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父。”
“那你是他那個很會謀略的兒子嗎?”莫非說,在這四宜堂外碰到個名人了?
“談不上會謀略,只是爲家父出征打戰出過一些主意。”
“那個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天地三才陣,四門兜底陣,五虎羣羊陣,六丁六甲陣,七星北斗陣,八門金鎖陣,九字連環陣,十面埋伏陣。真是你想出來的?”
“是。”【作者杜撰】
顧惜弱聽聞閃亮的眼中露出了崇拜的光芒,她向來佩服那種只在紙上指指點點一下就能決勝於千里之外的人,看來這趙玄晉比起尉遲靳那傢伙要厲害呀。
“我可以跟你學習學習麼?”顧惜弱在宮中過了一個來月的獨居生活後,除了吃和睡,她終於又找到一個可以消磨時間的事情了。
“有何不可?”趙玄晉友善地說道。
“那太好了,以後我便叫你趙師傅了。”顧惜弱當場要拜師學藝。
“王妃,該回了,太陽大,該曬暈了。”金子在前邊邊走邊提醒道。
“趙師傅,我該回了,改明兒我來找你。”顧惜弱說着便隨金子而去了。
“王妃請留步,這個送給你。”趙玄晉從旁邊的月季叢中摘下一朵開得最旺的月季,細心地除去上面的刺,而後遞到顧惜弱的手裡。
啊,這是顧惜弱人生收到的第一件男性送的禮物呀,她胖胖身體裡的那顆心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謝謝。”拿過花,顧惜弱有些慌亂地走了,趙玄晉站在遠處,看着她胖胖的身子急急忙忙離去的樣子。
“王妃,你的臉好紅。”金子狐疑地看了顧惜弱那不同尋常的臉色來。因爲黑的關係,顧惜弱的臉紅輕易看不出來,而這一回,紅的有些匪夷所思了,因爲她輕易就看出來了。
顧惜弱回到臥梅苑之後,一共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便是將趙玄晉送的這朵月季插在花瓶裡;
第二件,便是灰溜溜地寫了一首詩,這是她人生的第一首詩:
《臥梅》
臥梅又聞花,
臥織匯中天。
魚吻臥石水,
臥石答春綠。
她念了幾遍,署上顧惜弱的名字,過了會肚子就餓了,隨手將那詩放在桌子上,喊道:
“金子,我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