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整個凌王府實在是熱鬧非凡,雖然凌王府這對雙生子已經滿兩個月了纔要補辦滿月酒。
但是來參加滿月酒的賓客還真不少,朝堂貴戚擡禮入門,商賈名紳攜帖蜂擁而至,甚至連未收到邀請函,聞風趕來的江湖人士更是一車一車的大禮擠爆凌王府大門,三教九流的人都齊聚一堂,將整個凌王府擠得水泄不通。
由於是雙生子所以收到的賀禮都是成雙成份的,賀禮多到庫房已塞不下全推到外頭來了。
整個凌王府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負責接待的老管家趙伯是笑到臉部肌肉僵硬,連緊急自花府府邸掉來幫忙接待的老管家老陳也笑到嘴抽筋。
一旁收禮的門房收到手脫臼,待放進庫房裡的禮車已經排了一條長龍,足足繞了凌王府外頭這條路三圈,還未見到尾。
負責端茶的丫鬟,送水的家丁,盛點心下人幾乎跑斷了腿,膳坊裡的所有爐竈已大火全開卻仍然不夠應付。
只好連隔壁花府較爲清閒的所有ㄚ鬟,家丁,下人全叫過來幫忙,甚至花府的廚房也所有爐竈火力全開的全力支持凌王府這邊。
反正雖然說是凌王府在請滿月酒,但是也是他們花府的姑爺在請滿月酒啊,說穿了是一家,怎能不全力以赴呢。
雖然累但是大家臉上無不洋溢着滿足的笑容,熱鬧滾滾的大廳裡是一片歡熱氣氛融洽,賓主盡歡。( t+
衆人圍着身上掛滿了皇上及皇后送來的賀禮,睡得正香甜的這對小兄妹,低聲喝喝笑着,亦或是壓着嗓音道恭喜之類的,就是沒有人敢大聲說着話,就怕下着了這對圓呼呼像顆小包子似的可愛小兄妹。
這熱鬧時刻沒有一個人去想起,奇怪,爲何爲收到凌王的大婚喜帖,卻收到凌王慶賀孩子滿月的滿月酒請帖。
這凌王府明明沒有花轎擡進門過,怎麼皇帝今個兒一早便將冊封凌王妃的聖旨詔書送到,還另外御賜鳳冠霞披的,這諸多令人不解的地方是沒有一人覺得奇怪。
反正凌王的行事風格本來就跟大衆一般人不太一樣,衆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凌王開心就好,至於他大王爺何時打算把孩子的娘用花轎擡進門,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花羽莀經顯得有些華麗的髮髻上隨意點綴着幾枚圓潤的珍珠,斜雲髻上斜插着一支以珊瑚瑪瑙及鑽石等華麗珠寶點綴,鎏金鑲花流蘇搖曳的簪子,隨着她的美眸顧盼巧笑倩兮之間而搖曳生姿。
身穿一件在袖口及領口,以銀絲繡出蔓藤花朵,並在花朵上綴以閃耀的五彩寶石喜氣的珊瑚色合身雲絲錦長裙衣衫。
纖腰上繫着一條也是以銀絲滾邊的錦織腰帶,上頭綴以一顆半圓形如鴿子蛋般大的珍珠旁邊再飾以小碎鑽爲裝飾,長裙外罩上一件裙幅褶褶如銀光輕瀉薄紗罩裙,將她整個人託襯得更爲雍容華貴卻又不失典雅。
頭戴蟠龍銀冠的玄昊暘自然跟她是成套成對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一對的,的同色系色澤較爲深沉的珊瑚色系,一樣在領襟,袖口之處以細鑽爲裝飾,金環鑲扣碩大鑽石綴其腰束玉帶上上。
他小心翼翼的陪伴在花羽莀與小兄妹身邊,接受各方賓客的祝賀,今天雖不是人家說的人生三大事之ㄧ洞房花燭夜,但卻也夠他開心,一輩子難忘了的,深瞳精光熠熠閃耀,掩飾不住的喜悅表現在臉上。
只要等這兩個小傢伙滿月酒一過,將他們與祖母送進皇宮,暫時交由皇宮裡的禁衛軍守護着他們的安全。
他與莀兒便可以上路前往西北,一方面視察邊關軍情,一方面幫大師兄解決那棘手的麻煩。
再來就是他與莀兒的真正的大婚,名正言順的洞房花燭了,兩人雖然孩子都生了,但是就少了這一道真正的步驟,總讓他備覺遺憾。
相信莀兒也有同感,他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夠坐上花轎名正言順的嫁給他,當一個名副其實的王妃,而不是處在現在這種尷尬的稱呼與位置。
“昊暘,我看賓客也來的差不多了,該開席了。”花羽莀小聲的在玄昊暘耳朵邊說着。
“再等等,皇上與皇后就到了。”
“皇上與皇后要親臨?”
