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在百花谷裡開心的住了五天,這會兒纔開心,心滿意足的打道回百草原。
在這裡五天的日子裡是她與玄昊暘在一的這段日子最開心的時光,周圍沒有人打擾,沒有惱人的事物。
就只有她和他兩人,兩人常常以天爲被以地爲席,而玄昊暘這隻開了葷食的猛獸情,欲一來也是隨心所欲不顧任何時間地點跟她的反對,就很狠的就把她拆解下腹,這點讓她大喊吃不消外。
其它兩人獨處的時間裡,玄昊暘對她是百依百順,很多事情她都不需動手,甚至動腳。
她只要一聲,這匹她專屬的『千里名駒』就會把她抱起或是背起,把她帶他她想去的任何一個地方。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懶,這幾天她的雙腿就像是廢了一樣,痠軟無力,有時甚至連要站起身都感到困難。
會害她如此的這個『罪魁禍首』當然要要盡他道義和責任,負責把她扛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花羽莀這會兒趴在玄昊暘的背上,雙臂勾着他的頸子讓他揹着,他們正在離開百花谷的路上。
想到這五天這麼快就結束,她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五天裡王爺除了做*做的那件事決不從她,拒絕她的拒絕外。
幾乎是時時刻刻把她放在手心裡呵護着,疼着,寵着,讓她幸福得就好像次再度蜜月一樣。
“怎麼了,爲何嘆氣?”
她將下顎擱在他的肩頭上,一副不捨模樣。“好捨不得離開這裡唷。”
扶住她翹臀的一掌向上拍了拍。“這花期已經過了,明年,爲夫的再帶妳來,賞花好嗎?”
她擡高身子用力咬了一下他耳畔。“人家根本不在意這花期,人家不捨的是我們兩人的蜜月旅行這麼快就結束了。”
“莀兒,別調皮”她大掌輕力的拍了下她的翹臀。
“我哪有,我這一路都乖乖讓妳揹着。”她像被抓到小辮子一樣吐了吐小粉舌。
“莀兒,再不老實,爲夫的就先找棵樹,把莀兒放下。”
“找樹做什麼?”
“找樹好在樹下,做妳常掛在口中做*做的事情。”他沒好氣的警告她。
她誘人的軟綿壓擠在他的背脊上已經讓他肌肉緊繃必須要不斷靠着運氣來調勻自己的氣息
她這心愛的小娘子還這般調皮的啃咬吸吮他的耳畔,她不知道耳朵是他的死穴嗎?會害他下腹欲,望頓時排山倒海而來。
“昊暘,好邪惡。”
“這裡可不比百花谷無人會進去,多少還是會有一些獵戶進來打獵,不想被人撞見,娘子就乖一點,再一次,爲夫就當娘子在勾引爲夫。”
他一邊揹着着她一邊回頭警告她,腳下健步如飛穿過竹林的步伐可是一點也沒因此而慢下。
“你答應,今天不做那件事,要讓人家休息的。”她紅着臉提醒他。
“那就別來**爲夫的。”
“好咩……不過昊暘,你的功夫這麼好,我們用輕功回去就好,你爲什麼要揹着我這樣用走的?”
“莀兒不是不想那麼快回去嗎?”
聽他這麼一說,花羽莀心頭一震感動,沒想到他不僅在生活上各方面處處呵護體貼入微照顧她外,連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都默默觀察,不着痕跡的實現他的願望。
身下這男人真的是很討厭,每次都用這麼廉價的小事情來讓她感動,但是她卻好愛唷。
“昊暘,你這樣不怕把我寵壞了嗎?”
“本王就妳一個女人,不寵妳寵誰,如果有什麼新歡出現爭寵也要等妳肚皮有消息,爲本王生只小豬仔,本王纔有可能移情別戀到那隻小豬仔身上。”
她嬌嚷了聲。“哪有這樣,有了小豬仔就不寵我了。”
“寵,本王兩個都寵。”
“這樣不公平,那我不生了。”
“妳這小醋罈子,小豬仔都沒有半個影子,就開始吃起他的醋,莀兒是本王最心愛的女人不寵莀兒寵誰?
至於以後那隻小豬仔是莀兒辛苦爲本王生下的,當然也是要寵了,要不就太對不起莀兒這麼辛苦爲本王生下小豬仔,對吧”
她朝他皺皺鼻。“這麼說還算你有良心。”
“本王的良心都被莀兒這隻愛撒嬌的小貓給叼走……”兀地,他突然停下穩健步伐,輕鬆,悠哉的神態突然緊繃。“莀兒別說話”
花羽莀頓時被他身上那股突然爆發出的冷咧氣息給嚇掉。
“有埋伏”他屏氣凝神銳利目光緩緩掃過四周。
在他背上的她瞪大眼睛左張右望,沒人啊,左邊是竹子右邊也是竹子,前面後面全部都是竹子啊,根本看不到任何竹子以外的顏色。
“別看了,對方用了隱身術,沒有武功的妳是不可能察覺任何異狀。”
“唷”驚見他眼底迸處的萬點寒光,她胸口一提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
玄昊暘拍拍身後的她,“莀兒,等等千萬不能離開本王,不管如何妳一定要拽緊本王,知道嗎?”
