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南雲霄看了看天上的月,我做這麼多都是爲了你,希望有一天你能懂。誰也看不到此刻黑夜中的人笑的有多苦澀,他不想僞裝冷漠,不想僞裝的讓世人都覺得他如此可怕,可現實不允許他如此,皇宮不允許他如此,他有多想回到曾經的風雲,多想回到跟她在一起時的風雲,可事實卻是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他也回不去了。
他們的過去註定被埋在冰冷的心裡,無復存在。
看着冷酷的南雲霄離開,柳鑲韻心如針扎般難受,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如此讓人看不透。
再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已經奄奄一息了,柳鑲韻無力的喊着,你沒事吧,沒事吧?便一邊幫那人止血,醫術她不懂,知道的也只是在現代簡單的護理而已。邊哭邊替人包紮着,雙手不免有些顫抖,越驚慌反而顯得柳鑲韻越愚笨。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使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緊張。慢慢的總算是把那人的血給止住了。鬆了一口氣隨意擦了擦不知是淚是汗的臉。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人挎着一個藥箱模樣的老者進入思韻閣,進屋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走到受傷的侍衛面前,替他細心的看着傷,不時皺皺眉頭,不時的嘆嘆氣。
搞的旁邊的幾位焦慮不安,緊張不已,每次問她情況怎麼樣,可那大夫只顧看傷,完全不理會他們的問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醫總算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了看在場的人,最後慢悠悠的說道,傷勢沒什麼,還好血止住的吉時,不然就算再世神仙也救不了他?蕖?p
一聽他們的話,在場的人都連連鬆了口氣。
最後大夫將手裡的藥方遞給了柳鑲韻,說道:這是藥方只要按着上面的方法進行開藥熬藥不過多日他便能有所好轉,交代玩這些便離開。
看着離開的太醫,柳鑲韻連忙追了出去,叫到太醫謝謝你,隨後便將手裡的雜碎交給太醫,以後還請多多幫忙,有勞了。對了不知道太醫此次怎麼會知道思韻閣裡有人受傷呢?不知是誰通知太醫的呢?不知太醫可否告知一二呢。
只見太醫搖搖頭,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一切聽從上面安排,至於確切是誰吩咐的贖小的無法告知,還請見諒。
失落的哦了一聲!慢慢往屋裡走去了。
看來他也不是那麼冷漠,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請的太醫,只是她還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他明明在乎爲什麼還要如此。她知道她現在不一點也看不懂他,可是她不想猜,不想去想太多,只希望他能和以前一樣便好,可是明顯他不是,只是這樣她以後該以怎樣的思想去面對他。
回到屋裡,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後,屋內再次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柳鑲韻呆愣不已的坐在那裡。
因爲平靜柳鑲韻又想起了剛纔的一幕幕,這一切來的太快,發生的太突然,突然的讓她有點不知道所錯,卻又什麼都無法改變。想起剛纔的事,她就覺得特別無力,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她就那麼心甘情願的答應做南雲霄的太子妃,這會不會太可笑了點,混亂的思緒,這一系列的事都讓她喘不過氣來,一直在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那裡出錯了,纔會弄的如此結果。她怎麼能做太子妃,怎麼可以做出如此的事呢?要她嫁給不愛的人,怎麼可以呢,難道她就註定要嫁給她嗎?這件事早已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吧。
這樣真的很累,很累,無力的躺在牀上,想着發生的一切,人怎麼可以變得那麼快,她到現在還是無法適應南雲霄的變化。
第二天午後柳鑲韻還窩在被窩裡不願起來,她很煩,很惱就一直賴在不願起牀,一夜未眠的她,到清晨才慢慢入睡,可沒多久又醒來,就是睡不着,只得看着牀頂發呆,思緒卻早已飄到九霄雲外。
一聲尖聲尖氣的吼叫,聖旨到、、、、、外面站着的人連連跪了下來,前來宣旨的公公就站在門外等着柳鑲韻來接旨。
可等了一會兒,房門任然沒有打開的景象,就像裡面沒人一樣,弄的前來宣旨的公公尷尬不已。想他宣旨多年如今第一次遇到沒人接旨的狀況,心裡納悶不已,居然還有人敢不接旨,真是不知所謂。咳咳!加大了音量,柳鑲韻接旨、、、聽這聲音地上的人連連靠邊的跪着。公公見這情況也不怒,無意的瞟了瞟地上跪着的幾人。
牀上發愣的柳鑲韻一愣,剛纔那聲音也真夠刺耳的,不就是接個旨嘛,用的着來個河東獅吼麼?不情願的起牀,慢悠悠的弄好一切,直到聽到外面再次傳來略帶怒氣的聲音,柳鑲韻才走了出去。
不情願的跪了下來,民女接旨。
公公鄙夷的看了看柳鑲韻,心裡很是不滿,可又想想她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得罪不起,只好吃了一肚子的怨氣。
傳皇上口諭,柳鑲韻,賢良淑德,溫文爾雅,甚討太子喜愛,特此:賜婚將柳鑲韻許配於當今太子南雲霄爲太子妃,擇日完婚,欽此。
民女聽旨,呆呆的回答了這幾個字。
都起來吧,恭喜姑娘了,姑娘真是好福氣。沒什麼事小的就告辭了,恭維完畢便退了下去。
柳鑲韻聽完口諭,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雖然知道這次的口諭不簡單,也有些心裡準備,可真當聽到這聖旨,心彷彿瞬間被什麼東西劃開一樣難受。以至於那公公後面說的什麼話柳鑲韻一句也沒聽進去。
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旁邊的侍衛看着柳鑲韻呆愣的模樣,都以爲柳鑲韻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想啊!誰不願意坐上那地位顯赫的位置上,想這姑娘也不列外吧。
他們也爲她感到高興,雖然剛開始他們是有些不愉快,可經過上次的事他們已經不怪她了,而且這段時間她也一直都呆在屋裡從來不曾出去過。他們也高興的對着姑娘說道恭喜姑娘了,雖然剛開始太子一直吩咐他們叫她太子妃,可是沒有得到聖旨之前那些都是不確定的,現在終於聽到了肯定,心裡自然是高興的。