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結束,五大長老與八大護法果然信守承諾,利用自身的法術力量與祖靈的力量展現奇蹟,在密室幫花開夢靨醫治她那隻不趕緊服下神醫白赫靈的傷藥,就可能要報廢的腳。
只見五大長老施法施咒恭請祖靈一翻後沒多久,花開夢靨居然就可以丟開柺杖像個正常人一般的自由行走,一點行動障礙也沒有。
眼見爲實這讓玄昊暘也不由得點頭答應讓花羽莀也試試,感受這奇蹟,是否真的可以治療好她心肺上的那點無法根治的內傷。
只見五大長老依序圍坐在花羽莀周圍,八大護法盤坐在最外圍爲五大長老護持,避免外靈入侵引響這場事關巫女村存亡的陣法。
玄昊暘不解的爲何他們對花羽莀的儀式是乎特別慎重,經過解釋之後才知道。
原來,如無護法護身讓外靈入侵組饒儀式進行,他們幾人咳血昏迷,走火入魔事小,導致在陣法之中的花羽莀被邪靈攻擊那就棘手了,因此五大長老與八大護法才特別慎重其事。
五大長老依舊施法施咒恭請祖靈一翻後,盤腿開始運功之後,夜空中突然在陣法之中降下一束奇異光束,將他們壟罩在裡頭,就像一個無形的屏障光之結界,將周圍一切惡靈阻絕於光之結界之外。
沒多久花羽莀的周身彷佛有着五種不同顏色的光束繞行其身,光束像是有意識般的自行的在她身體裡穿梭。
從頭至尾玄昊暘是寸步不離的守在花羽莀身邊,雙眼緊盯着五大長老的一舉一動。
他暗驚的望着這一幕,簡直無法相信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但用功打坐之時最忌諱外界干擾,他是沒敢表現出任何一絲震驚或詫異的聲響,只是默默將這份驚訝放在心底。
直到五道光芒彙集成一束同時衝向天際之時,花羽莀突然口中吐一股惡臭黑血,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玄昊暘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立刻彈跳而起想衝進陣法之中,卻忽然想起金長老先前所交代,一但儀式未完成陣法未解除,貿然衝入陣法中不僅會讓施法者口吐鮮血當場斃命,更會害得被施法者當場魂飛魄散。
這讓他慌忙的止住急切的腳步,心急如焚的望着陣法中的心上人。
直到那光束漸漸消失,圍繞在陣法中的光之結界也隨着光束消失,盤坐在最外圈的八大護法率先起身。
玄昊暘即刻衝進陣法內,心慌的抱起虛軟倒臥在蒲團上的花羽莀,“她怎麼了?”
五大長老將運行周身的氣場收起,又稍稍打坐了一下後才陸續起身。
金長老走向前幫花羽莀把了下脈,喘口氣說道。“凌王勿太過擔心,夫人是將殘留在她體內無法排的污血吐出,由於她體質虛弱,因此纔會暈過去,大約三日後便會清醒。”
“三日”
“是的,未來這三日就有勞王爺好好照顧夫人一翻了。”
“本王知道了。”玄昊暘心情凝重的抱起昏迷的花羽莀離開密室。
當晨曦又再度灑落在玄昊暘所下褟的行館,已經是慶點過後第三天了,這三天來,他始終沒有闔過一眼。
望着牀上沉睡的人兒,他後悔了,他後悔再看到五位長老用他們神通將花開夢靨的腿傷治癒,讓她當場丟掉柺杖如正常人一般行走,他便答應讓五位長老幫莀兒醫治胸口那點始終於法痊癒的內傷。
可爲何花開夢靨可以馬上行走,但,莀兒卻足足昏迷了三天卻還醒不來?