“唷。”看來他們危機四伏,一想到這竹林裡埋伏着N個以上的殺手,她頭皮就一陣發麻。
玄昊暘嘴角慢慢揚起他慣常的溫和笑容。“相信閣下等候本王多時,既然本王已經現身,何必還要躲躲藏藏?”
他話纔剛落,竹林深處便無聲無息的飄出數十個像幽靈一樣的身影。
這些人全部是一身與竹子同色的綠衣人,全部面無表情目光狠戾的,靜靜的包圍凌王與花羽莀,然後動作一致的抽出劍鞘裡的劍,竹林裡瞬間銀光閃閃。
哇哩咧……十面埋伏啊……不過這是玩真的,這比張子怡拍的十面埋伏畫面真實恐怖一萬倍,她心頭髮毛驚悚地瞄着那羣殺氣騰騰的綠一人。
玄昊暘只是冷冷的扯着脣畔譏笑了聲,回過頭溫柔的問着花羽莀。“娘子會怕嗎?”
她只是張着驚恐的眼睛望着他。
“莀兒,別怕,爲夫的不會讓妳受傷的,不過娘子可能會有點小驚嚇。”玄昊暘嘴角依舊擒着如沐春風淡淡的笑。
她額頭瞬間伈出一滴冷汗,很想對他大喊,王爺,別在這個時候說這麼冷的冷笑話,她不是隻會受到一點小驚嚇,而是會很大一點好咩
只見,玄昊暘隨之抽出腰間白色錦帶,朝天一揮,只見銀光一閃,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赫然出現在玄昊暘手中。
綠衣殺手羣也在那一瞬間,動作一致的揮起手中厲劍,訓練有素地朝凌王與花羽莀刺殺而去。
他一手背扶着她,一手持銳利銀色軟劍,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倏地凝聚起全身的真氣,手中劍光森冷閃動。
電光石火之間刀光劍影,竹林裡森冷銀光交錯閃耀,那羣綠衣殺手交織出一張宛如鋒利的劍網朝凌王招招致命命不留餘地,刺殺而來。
玄昊暘手裡森寒的的軟劍一收一放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卻招招凌厲狠絕,那數十名綠衣殺絲毫沒有討到人多的優勢。
幾次無情森冷的利劍幾乎都要掃到刺傷她,卻都被玄昊暘從容飄逸的身法一次又一次閃過。
對方人數衆多,他身上又揹着莀兒閃失不得,讓他無心戀棧,玄昊暘招招出手狠絕不留餘地。
很快的,數十名名綠衣殺手,只剩下三名身受重傷的綠衣殺手,他們見狀自知在眷戰下去也只是白白犧牲的份,互相朝對方使了個眼神,往後一躍,瞬間逃逸無蹤。
玄昊暘銳利目光緩緩掃過四周,手持軟劍的手依舊保持着戒備狀態的,預防敵人隨時再度來襲。
他背上的花羽莀已經快這幕絕對百分百真實逼真,毫無套招的武打追殺動作片給嚇得全身無力冷汗澿澿。
直到片刻之後。
玄昊暘確定整片竹林已無任何動靜沒有任何危險,這才放心的將她從背上放下。
她腳才一着地,花羽莀原本就早已虛軟不堪的雙腿這下更是沒用,絲毫使不上氣力的,整個人便像癱軟泥一樣虛軟倒地。
“莀兒妳沒事吧,有哪裡受傷了嗎?快告訴爲夫的”
玄昊暘見狀,連忙扶起她無力的身子,讓她攤在自己懷中,緊張的問到同時四下巡視着她身上是否有劍傷。
她搖頭,半晌的她的喉間發不出任何一個字,只是睜着眼看着他。
玄昊暘確定過她身上沒有任何不長眼的刀劍傷痕才下放心,他心疼的撫着她嚇白了的臉龐。
“莀兒,嚇壞了,是吧。”
她點頭,待被嚇得三魂跑了兩魂,七魄逃的只剩下三魂的心魂比較迴歸本位時,她才艱澀的開口。
“……是快被嚇死……”她重重的喘口大氣,重重拍着激烈起伏的胸口。“來到這裡以後是從來沒有那麼多把劍對着我同時刺殺過來的,我以爲這下又要去見閻羅王了,跟他泡茶聊天談是非了。”
玄昊暘心疼的將她的臉龐摟進懷中用力的的拍着她的背脊。“莀兒,有爲夫在一定不會讓妳出事的,不會再讓妳去見閻王的”
“嗯……”她還未恢復正常的顯得些驚恐眸光突然微瞇,瞇起“昊暘,你看那個綠衣人身上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