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的，瀲兒，你說……念春到底會怎麼給我們講這個所謂的性格的課？”
瀲兒抿了抿脣，面無表情道：“……應該是步紅蓮的後塵吧。”
“是說……”
瀲兒本想扯起嘴角稍微表達一下他無奈的想法，可想到這幾天笑得次數，不了了之。
“……應該會再次人格分裂吧。”
那天課後賴小舞回到‘風月無邊’後也給瀲兒說了她在外面聽裡面動靜後的感想，瀲兒自己練習笑的時候也想象過外面有人經過會是什麼光景，和她講得不離十。
瘋人院，的確是很恰當的形容詞。
今天，月憐館的新人瘋人院，如無意外，應該可以重新開業。
再怎麼想，說道‘性格’這個詞，都是比笑容更容易，也更有可能性伴隨着‘分裂’這一詞的。如果念春讓他們也要懂得裝不同性格的人，那麼勢必是要讓他們完美地演繹一遍何謂精神分裂患者。
瀲兒說出自己的想法後，賴小舞嘖嘖道：“不不不，今天這不能說是瘋人院，應該說是精神病院。兩者雖然本質上沒什麼差別，可聽着感覺是不一樣的。”
“……”
這時，有人忽然激動地說道：“外面好像有聲音，一定是念春來了！”
“！”賴小舞和瀲兒也停下了閒聊，少有地端正姿態乖乖地等着。
結果……
雕花木門被人算不上溫柔地推開，一個身穿青衣的俊秀男子打着哈欠走了進來。
“……”
男子往前走了兩步，漫不經心地看看屋裡看到他後傻了眼的衆人，毫不顧忌場合地扯了扯胸口的衣服，把一小片麥色的肌膚漏了出來。
男子那眼神分明是無聲地說，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是不是？
賴小舞差點氣得掀桌！
動作如此隨意，如此沒禮節的一舉一動，這能是念春會做出來的嗎？男子那上翹的眼角也讓賴小舞的表情瞬間像踩到了狗屎一樣。
這不是雪陽還能是誰？
這傻×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人忍不住問道：“請問，今天不是念春的課嗎？”
“嗯？”雪陽微微眯起眼，“本來是。”
“本來？”賴小舞挑眉，“什麼意思。”
雪陽道：“本來念春今天是沒有預定的，可是半個時辰前臨時有個熟客點他的名，所以今天由我來調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