如果不是她氣息正常脈搏心跳一切平穩,雖然是在沉睡之中但臉色卻之前更加紅潤許多,讓他知道她沒事她不過是睡着,否則他早大開殺戒了。
柔和的晨光緩緩爬上牀榻照拂在她精緻的睡顏上,玄昊暘正打算放下牀邊紗帳,爲她阻絕刺眼的陽光時。
她緩緩轉動着眼皮下的眼珠子,眼皮吃力的眨着眨着,他黑眸喜出望外的睜大,驚喜萬分的看着她,等着她睜開眼睛。
赤眼的陽光讓她幾乎睜不開眼,只能不斷的眨着眼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迷濛惺忪的眼前有張迷醉人心的俊顏正張着黑眸一舜不瞬的緊緊盯着她瞧,她想張大眼,可是陽光太赤眼。
“唔……”她抱怨的咕噥着。
“莀兒,妳哪裡不舒服,快告訴爲夫的。”他緊張的問着,就怕她有個閃失。
璀璨奪目的金黃色晨光直射向她的面容,讓她忍不住擡起皓腕,試圖遮擋眼前刺目的朝陽。
“好亮……”她眉頭緊皺。
他這才猛然想起,她昏睡多日剛甦醒的她無法適應這一時的光亮,連忙將牀榻上的紗帳放下。
“這樣好點了嗎?”他激動的問着。
她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點點下顎。“嗯。”
“快告訴爲夫的,有哪裡不舒服嗎?”他撫着他的臉頰心急如焚的問着。“胸口那點悶痛還在嗎?”
“沒有。”她緩緩睜開雙眸望着他那張長滿鬍渣顯得十分頹廢的俊逸臉龐,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原本不適的地方,點着頭。“不見了,我現在呼吸感覺順暢多了,胸口也不再悶悶了……”
聽她這麼說,他積壓心頭的那顆五噸大石終於可以重重放下,他用力的喘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她伸出雙臂勾住他的頸子,將他拉向她與他臉貼着臉,悠悠喘了口氣。“昊暘,我又讓你擔心了吧,對不起……”
“傻瓜,你沒事平安醒來就好”他激動吮吻着她的臉頰。
忽地
她全身像是長了蟲子一樣的拼命閃躲。“嘻、嘻,好癢……”鬍渣札人的觸感讓她笑着閃躲着。“昊暘的鬍渣好刺人唷,癢……”
見她笑着閃躲他,他是又氣又好笑的,索性將他亂動的小臉蛋鎖在大掌內,用力的用着鬍渣摩娑着她的臉龐。
“妳這磨人的小傢伙,爺爲妳擔心死了,沒時間整理自己的門面,妳還敢嫌爺不修邊弧,不給妳點妳點教訓不行。”
他用着鬍渣從她羷旁一路往下用力摩娑着她雪白粉嫩的頸窩,又是惹得她尖叫連連的。
“啊,好癢唷,別——”她快被她的鬍渣磨得笑岔了氣。
“看妳還敢不敢嫌棄”他一邊摩娑着一邊用力吮着她的頸窩。
“昊暘,昊暘,人家不敢了啦,我受不了了,別——”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捧住他不斷在他頸窩上作亂的臉龐。
“不嫌棄了?”他又用力的在她粉頰額頭上吮了一下,才放過她。
她用力勾着他的頸子,回吻着他的臉龐。”不嫌棄,一被子都不嫌棄,不過如果能刮一刮我會更愛。”
“妳唷,就是不安分,纔剛醒就忍不住的又淘氣。”他眼底凝滿寵溺的擰着她的鼻尖,扶她坐起身子。“肚子餓了吧,先喝點小米粥好嗎?”
