宜外揚。
此時的他,只覺有些話,有些事,有些苦,有些思念,
有些萋澀,藏匿了三年,不吐不快。
聽到東陵軒胤的話,北候爺頓時大驚,趕緊揚手屏退歌姬和下人們退下,
一臉疑惑地反問:“爲什麼呀,弟妹好好的軒王妃不當,
幹嘛要揣着崽逃出來,一個婦道人家要想在外面幹帶着一個孩子,
哪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飯死能飽餐三頓就已經不錯了,真是太魯莽了。”
已爲人父的北候爺頓時不禁斥責起來,就算不爲自己想也要爲孩子想啊,多大的事啊!
聽到北候爺的話,,東陵軒胤心頭的思念和心疼愈發濃烈,
烈酒幾杯入腹,已是雙酡微薰,而北候爺的話更是如一把刀一樣剜着他的心,
難受到無以復加,痛得一陣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