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已經熟睡的人,風雲無奈一笑,這個女人貪吃,貪睡,貪玩。奇怪他就偏偏被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她所迷惑,而不可自拔。
遠處一人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拳頭不由的緊捏在一起,臉上看不出是怒氣還是怨氣,而給旁人的感覺確是陰冷之色。
他千里迢迢的來找她,沒想到確是這樣的結果,沒錯起初是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任由她在那裡等上兩天,誰讓她沒次都害他暗自傷神,這樣也算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一些事讓他始終無法脫開身,那隻等他處理好一切之後,那人已不再。他只好四處打聽有關她的消息,也知道他在那裡等了十多天之久,既然都等了那麼多天了,爲什麼又不多等一天,那怕一天也好,這樣他們也不至於會錯過。
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由此看來,答案清晰可見。眼眯成縫,看着遠處的人,南雲宵(風雲)哼!別以爲那麼容易就能帶走她。韻兒你不要讓我失望纔好,等我!此時諸葛鑫的臉上早已沒了陰冷之色,反而是一片柔情。
此時在風雲懷裡的柳鑲韻眉頭一皺,心突然毫無徵兆的疼了一下,她直覺性的跳出風雲的懷裡,朝離開的方向四處看了看,直覺告訴她好像錯過了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她卻無從知曉。
風雲眉頭輕皺,這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柳鑲韻不知情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感覺有人好像在看着我,可是現在又什麼都沒有了,估計是想多了吧。無奈的看看風雲,拉着他的手腕繼續往回走。
遠處看着停頓下來的人,已出來的諸葛鑫再次無意的笑了,因爲此刻他真正的感覺到他在她心裡的地位,起碼這樣他也有繼續走下去的動力,因爲他不想接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一廂情願而已。
柳鑲韻因爲剛纔的一晃神,不知怎地就再也不放放鬆心情,反而覺得越發煩悶。
怎麼了?是那裡不舒服?
柳鑲韻對風雲笑笑,沒什麼事,只是突然感覺有些煩躁不安,許是因爲腳傷的原因,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好像有些疼痛的感覺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風雲似笑的回了一個字,好
。只是瞬間臉就變得如冰窖般冰冷,柳鑲韻心裡在乎什麼,他又不是不知道,沒想到那個自稱少主的人在她心裡竟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人未見,心先知。看來他做的還遠遠不夠,得早些帶回南興國才行。他不相信她會如此鐵石心腸對他絲毫不動心,即便如此他也會想辦法讓她對他動心。他不管事風雲還是南興國太子都決不允許他愛之人不愛他。
一把抱着柳鑲韻快速的回到了蘅伏山莊
柳鑲韻被突然加速的風雲嚇了一跳,這是?你怎麼突然跑那麼快啊,之所以快柳鑲韻能感覺到分刮在臉上的疼痛。
一回柳鑲韻就不滿的盯着風雲喊道,你趕那麼快乾嘛?是要急着投胎嗎?好歹我也是傷者,你多少也悠着點兒啊,說完還摸摸有些發疼的腳。
放心你的腳沒事,既然累了就早點休息吧,說完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柳鑲韻被突然離開的風雲,弄的一愣一愣的,不解的看着離開的人,小聲嘀咕着,這人是吃錯藥了麼,不然怎麼一下就變得怪怪的。
留下獨自傷神的柳鑲韻,在那裡她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只是爲什麼她去找尋時,卻什麼也找不到那人的任何身影,或許真的是她想太多了,還是說她太想他了,以至於產生幻覺了,不然又怎麼會如此。明明說過不再想了,明明說過忘了一切,明明記得那句從此陌路,可是現實在真相面前永遠如此脆弱,結果她什麼都做不到,她仍舊想他,仍舊忘不了他,仍舊不能和他從此陌路,那天的誓言成了她發泄的工具,最後還是因爲想念而瓦解了所有的一切不滿與過去。她很無力,她是真的想要忘記過去的,真的想不再與過去有任何瓜葛,可是每次一有關他的哪怕是感覺,她就會心不由己的去關心,去了解,心裡最低處總有個聲音一直小心的提醒着她,他或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們之間的誤會是可以解開的。所有放心去等待,放心去守候吧。每每想到這裡柳鑲韻就覺得的頭痛不已。
她不知道做的這樣到底值不值,最後到底會怎麼樣。她不去想,也不想去想。
屋頂風雲看着暗自傷神的柳鑲韻,拳頭一次次的緊捏在一起,他不明白那個人又什麼好值得她如此,發生瞭如此多的事,她的心依然還在他身上,到底是爲什麼?(只是風雲不明白情原本就不受控制又怎麼會有爲什麼)
就連當初他跟琉璃如此深厚的感情都能被人插足,發生了那件事他不再相信世界還會有如此堅貞不渝的情感,想他們也曾經海誓山盟,也曾經歷患難與共,可就算這一切最終也抵不過一個地位,一個個女人爲爭奪它而不惜性命的地位,而那個女人也確確實實因爲那個地位而被判了她,在他打算告訴她所有一切的時候,她被判了他,不過也虧得那次被判,讓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更清楚的知道女人永遠是現實的動物,只要有榮華富貴她就會如膏藥般貼上不放。
只是這個女人他有些看不懂,說她不貪財吧,有時候卻一見銀子就兩眼發光,說她貪享榮華富貴吧,乖乖做她的鴻王妃,那麼她一輩子都會不愁吃穿,他知道諸葛冥鴻對她有多好,她對諸葛冥鴻又有多重要,這些所有人都知道,她又何須離開,落得如此。
就算少主是京城少有的富少可是怎麼也比不過堂堂王妃之位來的富貴,俗話說名與官都是有八九都是輸,她怎麼做只是將自己貶低而已,可她卻毫不猶豫的放棄瞭如此美好的未來。
富貴與貧窮她去毫無疑問的選擇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