她拉住他的手。“昊暘,不急,我睡多久了?”應該是不少時間了,瞧他滿臉的鬍渣都快成草坪了。
“三天。”他拿過一顆枕頭放在她身後讓她可以舒服的倚靠。
她清麗秀顏閃過一絲錯愕,驚駭的瞠大眼睛,驚呼。“三天,怎麼可能”
他篤定的點着頭。“就是三天,當時金長老跟爲夫保證,妳三天後一定會醒過來,爲夫還不相信,沒想到妳真的在第三天早晨醒來”
她吶吶的低喃。“我以爲我只是做個夢而以,沒想到這個夢一夢就是三天……”
她記得當五位長老在爲她療傷之時,夜空中緩緩降下一道奇異光芒逐漸壟罩她周身,她整個人沐浴在這光輝之中,那道光芒隨着五大長老嘴裡所持的咒語變換着更爲絢麗耀眼的五彩光芒,那光芒像是頑皮的小天使一樣來去自如的在他體內自由穿梭。
漸漸的她的身體感覺到陣陣燥熱,全身發燙,而後一股難以忍受的腥味涌上胸口,令她難以忍受的幾乎做惡,隨後一口宛若黑血般的黑色液體自她嘴裡激噴出。
然後她就沒了記憶……
她記得昏倒吃去意識前最後的畫面影像是昊暘驚恐慌張的臉龐……
沒想到再度醒來之時已經是三天後了。
“幸好妳第三天便醒了,沒再繼續夢下去,否則爲夫的就要出去殺人,找人償命了”他用力揉着她的頭。
她吐吐粉蛇驚恐的瞪望着他。“是啊,幸好我醒了,要是讓昊暘爲了我犯殺孽,那我這罪過就大了”
“好了,剛醒來而已就這麼不安分,話這麼多,肚子也該餓了,妳三天未進食,一次不宜進食太過油膩的粗食,爲夫先用些粥讓妳墊墊底暖暖胃。”
他走至案桌旁掀開放在爐子上保溫的小米粥,替她盛來一碗香噴噴的小米粥,在她身旁坐下攪動着熱騰騰的小米粥,用湯匙搖起一瓢吹涼。
他將吹涼的小米粥送至她的脣瓣前,輕柔的哄着。“先喝點熱粥,吃點東西纔有體力。”
溫熱的小米粥滑下肚,這時才突然感覺得到餓。“這粥好好喝唷,這粥喝下去我纔有感覺餓了耶。”她邊說邊喝着,這才發覺自己真的好餓。
他又餵了她一口,不忘盯寧囑咐的”慢慢喝,三天未進時的腸胃可禁不起一次太多的消化。”
“嗯”她三兩下便將他手中那碗粥喝光,眉開眼笑的狗腿着。「我們家王爺真不愧是居家必備好男人,心靈手巧的,連粥都熬的這般好喝,讓人還想喝一碗。」
他沒好氣的瞠他一眼。“妳唷,就這張嘴巴甜死人。”
這時,五大長老忽然出現在他們房間門口。
“喝、喝、喝,凌王妃妳終於醒了。”金長老率先進入他們兩人的房間,站在牀榻旁眉開眼笑的看着剛清醒花羽莀。
“謝謝五位長老的幫忙,還我一顆健康的心臟。”
“還好妳在我們所預期的時間醒來,否則我巫女村又將會掀起另一場人爲浩劫。”金長老看着她紅潤的臉色開心的頻頻點頭。
花羽莀蹙眉的看着五位長老,腦袋不太靈光的分析他話中的涵義。
後來才赫然想起來玄昊暘方纔說過的話,她瞇眸轉向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玄昊暘,知道禍源出在哪裡了
她尷尬的代替玄昊暘向他們五位長老道歉。“五位長老,抱歉,王爺他是太擔心我了,所以有時會口不擇言,希望你們別跟他計較。”
“哈、哈、哈、別介意,人之常情,人在緊張的時候都會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這點我們五人都能理解,不會跟凌王計較的,夫人妳放心。”金長老撫着白鬍笑着調侃玄昊暘。“不過,夫人,凌王生氣的時候真的很恐怖,妳要多勸勸他理智點,不要因爲妳而常常讓自己亂了方寸。”
花羽莀尷尬的點頭。“長老請放心我會多勸勸他的。”
“金長老你的話話太多了,我娘子的身體恢復如何纔是你所該關心的。”玄昊暘冷冷提醒金長老,臉上卻有着難得一見一抹的尷尬。
“凌王請放心,夫人既然已經在今早醒來,就表示他身子已經康復,現在只要注意調養休息即可”金長老轉身自土長老手裡拿過一個藍色青花瓷瓦罐交給玄昊暘。
“這是……”玄昊暘疑惑的看了眼這藍色青花瓷瓦罐。
“這是用紫雲草浸泡在由冬蜂所採集到的花蜜,歷時三年而釀製成的珍貴紫雲蜜,是專門用來調養身子的聖品,每天清晨醒來第一見事情便是用一小匙和在溫水中服用即可。”土長老交代着玄昊暘。
“多謝五位長老。”
“凌王別客氣,是我們要麻煩凌王的比較多。”金長老說着。
“等莀兒這兩天身子恢復健康了,本王也會遵守與你們的約定,放心”
“王爺向來是一言九鼎,我們並不當心凌王殿下會食言,凌王您就先在多照顧夫人兩日,我們再來進行其它的事情。”金長老擺了擺手笑說着。
“沒問題。”
其它事情?
