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德走後,赫輕塵剛跨進門檻,就被人猛的拉住手臂往屋內拽。身體一個旋轉,已壓在了桌案上。
來人不說話,慌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見到他胸口的吻痕,大拇指使勁的摩擦,像要把它狠狠除去一般。
赫輕塵疼的皺眉,吼道:“幹什麼!赫——郗——洛!”
他不是小丑,不是隨意讓人欺辱的人,他有他那微小的尊嚴。
赫郗洛拉開他的手,嘴脣印上了他的胸膛,想要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赫輕塵咬牙,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舉起手要將他劈暈。
然,一滴冰涼的東西讓他的手遲遲揮不下去,深埋他頸中的人有着哽咽的聲音,低低沉沉。
該哭的是他啊,赫輕塵嘆一口氣,無奈的任由這七尺男兒發泄着他的悲傷······
赫輕塵愣愣地盯着屋頂。
王宮的一偶,一個人影悄悄地從小偏殿離開。
黃昏的霞光照着赫輕塵的側臉,恬靜的表情直到翠蘭的出現才冷了冷。
“跟着他,看他將信放在哪裡,之後就回來,什麼也不要做!”
“是。”接着便趕緊消失在他眼前。
一人舉步離開,經過庭園,突然旁邊衝出幾位公公,左右架起他的雙臂,二話不說的要將他帶走。
來着不善的舉動,讓赫輕塵惱怒,喝道道:“大膽,何人如此無理。”
這絕對不是一個小小公公會做的事,身後必定有人指示,而且地位不底。
赫輕塵幾乎可以確定這會是誰。
見他們不回答,欲堵他的嘴,赫輕塵身體一退,踢出一腳,將二人推翻在地,其他的公公驚駭的看着,滿臉驚慌地上前要抓他······
幾個回合,解決了他們,卻沒想到身後突然的襲擊。
一記悶棍,將他敲暈。
一個年小的公公顫抖的握着棍子,因爲害怕連說話都打着結。
“怎、怎···怎麼辦?”
щшш ¸тт kǎn ¸¢ ○
其他的公公也嚇也一跳,“你這廝找死啊,再怎麼說也是貴人,你的腦袋不要拉。”
“算了,趁着天漸黑,先把人擡到貴妃那裡。”
瞧瞧四下無人,趕緊將她擡走。
一妖媚女子斜臥在在軟榻上,左手支起腦袋,右手瞧着指甲,左右兩旁的侍女,一人拿扇子,一人端着切好的水果和點心,時不時往女子的嘴裡送去,在女子的下方,一穿着淡綠衣裙的侍女正給她捶腳。
“可醒了?”
“醒了。”
“死奴才怎麼辦事的,要本宮等這麼久。”
吐着嗲氣,顯露驕矜之色。
梅貴妃起身,款款步去,來到一見暗屋,瞧見那人反綁於凳上,淡然的眼神盯着她。
梅貴妃捂嘴輕笑,“淑貴人見量,奴才們不會做事,把你給驚擾了。”
赫輕塵猜測着事情的原由,是何原因讓他被綁到此。
“那就放了我。”
梅貴人的魅眼閃了閃,漂亮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嘖嘖,你以爲來這還能回去。是可以回去,但是是橫着出去。”
“我好象也是橫着進來的。”
梅貴妃對他不緊不慢的態度卸下了臉色,嬌吟變成了尖銳的撕喊:“收收沒用的嘴皮子,別以爲多說幾句,就可以等人來救你。”
赫輕塵挑眉,是有這個打算。
“淑貴妃你可知自己放的是什麼罪?”
搖頭。
“你不遵法紀,私自與人通殲,勾結四王爺和國舅爺,不知廉恥,卻還霸佔着王的寵愛,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罪名安的真夠狠。
赫輕塵斟酌着,細說道:“梅貴人可有證據,還是這宮裡已歸梅貴妃管理了?”
“大膽,一個踐人,嘴如此刁,本宮代太后管教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此事有本宮審理,事後將如實稟明太后。”
假意的推辭,在赫輕塵看來,不過是爲自己的罪行找藉口,想要解私憤而已。
“貴妃是在擔心什麼,臣妾不過是王一時興起的玩物罷了,隨時可丟。何須勞您的大駕。”
梅貴人眼微眯,“哦,看來淑貴人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但王的喜好誰能窺視,你,本宮留不得。”
赫輕塵冷笑。
“你能瞞天過海?”
梅貴妃揚頭大笑,“哈哈,你以爲王宮是個什麼地方。這裡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有什麼事情蓋不過。明日可能就有一位不知檢點,傷風敗俗的妃子自決於後宮。”
見他終於有些動容,梅貴妃斜了一眼。
平平姿色,也想跟本宮爭,不自量力!
“來人!”
“在。”
進來幾位公公和麼麼,站在一排,場面很大。
“今晚,你們就好好伺候淑貴人。”
“是!”
面無表情的應聲。
梅貴妃拍拍他的臉,“本宮給你準備的特別的招待,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帶着笑聲走出了暗房。
赫輕塵緊蹙沒頭,但願翠蘭早點回來,能發現他留下的暗號。
厲色的麼麼繃着老臉,陰森森地說道:“貴人,奴才們動手了。”
赫輕塵冷眼一瞪,略微鎮得她退了一步。
手一揮,命令道:“你們上,小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