他點頭。”方纔有太監來報,皇帝與皇后現在正在來的路上,應該就快到了。”
這時,外頭鑼鼓聲突然大作,太監高聲呼喊着皇上皇后駕到。
在高無上的九五至尊皇帝及皇后到達後,高空中燃放起大型巨亮璀璨的煙花,熱鬧的滿月酒宴便就此展開,整個凌王府裡更是熱鬧喧譁。
雖然這對小兄妹是今天的主角,但是畢竟還小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熱鬧和長時間睜眼的折騰,當皇帝與皇后入座後便被奶孃準備抱回鬆雪樓休息。
就在兩名奶孃抱着這對小兄妹要回鬆雪樓,再經過鵝軟石小徑之時,突然有幾名佯裝賓客混進凌王府的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銀光閃閃的朝着兩名奶孃刺殺而去——
就在玄昊暘陪着皇帝入座之時,一名家丁像是沒命的倉皇跑來,大喊着。”王爺王爺有刺客——”
“刺客”玄昊暘臉色一變。”在哪裡”
“再往鬆雪樓的路上,他們要奪走小世子他們——”那名跑得幾乎快要斷氣的家丁沒命的說着。
什麼
玄昊暘眼一瞠,隨即施展輕功趕至,隨着玄昊暘身影消失,身後幾名僞裝的暗位的幾條黑影也跟着『倏,倏』地消失,連大師兄健二少也在同時間消失無蹤。
花羽莀聽到更是大驚,也故不得禮儀了,撩起裙襬就往鬆雪樓的小徑衝去,臉色發白以着最快的速度趕去。
老天爺。你千萬要保佑她兩個小寶貝。千萬不能有事情。
當她沒命般的趕到時,那兩名企圖搶走其中一名小兄妹的蒙面黑衣人已被隨後趕到的玄昊暘以以及健二少和其它暗位給斬殺制服。
他神情冷冽怒氣橫生的怒視着還生存厭厭一息的黑衣蒙面人,手中銀劍指着他的咽喉。”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花羽莀根本顧不得此刻場面混亂她這時候衝上去會不會有危險,連忙翻過爲了保護小羽兒以身檔劍不幸身受重傷,將小羽兒押覆在身下的奶孃。
“快叫大夫——”當她看見小羽兒身上的強褓全是鮮血時她嚇壞了,聲嘶力竭的驚吼。
“他交給你們”玄昊暘驚見花羽莀驚慌模樣,火速收起手中銀劍,趕赴她身旁 。
他火速並起兩指點下奶孃周身穴道,避免他失血過快,抱過小羽兒掀開沾滿血漬強褓檢查。
“羽兒,羽兒,全身是血,昊暘,羽兒沒事吧”她急得眼淚都哭出來了。
“莀兒別慌。”他小心的撫摸仔細的檢查着他的心肝小寶貝,一確定她沒事他這才暗鬆了口氣。”羽兒沒事,放心,她身上的血是奶孃的,是奶孃救了羽兒。”
“翼兒呢?翼兒沒事吧”她根本來不及鬆一口氣,又轉過頭慌張的問着已經嚇傻坐在地上,小腿也血流如注無法起身的另一名奶孃。
這時白鶴齡與藍水晶也趕到了,藍水晶一把抱過奶孃手中的小翼兒交到渾身顫抖的花羽莀手裡。
“讓讓,讓讓”白鶴齡火速蹲到奶孃身邊爲她檢查傷口。”來人,快把奶孃擡進屋子,她失血過多必須馬上包紮。”
才下完命令隨即又抱過玄昊暘手中的小羽兒再度仔細的檢查。”沒事,小羽兒沒事,一點傷都沒有,只是稍微受了點驚嚇。”
這時花羽莀才真正放下胸口那顆大石,卻更是哭得淚漣漣。”幸好有奶孃在,她這麼嬌小,要是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要她怎麼撐下去啊。”
暗衛在白鶴齡的命令下很快訓練有素的將受傷的奶孃擡進屋裡等待治療。
“莀兒,妳與點翠水晶還有降紅先抱翼兒跟羽兒回房去梳洗休息一下,這裡有爲夫的來善後。”玄昊暘隨即開始發號施令。”白兄,奶孃跟其它幾位收商的兄弟就麻煩你了。”
“好的,沒問題。”白鶴齡即刻趕往傷員那裡去。
眼看愈來愈多人私自擅闖這後院,玄昊暘即刻向前,雙全交握作揖。”各位,打擾諸位雅興,實在很抱歉,這是已經處理好,請諸位先入席吧,一會兒昊暘會親自向諸位賠禮的”
趕人的意味很濃厚了,再不識相,就別怪他翻臉當着衆人把不識相的人給架出王府。
這時花羽莀也在點翠他們三人的陪同下,抱着飽受驚嚇的小兄妹一同回到赤白居。
案發現場很快的便清空,只留下相關人員,當玄昊暘再度轉身走向那名唯一來不及服毒自殺的黑衣人,只見大師兄健二少臉色凝重的蹲在那人身旁。
“大師兄,是否有何發現?”
健二少沉重的點着下顎。”看來,事情愈來愈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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