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惜弱看到自己又是一身清爽地在尉遲靳的面前,哀嚎一聲,縮進了被子裡,露出兩隻小鹿般烏黑的眼睛,咕嚕咕嚕地轉。
“你在想什麼?”
“我……又將王爺睡了麼?”噢,爲何?爲何屢次酒後亂性?
“……”尉遲靳的額頭青筋暴露,“顧胖胖,注意你的言辭,是本王睡你,不是你睡本王!”雖然很不樂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在主次問題上,在主動和被動的問題上,尉遲靳還是要顧惜弱弄清楚才行,不然,他被塑造成了一個屢屢被愛妃強迫的王爺,那是件多麼沒有面子的事情啊。
“可是我明明是睡地上的,難道是你揹我上牀的麼?”顧惜弱記得是他讓她睡地板的。
“本王還沒有吃飽到那種沒事幹的地步,揹你上牀,你以爲本王這麼愛好鍛鍊身體麼?”
“那不就是了?是我爬到牀上來,把王爺睡了。”
“你!”
“王爺別生氣,下次不會了。”顧惜弱以爲他揚起手是要打她,連忙說道。
其實,他只是擡起手揉揉疼痛的太陽穴而已,跟胖胖說話,可能會少活好幾年。
“快點起來!睡得這麼死,被人偷襲了都不知道,還怎麼闖蕩江湖?依本王之見,你是做不了俠女的,做個瞎女還有可能。”
“瞎女?”顧惜弱不解這個名詞來自何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整天沒事專門瞎忙活的女子,就叫瞎女,說的就是你這種。”尉遲靳用一隻腳勾起她吊在地上的肚兜以及外衫,心裡還是被那大肚兜嚇得有點發怵,他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度過的。
穿好了衣服,二人準備繼續上路了。
“胖胖,你去退房,本王來和掌櫃好好聊一聊。”下樓的時候,尉遲靳吩咐僕人顧胖胖。
“是,我知道了。”顧胖胖心裡一樂,昨天住一晚一兩銀子,她記得尉遲靳給了五兩,四兩是押金,她要把它要回來,揣在身上,萬一,哪一天尉遲靳小氣地不給她吃飯也不給她睡覺,她還能有錢找個安身之地,還有錢填飽填飽肚子。
照目前的情況看,尉遲靳是不可能任她吃喝了,他此行是以欺負她爲目的的。
看到兩人盎然無恙地走了下來,大掌櫃有些驚訝,難不成老王爺的手下失利了?
“爺,您下來了。”大掌櫃訕笑到。
“怎麼,你以爲本王昨晚就做了刀下亡魂?”尉遲靳冷不丁地說道,嚇得大掌櫃連忙跪了下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
[到底有沒有人在看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