難到昊暘還有答應金長老他們其它的條件?
金長老與其它四位長老再度看了花羽莀一眼,確定她沒事後,便找個藉口離去。
待長老們一走,花羽莀馬上將心底的疑惑提出。“爺,你還有答應長老他們其它事情嗎?”
“沒什麼事,就是到湖心小屋去將他們的帶罪的聖女帶出來如此而已”他雲淡風輕的說着。“再喝碗粥吧。”
“到湖心小屋帶帶罪聖女出來?有這麼簡單”她不信
“就這麼簡單。”他又爲她盛來一碗粥。
“這湖心小屋有什麼秘密或問題?爲何一定得爺去帶?該不會有什麼詛咒吧”她張嘴吃下玄昊暘送到嘴邊的小米粥。
他幽深的黑眸底綻放出一絲讚賞,不簡單,馬上就想得到這些關聯性問題。
“莀兒想太多,不過是關在湖心小屋的罪犯,必須要一個長老們通過認爲合適的外族人去帶才行,巫女村的任何人都不行。”他並不打算告訴她真相,免得她擔心。
“是這樣嗎……”爲何她直覺沒有那麼簡單時玄昊暘又塞得她滿滿一嘴的粥。
“就是這樣。”她不給他有機會開口說話,他嘴裡的周才吞下,馬上又餵了她一口。
“唔……”
就這樣三下兩下,一碗香噴噴的小米粥又被他喂的底朝天的。
“昊暘,你確定不老實說。”她囫圇的拉着她的袖子問着。“別以爲把我塞得滿嘴的我就會放棄。”
玄昊暘佯怒瞪他一眼,用力揉着她的頭。“妳知不知道妳很吵,有病人醒來像妳一樣多話的嗎?妳這身子纔算是真正剛復原,給爲夫乖乖躺好休息”
她皺緊眉頭瞪他。
“怎麼爲夫的有說錯嗎?”他斜睨她一眼。
她就與他互瞪了片刻,後突然爆出一句。“陪我”
他搖頭嘆笑了聲,拉開被子,壓着她一同躺下。“好,陪妳”
陪着花羽莀在度躺下休息的玄昊暘,因爲三天未曾闔眼一睡下噩夢很快便漂至。
在夢中,他如願的用着十六人大轎將莀兒娶進王府,洞房花燭夜,他難掩興奮正的拿着喜秤揭開莀兒喜怕,驚見的確是朱弱水那張令他心生厭惡的臉孔。
她才赫然知道他的新娘被掉包了,這時房門外傳來緊急軍情,朱雀國大軍壓境,他顧不得逼問朱弱水尋找莀兒的下落,即刻領兵作戰。
就在兩軍交戰殺得如火如荼,在他所帶領的軍隊快取得勝利之時,他聽到一陣熟悉的驚呼,他回頭往敵方碉堡高牆上一看
他的莀兒在敵人手中,被人挾持在高牆上,敵方威脅着他放下手中武器投降,否則就殺了她,就在他難以抉擇之際,他的莀兒爲她做出來決定……
莀兒趁亂抽出挾持她將領配在腰上的短劍,眼裡含淚,卻笑靨如花的當着他的面將那把劍刺進自己的心臟。
隨後在他面前高牆上翩然墜落地面,整個人頓時躺在血泊之中,讓他連救她的機會都沒有。
他撲過去抱起莀兒,她已氣絕身亡,他悲痛至極,舉起手中銀槍,整個人徹底陷入瘋狂的境界中,見人就殺無一倖免。
