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既白,太陽東昇。
“主子,主母,早上好!”黑冥和紫風同時向鍾離昊天他們問安。
“黑冥,紫風,早上好!”黎昕舞一臉溫和的打着招呼。
鍾離昊天神情溫和的看着黎昕舞,不過轉頭看向黑冥他們的時候,變得嚴肅起來,對黑冥說道“黑冥,昨晚江家人竟然派人刺殺本少和舞兒,你去給他們家一點小教訓。”
“是屬下保護不利,請主子責罰。”黑冥和紫風同時躬身,愧疚的請求責罰。
“是我不讓昊天帶你們的,不關你們的事。”黎昕舞開口說道。
“舞兒說的對,你們這幾天只要給他們點警告就行,這個江家,等本少迴歸後自會收拾。”鍾離昊天霸氣十足的吩咐道。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辦。”黑冥躬身回答道。一個區區江家,也敢來惹主子,真是自不量力!
“記得,這幾天本少都不希望在任何場所看到江家人,尤其是嫡系。”鍾離昊天語氣冷淡的下了決定。
“屬下定不負主子期望。”黑冥沉穩的回答道,然後就轉身向院外走去。
紫風望着黑冥的背影撇撇嘴,露出羨慕的表情,忍了又忍,卻還是沒有忍住的說道“主子,赤雷歷練已經結束了,不若讓他來伺候主子吧,我去幫幫黑冥。”
鍾離昊天似笑非笑的看着紫風,就在紫風將要頂不住壓力求饒時,鍾離昊天開口道“紫風你是覺得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本少,還是覺得以黑冥的能力處置不了那一羣螻蟻?”
紫風冷汗岑岑的低下頭,這兩個答案都不能選啊,前者是自己遭殃,而後者就是黑冥遭殃了,想起黑冥待他的種種好,他還是頂着壓力裝啞巴算了。
“怎麼不說話了?”鍾離昊天金玉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聽在紫風耳中,無異於是催命毒藥。
紫風腦海裡忽然靈光一現,微微擡起頭向黎昕舞看去,他打算求助黎昕舞,但是紫風卻沒有看到鍾離昊天眼中的戲謔。
黎昕舞突然感覺到來自紫風的視線,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看戲看的正過癮了,怎麼瞬間就燒到自己身上了呢,不過紫風跟她算有些交情,既然人家都求到自己頭上來了,那也就不好推辭了。
“昊天,別嚇唬紫風了,在這裡出沒的江家人還是很多的,不妨你就讓紫風去幫黑冥吧,黑冥的能力再強,也可能會有漏網之魚啊。”黎昕舞開口求情道。
“既然舞兒開口爲你求情了,那你就去協助黑冥吧。”鍾離昊天語氣平淡的說道。
“謝主子,屬下這就過去協助黑冥,一定不會辜負主子的期望。”紫風興奮的回答道。然後恭敬的退出了院落,一出院落就像脫了繮的馬一樣,飛快的向黑冥離去的方向追去。
“昊天,我要去碧落森林進行一番實戰,你呢?”黎昕舞眼睛緊緊的盯着鍾離昊天,緊張的等待着鍾離昊天的答案。
鍾離昊天自然感覺到了黎昕舞內心的緊張,微微一笑,聲音溫柔的回答道“
我當然是跟着舞兒一起去了,難道舞兒想拋下爲夫不成?”
“真是個妖孽!”黎昕舞小聲的嘟囔道。
“舞兒?”鍾離昊天自然聽到了黎昕舞的嘟囔,無奈又好笑的喊道。
“美人微微一笑,真是傾國又傾城。”黎昕舞訕笑着討好道。
“美人?舞兒是在說爲夫嗎?”鍾離昊天似笑非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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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當然不是了。”不知爲何,黎昕舞竟然在鍾離昊天的注視下結巴了。
“爲夫真是太傷心了,舞兒竟然當着我的面想別的野男人。”鍾離昊天故意裝委屈的控訴道。
黎昕舞要是還不明白,她這些年就算是白活了,於是黎昕舞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聲音上挑“耍我很好玩,嗯?”
“我不是看你緊張,所以想活躍下氣氛嘛。”鍾離昊天見自家夫人生氣了,便趕忙開口說道。
黎昕舞卻沒有說話,只是很平靜的看了鍾離昊天一眼,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鍾離昊天心裡咯噔一聲,不會是自己玩笑開過了,舞兒生氣不理自己了吧?這可不妙啊,鍾離昊天不確定的喊道“舞兒?”