整個戰場頓時屍橫遍野,成爲恐怖的血池地獄,從白天殺到了黑夜,長槍所到之處無一活口,直到攻進了碉堡瘋狂的斬殺挾持莀兒那名將領,狠怒的大卸了八塊身首異處。
當他爲自己替莀兒報了仇而感到欣慰狂笑之餘,他恢復理智回過頭時他已經找不到他心愛莀兒屍體,她的屍體被淹沒在屍山血海漫天的屍堆之中,她的莀兒不見了……
莀兒——
“不準,快給本王住手……”玄昊暘發出痛苦的發出魘語。
“昊暘,昊暘,你怎麼?快醒醒,醒醒”
熟睡中的她被他不斷髮出的夢魘驚恐囈語給驚醒,她連忙起身拍着他的臉頰,搖晃他的身體,企圖將他從夢魘中叫醒。
“莀兒,妳在哪裡,快給本王住手……”不管她如何叫喚玄昊暘依舊沉淪在自己的夢魘中。
“昊暘,醒醒”花羽莀驚慌的搖搖着他的身體,輕力的拍着他應噩夢而糾結的臉龐。
玄昊暘眼睛赫然一睜,他的眼前是流露着擔心神色的花羽莀,還有一室的夕陽西下灑落室內的金光,和垂掛在牀邊可以讓人沉眠安神薰香球的寧靜氣味。
他驚恐激喘的望着直睜着擔憂眼神望着她的花羽莀。
“昊暘,你做惡夢了嗎?”她捧着臉憂心的問着。
夢,是夢
他的莀兒還在
是夢,是夢
他激動萬分的一把摟住花羽莀用力喘着鼻息。
“昊暘,你怎麼了?”他是做了什麼噩夢?
這緊抱住她緊張的模樣像是害怕再度失去他似的。
他搖頭,”沒事,沒事,是個夢而以”
“還說沒事,瞧你臉色都發白了還說沒事,倒底是什麼噩夢會讓你嚇出一身冷汗的。”她抓着自己的衣袖爲他擦式掉額頭不斷沁出的冷汗。
“爲夫沒事,只要莀兒還在爲夫身邊就好。”
他眼底染上一抹笑痕大掌覆於她腦後將她壓下,溫柔又激情纏綿的吻着她的紅脣,感受她溫軟的鼻息與她誘人的柔嫩,再次真的確定她人還好好的在他身旁,他揪緊的胸口這時才緩緩舒展。
好半晌的他才鬆開她已被他使勁全力吮穩的紅腫嬌脣。
雖然不知道他做的是何種噩夢會讓他嚇得這樣緊摟着她,吻着她確定她的存在,但這噩夢肯定令他驚嚇不已。
她心疼的爲他將額頭上還持續冒出的冷汗擦去。”你一向很少做夢的,怎麼會突然做惡夢呢?”
經她這麼一提醒,玄昊暘那已經稍微恢復正常的心跳和驚恐混亂的心緒,也逐漸沉穩,他冷冷勾着嘴角。
“想必是有人故意在惡搞,放心,爲夫沒事了。”有人要倒大楣了,爲她一時的快意恩仇付出略爲慘痛的代價。
這個花開夢靨妳噩夢連連的日子也即將到來,感戲弄本王,還讓本王作了本王最忌諱的噩夢,那就別怪他凌王的劣根性又發作了。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