“你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去碧落森林,那還不走。”黎昕舞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鍾離昊天的耳朵裡。
“走,當然走了。”鍾離昊天眉開眼笑的說道,然後大步流星的跟上黎昕舞,與黎昕舞並肩走在一起消失在了學院裡。
等院長和一干長老想要來鍾離昊天時,卻找不到人了,不光找不到鍾離昊天,而且連帶着黎昕舞也消失不見了。
就在一干人爲鍾離昊天和黎昕舞的去向焦躁煩惱時,聖地中卻流傳出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
四大家族的江家在近段時間不知得罪了什麼人,凡時外出的弟子一律被人暴打的不成人形,就連在聖元學院的修習的江家弟子也沒能避免,現在江家弟子都不敢單獨出門了,在聖元學院修習的江家弟子更是不敢邁出學院一步。
時間如水,光陰如梭,一晃五年一度的大賽已經圓滿結束,明天勝出者將由內院長老帶領前往內院,而作爲此次出來的內院長老鍾離昊天卻還沒有蹤影,墨亦儒和衆位長老都焦頭爛額的在議事廳商議着。
“院長和諸位長老不必擔心,我家主子明日會準時到達的,請衆位放心。”黑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議事廳的大門前,對着裡面的衆人說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
“退下,二長老,此人是鍾離長老的屬下,不得無禮。”墨亦儒嚴厲的斥責道。
“無礙,不知者無罪,墨院長也不必爲此動怒。”黑冥平淡的說道。
“不知這些天鍾離長老去了哪裡,本院長找他有事卻怎麼也找不到。”墨亦儒開口詢問道。
“主子的事情,我等向來是沒有資格過問的,既然事情已經傳達完畢,那我就先告退,明日見。”黑冥不願在這裡與他們多做糾纏,於是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真是太不把我們放
在眼裡了,不就是一個侍衛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二長老不服氣的冷哼道。
“有本事你明天去跟鍾離長老這樣說,沒本事就給本院長把嘴閉上,剛纔的話大家都聽到了,那就都散了吧。”墨亦儒開口說道,然後悠悠的走出了議事廳。
二長老眼神陰毒的望着墨亦儒離去的背影,在心裡怒吼道“墨亦儒,總有一天,我青木絕對會讓你後悔這麼對我的!”
第二天清晨,此次大賽的前五十名就已經集中在了比武場中,就在大家等的不耐煩時,一陣破空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到了衆人耳中,衆人還來不及反應,兩道人影已經落到了地面上。
“墨院長,幾天不見,別來無恙啊。”煙塵散去,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比武場中響了起來。
墨亦儒自然聽出那是誰的聲音,當下就開口說道“你這小丫頭,幾天都不見人影,可把本院長給急壞了。”
“我看你急的不是我的消失,而是昊天的失蹤吧。”黎昕舞毫不顧忌的打趣道。
“三姐,榮王。你們終於趕回來了,我的心也可以放下了,三姐,你下次可不能再這麼魯莽了。”黎昕語嬌柔的說道。
“我不過是外出幾天,怎麼就魯莽了?還有,我不是你三姐,別亂攀關係,謝謝合作。”黎昕舞冷着臉回答道。
“三姐,你,你怎麼了?難道是我做錯什麼了嗎?三姐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黎昕語眼睛裡慢慢凝聚出淚花,梨花帶雨的樣子瞬間就讓許多人的天平偏向了她那一邊。
“舞兒,累不累,要是累了我們就回去休息下,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鍾離昊天知道自家夫人有多厭惡黎昕語,而他自己也是非常厭惡的,不過念在她還有些用處的份上,所以才一直忍着沒有動手。
“三姐,你是不是因爲沒有進入內院的資格,所以不高興了?三姐,如果,如果你實在想去的話,我可以把我的名額讓你給的,三姐,只要你還肯理我就行。”黎昕語繼續抹黑着黎昕舞。
鍾離昊天臉色一冷,聲音如冰霜的冷哼道“誰說舞兒不會進入內院的,你的名額沒人稀罕。”
“榮王,你的意思是說三姐也可以內院,這怎麼可能?”黎昕語聲音急促的問道,溫婉的笑容差點都沒有維持住。
“你這是在質疑本長老嗎?誰給你的膽子和權利,竟然敢質疑本長老。”鍾離昊天聲音冷厲的問道,臉上佈滿了冰霜,周身散發出一種恐怖的氣息,讓衆位學員都不由自主的敢到心驚。
首當其衝的黎昕語更是清晰的感受到了這恐怖的氣息,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臉色也在恐怖的氣息下變得蒼白無力起來,整個人就像是漂浮海浪裡的一葉孤舟一樣,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
“不,不敢,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請榮王見諒。”黎昕語哆哆嗦嗦的解釋道,說完才察覺自己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打溼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又是哪個意思?”鍾離昊天收回威壓,冷厲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